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怎么来了?”

    “儿臣来是给父皇解决烦恼来的!”

    皇上一喜,真不愧是他最看重的儿子,于是便问他:“太子可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了?”

    慕孤月如实回答:“想要洗清张京墨的冤屈,只能把这个案子的幕后真凶给找出来。”

    “可是仵作不都是验过尸了吗?这指向张京墨的罪证的铁板钉钉的啊!”

    “非也,只要再重新验过尸,相信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皇上不明白这太子为何有会如此信心,但是他还是不太相信的,“这大理寺的仵作可是天下最优秀的仵作,他验出来的结果都是这样的,难道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仵作?”

    墓孤月故作神秘,只是问道:“父皇可记得这两年来发生的吴洲陈家灭门惨案、诡城连环杀人案,以及白马寺杀人案等这些案件呢?”

    这是他醒来后,在翻阅大理寺的卷宗的时候看见的。

    这些案件可谓是震惊全国,因为其案件之扑朔迷离,之凶残,之血腥都无比骇人,但是这些案件全都被侦破了。

    经他这么一说,皇上似乎有些印象了,“朕记得,这些案件都被侦破了,而且还是被同一个人侦破的,那个人的名字叫.......秦......”

    “秦月臻!”

    “对,就是她!”

    皇上想起来了,“朕还记得,她还是个......”

    慕孤月笑笑,继续接话,“还是个仵作。”

    张京墨谋害朝廷命官的的事情,不出几日,便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海川楼一时之间遭到了许多百姓的围堵,当然其中不乏燕王雇来的水军在一旁煽风点火。

    “张京墨庸医害人害己,海川楼包庇犯人是个黑店!!”

    “海川楼楼主滚出来!!”

    “张京墨今天敢谋害朝廷命官,明天是不是就敢谋害皇上了?”

    “要说张京墨背后没人指使我是不信的,想想她这段时间和谁走得近?懂的都懂。”

    百姓们从一开始地谴责张京墨,到后来慢慢被引导成了质疑太子党。

    当然,这一切都是燕王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海川楼三楼,慕犹春还在闲情逸致地喝茶,丝毫没有被外边的动静影响到自己的心情,而清儿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楼主您还有心情喝茶?这火都快要烧到眉毛了!”

    慕犹春淡淡道:“急什么?这些只不过是燕王卑劣的手段罢了,到时候只要找出真正的凶手,这些言论自然而然就会消失,百姓都是这么人云亦云的。”

    清儿自然是不知道太子已经找到人来解决这个案子的事情,认为这个案子已经铁板钉钉了,张京墨能翻案的机会非常渺茫,她自暴自弃道:“若是神医一辈子都顶着杀人犯方罪名,何不如直接劫狱,干脆送她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一生算了!”

    “咚咚——”慕犹春用指节敲了敲桌面,神色微恼道:“你别对海川楼这么没信心,在占据舆论这方面,我们海川楼做过这个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经他一提醒,清儿总算是没这么急躁了,同时也明白了慕犹春的意思,随即含笑点头,“多谢楼主,清儿明白了......”

    燕王府,慕兰识房中。

    “嗯哼~你轻点~”

    “讨厌~”

    房中的两人被翻红浪,颠鸾倒凤,一室旖旎。

    许久之后,动静渐渐平息。

    女人喘着气,靠在慕兰识的胸膛上,发出了满足声音。

    “殿下真是厉害。”江上雪成亲这么久以来,还是在这个男人身上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