他当真怀疑,他定是在哪里学了些什么。

    这日晚上,姜浓便被周玄绎弄得险些撑不住,将他从怀里推开,眉眼垂着雨珠儿,气息极其不稳,问出了声:“……这些,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周玄绎扣住了她,沙哑之声在她耳边盘旋:“孤不用学。”

    姜浓白皙的身子泛着粉,气息不稳:“你,你分明……分明从前不会这样。”

    那人声音带着威胁:“不喜欢?”

    姜浓当即就闭上了嘴,她自是也……喜欢的。

    “你喜欢,孤便是喜欢……”

    “孤要你喜欢……离不开孤。”

    他说罢,便付诸了行动。

    姜浓便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随着他来。

    整个人便似漂浮在浪潮中的一滴水。

    不知会飘向何方。

    ……

    而姜浓不知道的是,这日日讨好她的男人,仔细研究看了许多本书……

    这日周玄绎回来,说起过些时日可出宫,有一场秋日围猎。

    他顺道还挑了几匹小马,让小团儿选一选。

    说到小马,姜浓面色不由得一片。

    可小团儿听到了小马,便跳了起来。

    围着周玄绎转圈圈。

    “小马……小团儿要小马。”

    小团儿很是兴奋。

    便是夜里睡前说的都是小马。

    甚至,姜浓没想到的是。

    因着这小马。

    资和院几个小皇孙听到了风声。

    便也回家去和父王要。

    距离秋日围猎还有几日的光景。

    姜浓又听到了那姜茹的消息。

    “你是说,姜茹买通了人,要杀害苏永清?”

    七婆子面色严肃地点头:“确实如此,不过我们的人早先发现了,已经处置了那姜茹买的凶。”

    姜浓早已从软榻上站起身,看向了外头的天色。

    “姜茹,杀苏永清……”

    七婆子:“奴婢也没想到,要说这苏永清,和二姑娘哪里有什么交集,能得罪了她什么?这般费尽心机要杀他……”

    姜浓朝外头走了两步,眉头一直紧皱着:“苏永清可知姜茹要杀她?”

    七婆子:“不知,谋杀之人还未曾发出动静,就被我们的人发现,给绑了,而今审问了才知道是姜茹要谋害苏永清。”

    姜浓抓着帕子,眼中疑虑而又莫名,似想到了什么,看向了七婆子:“收拾一下,随我出宫。”

    七婆子:“是!”

    姜浓出宫时,正是晌午,虽有日头,可到底是深秋了,不热自然也不冷。

    姜浓所乘的马车畅通无阻出了宫,直奔苏永清和于嫣儿一家三口所住的院子而去。

    她到时,苏永清显然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来。

    而今他的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若非姜浓帮衬,他如今怕是连命都没了。

    更何况一家三口此时的团聚。

    见姜浓下了马车,苏永清当即恭敬地跪在了地上,行大礼。

    姜浓皱眉微微避开。

    多看了一眼这苏永清,见他如今脸色是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

    最起码像了个人。

    身上也是有了肉。

    不会让人觉得一身骨头吓人。

    不过,他还是太瘦了。

    瘦得她一下子望过去,仍旧看得惊心。

    “你快起来。”

    苏永清迟疑片刻,还是起了身:“……是!”

    院内的于嫣儿听闻姜浓来,也是带着女儿过来拜见。

    母女二人双双跪下,姜浓也命七婆子上前将二人搀扶起身,探究地多看了小阮阮一眼。

    才是发现那姑娘怯怯生生的。

    活似她的小团儿未曾认父亲前。

    这小阮阮虽不过是个小娃娃,可如今也是清瘦得很,面色蜡黄,不如她的小团儿和小弘儿养得白皙,胖嘟嘟的。

    到底,是叫人看了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