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臭小子竟然这般嚣张!张员外愤愤地说道。
小的就怕,他是故意激我们动手,好借机逃脱!衙役说道。
放屁,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休想逃脱!张员外说道。
衙役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那小子只不过是逞口舌之勇罢了!
你们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老夫来办!
那就麻烦张老爷了。衙役拱了拱手,便和同伴们离开了。
衙役一行人离开后,张员外立刻叫来了管家,吩咐道:马上派人盯紧那瞿宁,千万不要让他逃跑了!
是,老爷!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
张员外深吸一口气,对着管家说道:你亲自去请大公子过来。
老奴这就去!管家说完,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瞿宁并未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别人追捕的目标,依旧在摊前正常售卖了胭脂
一个时辰后,一辆豪华的马车驶进了瞿府门口。
车夫掀开帘子,只见一名穿着华丽锦衣的男子走了下来。
他的身材修长,面容俊美,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
大哥,这就是瞿宁!跟在大公子身后的一名侍卫,指着瞿宁说道。
张文轩点了点头,道:我听说,瞿宁的医术很高明,不知是否属实?
大哥放心,绝对不会有假!
张文轩微微颔首,随即,便迈步走进了瞿府。
张文轩一行人进入瞿府后,便有丫鬟领着他们来到瞿宁所在的房间。
瞿宁早就注意到张文轩来了,只是,却故作不知。
张文轩敲响了房门,等待了片刻,屋内传来瞿宁懒洋洋的声音:进来!
张文轩推开门,踏步走进了房间。
你就是瞿宁?张文轩看向瞿宁,问道。
不错,就是我。瞿宁漫不经心地说道。
呵呵......果然是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本事,实乃英雄少年啊!张文轩笑眯眯地说道。
你找我何事?瞿宁皱眉问道。
瞿公子,你不必担忧,我今日前来,是想请你帮一个小忙!张文轩开门见山地说道。
瞿宁淡漠一笑,道:帮忙?我可不认识你!
哈哈......张文轩朗声笑了起来,瞿公子,你不用这样,我既然能够来找你,自然是有诚意的!
瞿宁不由地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向张文轩,他可不记得,自己与他之间有任何瓜葛。
张文轩看出了瞿宁的疑惑,说道:我是张氏集团的大公子,张文轩,也是当今陛下的亲卫统领!
哦?原来是张公子,失礼失礼!瞿宁套地说道。
瞿公子,早就听闻你医术高明,今日还请你帮忙救一人!张文轩说道。
哦?不知是何人?瞿宁问道。
张文轩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不隐瞒,说道:是我爱妻!
瞿宁心里猛地咯噔一声,脸色骤变。
张公子,你可否将她的病例拿出来,让我看一看?瞿宁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张文轩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份病历递给了瞿宁。
瞿宁翻看病历,越往后看,神色越难看,最终,他合上病历,抬头看着张文轩。
张文轩被瞿宁看得心里发毛,他问道:瞿公子,怎么了?
“世间竟有如此恶疾?瞿宁喃喃说道。
张文轩一愣,说道:不错,世间确实存在这种恶疾。瞿先生这样子,该不会没法医治吧?”
看到这,张文轩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还以为这瞿宁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只是一个庸医而已!
张公子,恕我直言,你爱妻患病的症状,我已经查清楚了。瞿宁说道。
张文轩心中大喜,道:不知是哪一位大夫诊断的?
正是我!瞿宁平静地说道。
是你?张文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张公子不信?瞿宁挑眉。
不不不,我怎么会不信?张文轩连忙摆手,道:你既然说你能治疗,那我自然相信!不过,你可要想清楚,我是陛下的亲卫,你要是治不好,那可是得掉脑袋的!
哼,若是我治不好,我愿意受罚,可是,若是有人愿意付出代价,我便愿意为他医治!瞿宁冷哼了一声,说道。
哈哈......张文轩突兀地大笑了起来,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人准备钱财,请你为我爱妃医治!
瞿宁微微点头,道:多谢!
那就请吧,希望你不要辜负陛下的期望!张文轩笑眯眯地说道。
瞿宁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瞿宁的背影渐渐消失,张文轩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敛去。
他走到窗户旁边,看了一眼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说道:瞿宁,这次,你可是逃不掉了!
张文轩跟着瞿宁来到了张府的后院。
瞿宁径直走向瞿府后院的一处小木屋,在木屋外面停下了脚步。
而面前躺着的,正式张文轩的妻子。
张文轩的妻子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
张文轩走近木屋,伸手探了探妻子的鼻息,见她还活着,但心中仍是得意。
这一切不过只是针对瞿宁的阴谋,所谓的妻子也不过是他一手捡来的,身患绝症,只要瞿宁治不好,那他就有理由治这小子的罪。
随后转身看向了站在身后的瞿宁。
瞿公子,你可是答应过我,会尽力治好我的妻子?张文轩冷笑着说道。
张公子,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救好!瞿宁淡淡地说道。
希望你说话算数!
张文轩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妻子,心里暗自盘算着,要是瞿宁真的治不好,他便让人把瞿宁扔出去喂狗!
瞿宁注视着眼前的病榻,心中并未有丝毫动摇。
他知道,张文轩的目的不单单是治病那么简单。
背后肯定有更复杂的企图。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利用自己的医术来救治这位无辜的病人。
他轻轻地走向床榻,开始细致地检查病人的症状。他发现,病人的病状异常复杂,身体似乎被一种罕见的毒素侵袭,这种毒素在医学上极为罕见,治疗起来颇具挑战。
张文轩站在一旁,眼中的焦虑不安被一丝阴险的光芒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