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辛教徒们手忙脚乱地又展开了数轮的血祭,但结果却无一例外。所有的血祭能量都被木遁巨树贪婪地吸收一空,成为它成长的养分。这种如同“天敌”般的存在,即便是作为木遁实际创造者的杨天也是没有想到。
此刻的他只想幸灾乐祸的喊一句:“阴差阳错啊,哈哈!”
他这边是过瘾了,可图辛教徒们却倒了大霉。木遁巨树的强大实力,早已在阿尔巴尼亚之战中得到了验证!却见此时的巨树只是随意挥动之下,那看似坚固的能量罩便因为无法承受这波巨大的物理攻击,瞬间分崩离析。
这还不算完,却见漫天的枝蔓时而犹如灵动长鞭,以惊人的速度四下挥舞;时而又似锋利的长剑,直直地刺向敌人的身体。仅仅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有七八个人身上挂彩,甚至有一两个人重伤不起了。
与此同时,旋风也及时赶到,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不仅让教徒们的皮肤寸寸撕裂,更因旋风的不断缠绕而迟缓了他们的行动速度。
此时,杨天手中的上古魔杖更是不停挥舞,每一次挥动都会有一名教徒惨叫倒地。仅仅片刻功夫,原本二十多人的队伍竟然减少了将近一半。
一众图辛教徒们面面相觑,他们分明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好在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当机立断地人眼见事不可为,他立即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命令下达后,有三名教徒立刻排众而出,他们满脸肉疼的各自取出了一只“Chakora”,却也在同一时间,进行了血祭。
随着血祭的展开,三个巨大的血池沼泽在他们前方五米显现。但他们并没有多看一眼,而是转身向同伴们的方向跑去。其余同伴显然也是分工明确,整整四张巨型飞毯早已准备完毕。其余众人也纷纷向飞毯处集合。一切都显得是那么从容不迫,井然有序。毕竟这套战术他们已经演练了很久,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
要说啊,人也不能太想当然,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这血池沼泽的恐怖杨天早已见识过了,但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木遁巨树居然能照单全收。眨眼间,深不见底的血池沼泽的血液平面似乎下降了一米多,而且还在以更快的速度持续下降。这哪里是吸收,这简直就是疯狂吞噬!
不仅如此,随着这些血液能量被疯狂吞噬后,巨树更是以几何倍数增长。
木遁巨树的能量已经满溢,妖冶的花朵绽放后凋谢,绿色果实轻轻摇晃着挂在树枝上。下一刻,瓜熟蒂落,通体碧绿的小树妖迅速扎根入土,并以极快的速度在泥土中穿梭,在血池的另一边连续扎根。
连杨天都没想到,刚扎根的小树妖生长速度如此之快,对血池沼泽的消耗更是惊人。仅仅几个呼吸间,木遁巨树苗就茁壮成长,树干变得更粗,无数带刺的枝条再次向图辛教徒们发起攻击,他们快要被包围了。
树枝挥舞之间。其中的两个巨型飞毯被砸了个稀巴烂。却仍然有另外两张飞毯上的教徒们已经集合完毕,并且以惊人的速度急飞了出去。
杨天连忙运起瞬移,身影连续闪烁间,却已是向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疯狂追去。
然而,他很快就皱起了眉头。那个图辛教首领竟然取出了一只手掌般大小的人形生物,而且,这只生物的后背上还有一对小小的翅膀。但与西方的天使形象却又是完全不同,杨天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帕德玛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嘴里更是不受控制的低声吼道:“混蛋,竟然是飞天!你们想跑?”
此时,首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手上更是丝毫不慢的取出了弯刀。却在他准备划开飞天的喉管之时,一股巨力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头顶上方。霎那间,时空仿佛都停滞了,所有的图辛教徒全部被桎梏住,无法移动分毫。惊恐的表情一一在众人脸上浮现。
杨天同样非常惊讶,如此可怕的手段,以他现在的实力还真就无法施展出来。不过,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出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内心的猜测,一个苍老的身影缓缓走来,他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歪歪的睡帽更是倒向一边......除了敬爱的邓布利多校长,还能有谁呢?
只见他轻轻挥动着老魔杖,图辛教首领手中的飞天便立刻从掌心脱离,并瞬间飞到了杨天的手中。就在他握住飞天的霎那,风系命线元素能量透体而出,并在下一刻进入了杨天的丹田之中。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杨天自己都惊呆了。
“我听教授们说,你现在对各种珍稀的神奇动物情有独钟,这不正好就给你送来了一只吗?”邓布利多报以温暖的微笑。稍作停顿后,他又感慨着说道:唉,看来我真的是年纪大了,什么人都敢欺负到我头上了。说着,老魔杖连连挥动,被禁锢的所有图辛教徒竟然集体昏倒在地。
面前的敌人全部解决,杨天也算是放松下来了。但他并没有心情休息分毫,而是匆忙说道:“校长,我先去看看海格,他的伤挺严重的……”说着,他已迫不及待地坐上筋斗云,飞速往回赶去。在这位老校长面前,任何一个细节都得格外谨慎,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已经掌握了瞬移这项能力。
“去吧,孩子,我也很快就到。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米勒娃和西弗勒斯已经赶过去了。”邓布利多乐呵呵地安慰道。
也不知杨天是否听到,就在老校长话音未落之际,他已经驾驭着筋斗云,迅速消失在了天际之中。
望着杨天远去的背影,邓布利多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低声呢喃着:“唉,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这些来自于不同地方的势力,如此亲密无间地合作呢?”看似随意的吐槽中,他的脸上始终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