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娇娇一听,气炸了,揪着他的领子骂道:“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爹把他赚来的钱全部给你,你能坐得上这个位置?!你现在有能耐了,想过河拆桥了是吧?那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些年来干得所有缺德事全部都抖出来?!”

    “你......你这个毒妇!!我可是你相公,你不能这么对我!!”

    “哼!是你先想要过河拆桥在先!!”

    说着说着,两人又打起来了。

    其余几人:......

    慕锦一语气淡淡道:“你们先别打了,本王这边还有事情没和高县令算清楚。”

    这话一出,两人立即停止了动作。

    高天唯唯诺诺道:“不知道殿下还有什么事?”

    “我朝大军驻扎于甘棠县仅仅二十里之外,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本王似乎没见过高大人的影子啊!”

    按理来说,大军来到甘棠县,县令应该携本县大小官员来给大军接风洗尘的,可是多日过去,别说是高天了,这甘棠县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高天彻底吓瘫软了,这可真是切切实实怠工了啊!

    他不是没有收到军报,只是他这几天根本就不在甘棠县,所以无法前去为大军接风洗尘。

    至于他为何会冒着掉脑袋的事情也不迎接大军,只因为他这几天做的事情,比掉脑袋还严重,因此才不得不去冒这个风险。

    他哆哆嗦嗦道:“殿......殿下明鉴,下官......下官这几日病了,所以才没有能去迎接大军,还请殿下见谅!下官明日......不,今夜开始,一定好好准备迎接大军的事情!!”

    完了,完了,千万可不能让安王查到他在干什么,否则别说是掉脑袋了,只怕是满门抄斩啊!!

    慕锦一这个人精岂能看不出高天有所隐瞒,既然如此,与其再去调查,不如直接把人给抓起来,审问个清楚!

    “来人!把高天极其家人全部都给本王抓入大牢,本王倒是想看看,你这个县令究竟在搞什么鬼!!”

    “是!!”

    那些官差自然是听命于慕锦一,三两下就把县令几人给抓了起来。

    高天心里本就有鬼,这会儿更加不敢抵抗了。

    至于于娇娇她不服气,自己不过是骂人而已,凭什么要把她抓起来!

    “安王殿下妾身不服,妾身只不过是骂了那小孩几句,凭什么就要把妾身和妾身的孩子抓起来?”

    慕锦一讥笑道:“本王说了,本王是知知的爹,你辱骂知知就是辱骂本王,所以你说你该不该抓?”

    于娇娇脸色惨白地跌坐于地上,发疯似的大喊大叫,“他只不过是野种,又不是真的皇室血脉,我骂了他又如何?!!帮我不仅骂他,我还骂他那个狐媚一般的娘!长得漂亮又怎样?整天勾勾搭搭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所以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她那个姘头生下来的孩子?!他就是野种就是野种——”

    “啪!!”梁婶一掌狠狠落下,“够了!!你一直以来都嫉妒知知的娘,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小叔子高靖关系不清不楚的,正因为如此,你才见不得高精整日肖想知知的娘亲!呸!!什么东西,沾上你们一家可真是晦气死了!一个两个的从四五年前开始就一直找我们家的麻烦,幸好我们身后有刺史撑腰,否则就要被你们几个烂人给毁了!!”

    一气呵成地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后,梁婶总算是好受多了。

    “不是......不是......”于娇娇惊恐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她是污蔑我!!我和高靖什么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