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松开手的间隙往床榻内侧移去,慌张地说道。

    “殿下,你……不要撕妾的衣裳。”

    她夜里穿的衣裳都是布料最好的,她最喜欢的,本就是没带几件,如今就是被他撕开了一身,怕是再也不能穿了。

    然而,姜浓并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复,耳边而是传来了低沉喑哑的声音:“孤赔你……”

    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逼近。

    床榻一角,姜浓自然退无可退。

    只能由着她。

    周遭的空气越发的稀薄,姜浓觉得身子又热又难耐,想求饶:“殿下,这,这是第三日了,殿下饶过妾……”

    嫁给沈世轩时,她不曾体会过夫妻之事,唯独沈世轩的那次设计,那也是个雄壮的男人,她几次三番疼的惊醒过来,却是也没能看清那人的脸。

    只是觉得他凶恶的不似个人。

    那次后,她得知了沈世轩的阴谋,恶补了好些书,能看的,不能看她多是看了个尽。

    总之知道的多了,总是有好处的,最起码是不会被骗了的。

    从书中,她才是得知了,多数男子都是时间不多,日日来是没甚精力的。

    可眼前的这个人,这位太子殿下,他竟……分明和书上说的不同。

    耳边传来了男子沉重的呼吸声。

    她竟还从中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声。

    那人也还算有良心,顾念她,腰间也是被松开了。

    不过紧接下来,她也是没了思绪再思量旁的。

    咬着被褥的一角,却也被他给抢了去。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难堪……

    第二日醒来时。

    也是一日过了大半。

    跟前不过就是两个眼熟的丫头。

    个个都是一脸喜色的。

    在她跟前说恭喜。

    姜浓身子累的很,随意地叫丫头寻了一件衣衫穿上,吃了些东西。

    身边两个丫头显然有话要说的模样。

    姜浓吃了一口汤浴秀丸,望向那个最急的腊月。

    “有事要说?”

    腊月上前一步,脸色急切的都是有些泛红的:“良娣,昨日夜里,殿下是从孙良娣的映菡院来的!”

    姜浓点头,让腊月继续。

    腊月:“今日一早,我才是听说,那孙良娣是被殿下禁足在了映菡院,也不知道要禁足多久,如今东宫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的。”

    腊月说罢青秀说:“是啊,自从那孙良娣生了郡主后,就是嚣张的厉害,连着太子妃都不放在眼里的,整日里抱着那小郡主在宫中四处显摆,如今被禁足了,自然叫人惊奇。”

    姜浓也是停顿了下来,眉眼透露了几分迟疑。

    生了个宝贝疙瘩的孙良娣被禁足了?

    自然是昨日去了映菡院的太子爷禁的足。

    那便是昨日孙良娣得罪了那男人?

    想了想,姜浓觉得也是正常,那男人冷的很,一日一个心思,叫人猜不透,就孙良娣那样自以为是的,成日拿着小郡主炫耀蠢笨的,说错一句话,亦或做错了什么事,怕是惹怒了那男人。

    倒是不好伺候的。

    她往后也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讨好那男人才是正经的。

    而此时此刻的玄德殿,尤为的静谧。

    梁公公随着太子殿下,站在一侧,只是觉得浑身被一股冷意包围着,可头上又是莫名地出着汗,许是殿下屋内的冰用的太多了,叫他浑身不舒坦。

    他就是不用想,也是知是和昨日孙良娣那口不择言有关,也和如今正得宠的姜良娣脱不了干系。

    正是想着对策,梁公公耳边传来主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