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挖你去哪?江浪吗?”

    可江淮现在不过是一个总监,挖人的事应该是人力或是大老板才会做的吧?

    难道他已经做好了接任江昱珩的准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刚才他跟我说那些是什么意思?

    试探我,或是让我有心理准备?

    “没说去哪,就是问我有没有那想法?”秦墨说着坐下。

    我漫不经心的用勺子舀着粥,“你怎么回复的?”

    “不考虑,”他回答的直接又干脆。

    真是直的,杠杠的。

    我不禁笑了,他看着我,“笑什么?”

    “笑你直,直的可可爱爱,”我夸他。

    秦墨的耳尖又泛红了,他把玉米饼给我,“夸男人没有你这么夸的。”

    “那该怎么夸?”我笑着,“夸你可爱不对吗?”

    秦墨喉结滚了一下,“夸我可以,别人不行。”

    我微怔,想到‘可爱’这两个字,忽的懂了他的意思。

    秦墨把玉米饼给我,我接过的时候,手指与他的碰了碰,“秦墨,你其实也很小气。”

    他get到我的意思,“嗯,只对你。”

    他真是情话小王子,甜人的话张嘴就来。

    我咬了口玉米饼,松濡濡的带着丝丝甜味,很好吃,可终是跟我妈做的不一样。

    都说这世上没有两条一模一样的河,所以妈妈不在我了,我再也吃不到妈妈味的玉米饼了。

    “好吃吗?”秦墨问我。

    我嗯了一声,因为我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秦墨。

    吃饭喝粥,一顿饭后,再加上秦墨与我聊天,我已经从爸妈那悲惨的遭遇中缓了过来。

    “秦墨,我们回家吧,”我提出要求。

    他看着我,“你觉得可以吗?”

    “我没事,而且我不想住在这儿,”我像个任性的小孩。

    “好,那吃完饭就走,”秦墨由着我。

    我再次笑,他看着我,“吃饭时不要笑,容易呛到。”

    “哦,那是不是也不能说话?”我问他。

    “原则上,”他的回答让我想到他曾经是个兵哥哥。

    “那你如此有原则,为什么也不管管我?”我这话说的挺欠的,有上赶子让人管的味道。

    秦墨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因为你是那个让我可以失了所有原则的人。”

    他真是每句话都说的很正常,没有刻意煽情的意思,可每句都是极高级的情话。

    如网上所说的那样句句不提爱,却句句都是爱。

    我鼻尖一酸,还嚼着玉米饼的嘴含糊不清的冲他开口,“秦墨,你过来。”

    “干吗?”他不解的看着我。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我再次任性。

    他起身坐过来,屁股刚沾沙发,我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明显一愣,我说了句,“靠着你吃的香。”

    他笑了,轻轻的笑声,让我也暗暗的笑了。

    吃过了饭,我们就离开了医院回了家,秦墨把我安顿好的时候,我问他,“你在这睡,还是回你的屋?”

    “在这!”他说的一点都不犹豫。

    我忽的想到他半夜做俯卧撑还有冲冷水澡的情景,抿了下唇,“那你半夜不许再做俯卧撑。”

    他的脸颊立即浮起一抹红晕,故意厉色道:“不许再提那事。”

    我钻进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腰,“那你不做,我就不提。”

    秦墨的喉结滚动,“乔乔,别闹。”

    “受不住,是不是?”我又大胆了。

    秦墨的手掐着我的腰,“别调皮,也别.....惹我。”

    后面两个字已经哑了声。

    “秦墨,你想是不是?”我一句比一句直白。

    “乔乔......”

    我的手勾起他的T恤,像小蛇似的钻了进去。

    “乔乔,”他的声音完全哑了。

    我垫起脚尖,紧贴于他的耳边,若有似无的蹭着他,“我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