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挑拨离间,我很是得心应手。

    “云舒和我有私仇,云家和傅氏也是水火不容矛盾丛丛,她想要对付我但是又怕事后被抓到把柄算账。”

    “这个时候她就把算盘打到了你的头上,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了解,她骗你给你个玩意儿玩玩,却不告诉你后果,你说是不是故意要整你呢?”

    对于我的话,巴顿果然是听进去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气得差点把桌子给掀翻了。

    “到时候,她还可以用这个作为把柄,你就被她拿捏了。”我继续说道。

    巴顿怒吼:“她做梦!”

    “狗娘养的,竟然敢算计我,她是哪根葱!”

    闻言我轻笑了一声:“既然她敢算计你,你不如礼尚往来,也该让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不然她真的以为你是个软柿子呢。”

    “而且这些东西也能用得上。”

    我示意了一下巴顿房间身后的东西。

    什么皮带口塞和鞭子,摆设起来就像是恐怖的刑具。

    我这也才知道云舒找上巴顿的原因,这家伙的癖好相当特殊,喜欢把人往死里整。

    巴顿对于我的提议,虽然看的出来我也是想要报复云舒,但是还是答应了。

    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刚刚吞了几颗药正要找人发泄。

    在我的建议下,巴顿给云舒打了电话,就说是他被我的违逆整得气急下手狠了点,把人打得只剩最后一口气了,让云舒上来看看。

    云舒接到了消息就上来了。

    但是她刚刚敲响房门,房门被打开的刹那,还没等她看清楚人,后脑勺就被打了一个昏死了过去。

    在我离开的时候,看到巴顿在云舒手臂上注射了什么,可是我没在意也没再停留。

    这个时候,我只想离开。

    身后的肮脏我是不想要再看一眼。

    翌日。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跑了步之后才洗漱。

    昨晚的事情让我意识到,我多锻炼很重要,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

    于是我又把晨跑的习惯找了回来。

    在我吃早餐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我刚接通,电话里面就传出来一个喑哑到夸张的声音:“秦苒,你个贱人,是你害了我对不对,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一定,一定要杀了你……”

    听着那声音,我完全认不出人来:“你谁啊,神经病?”

    实在是这声音太难听了,破碎得厉害。

    “贱人,昨晚明明应该是你在这个房间的,为什么是我,一定是你害我!”

    直到对面又开了口,我才回过神来。

    哎呦喂,原来竟然是云舒。

    只是嗓子变成了这样子,她现在的情况肯定很精彩。

    我忍不住笑了,学着她昨晚的口气说:“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呢。”

    “你!”

    云舒气急大喘气,但是却同时传来了痛的倒吸冷气的声音:“你等着,这一次我不会就这样子算了!”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吃饱了早点才拿出手机。

    昨晚离开的时候,我还让人盯着一点那边。

    很快照片和视频就传了过来。

    云舒是横着被她的人抬出来的。

    虽然有些距离,但是我还是看出了担架上的她血肉模糊的手臂和腿,面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这些伤势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