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抱胸,姿态悠闲道:“好啊,你说你儿子的被我害死的,你拿出证据啊!不然空口白牙的,谁都会说。”

    “你这个毒妇!!”秦珍珍咬牙切齿着,表情真是恨毒了眼前之人。

    “昨天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儿子就是因为吃了你的菜然后才会中毒的,这就是证据!!”

    “是吗?可是昨天大家也都看见了,你儿子就是偷吃了我的菜被噎住了,并非中毒!”

    语毕,大家纷纷出言作证。

    “没错,我们都看见了,就是那个小胖子自己噎住了,根本就不是中毒!”

    “对啊,要是张大夫在菜里下毒的话,我们吃了这么多怎么没事,就你儿子有事?”

    “你们这种人我都不想说了,张口闭口都是钱,连拿自己儿子的尸体来讹钱这种事情你们也做得出来!”

    夫妇两人被骂得根本还不了嘴,梁子昌只能放下了狠话,“张小花,我劝你别太嚣张了,你可知道县令大人与我关系匪浅?你信不信我将此事告诉他,让你血债血偿?!”

    “噗呲——”张京墨笑出了声,说道:“关系匪浅?那你们关系是有多深?是他爬上了你的床,还是你爬上了他的床?”

    “你——!!”梁子昌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能讲出如此肮脏的话来,一时间羞愤不已。

    “张小花你休要含血喷人!!你你你口吐污言秽语,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算什么?我不过是把你娘昨天骂我的话还给你罢了!!”

    围观群众也讥笑道:“谁说不是呢?难怪他们两人昨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说什么县令是他们的朋友,原来是这种朋友啊!”

    “我看他长得倒也是眉清目秀的,说不定还真的与县令有那么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啧啧啧,难怪她娘昨天对张大夫如此泼脏水,原来自己儿子就是干这个的,所以才会这么清楚!”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再加上他们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把梁子昌气得几欲吐血。

    “你们!你们......你们——”

    “我们怎么了?”张京墨心中无比畅快,“怎么?被人造谣的心情不好受吧?不过,这是你应得的!”

    梁子昌瞋目切齿,恨恨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而秦珍珍被瞪了之后,心虚得话都不敢反驳。

    “与其在这里说这么多,你还想赶紧去找你的亲亲县令吧,我还巴不得验尸,只要验尸了,就能知道梁子耀是怎么死的了!”

    张京墨并不知道这梁子昌和县令的关系如何,也不知道这县令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她现在身后有刺史府的人,她才不怕。

    “好好好,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梁子昌相信,就凭县令对自己的赏识,他一定会帮助自己给张京墨定下死罪的!

    于是他便脱去了自己的丧服,火急火燎地乘坐牛车去到了县里,又匆匆地去到了县衙。

    他自以为凭借着以前帮县令做过事的情分,没有任何通传,就闯了进去。

    “县令大人,小人有事相求!!”

    “县令大人,县令大人!!”

    他在院中嚎了几声,县令没出来,这高靖反而出来了。

    只见他悠闲地揣个小茶壶,悠闲自得地踱步出来,在看见来人后,讥讽道:“这是你家吗?没有任何通传就进来了,信不信我叫人把你丢出去?!”

    梁子昌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纨绔子弟。

    他想来不喜欢县令的这个弟弟,不学无术,整日花天酒地,更可恶的是,这县里的女子就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对其趋之若鹜,这让他好不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