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感动的接过先打开字卷,只见上面写了“教子有方”四个书法大字,他立时鼻子一酸再次跪下哽咽的叫道:“师父!”
杨梦媱道:“好了,别跪了,快吃饭吧,吃完你就可以出发了!”
张无忌泣声道:“师父,等我把正事都干完后就马上回来,以后永远好好孝顺你!”
吃好早饭后,张无忌先和师姐们一一告别了下,最后走到杨梦媱面前时,杨梦媱却转过身冷声道:“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走吧!”
张无忌淌着泪又跪下磕了三个头,可他这时突然很不愿离开,呆怔了片刻突然直接从背后抱住杨梦媱大哭起来:“师父,其实我真的不想走……”
杨梦媱第一次被一个男子这么抱住也一下子无措起来,旁边女弟子们见状也目瞪口呆,接着叫道:“张师弟,你干什么,不许对师父无礼,快放开……”
张无忌只哇哇大哭着,终于杨梦媱呆了片刻后用力挣开他叫道:“张无忌,你干什么?这五年我都白教你啦!滚!”
张无忌仍哭着,杨梦媱又举起手叫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动手了!”
其他女弟子又劝着,张无忌终于哭道:“师父,你等我回来!”接着他走出山洞施展轻功飞了出去,这时杨梦媱又追了出来,她脸上也已挂满了泪水……
张无忌出来后,勉强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接着骑快马从广东崖山一路往北赶,他准备先回海盐县天鹰教总坛那里看望下母亲。
张无忌几乎昼夜赶路,不几日就进入福建境内。一天他经过一处农田旁时听到前面有哭叫声,下意识的警戒起来躲到一处偷看,原来是前方一群元兵正在掠夺当地农民的粮食,只听一个农妇跪着哭求道:“军爷,求求你们了,我家男人已被你们抓去当兵了,家里还有几个不顶事的孩子就剩这点粮食了,你们再都抢走我们全家就真的没法活了啊……”
但那些元兵丝毫不理这些老弱妇孺百姓的哭求,强行抢走他们最后的粮食就要走,张无忌见状大怒,马上冲上去,只几下就把那群元兵都杀了。那些百姓先是震惊了下,张无忌向他们叫道:“快把你们的粮食都藏起来,我把这些元兵的尸体都处理了。”
张无忌快速把那些元兵尸首都掩埋了,那些百姓藏好粮食后又过来向张无忌一齐下跪道谢:“多谢恩公!”
“快快请起!”张无忌赶紧一一扶起众人,又问:“那些元兵经常来骚扰你们抢你们粮食吗?”
一人道:“以前倒还好,只是最近汝阳王的大军到来,他们军粮不足就开始向我们百姓强行征收了。”
“汝阳王?那不是赵敏的父亲吗?”张无忌意外了下又问:“汝阳王现在怎么会突然率大军来福建,你们可知原因?”
对方道:“听说现在江南那里朱元璋的起义军势力越来越大,已几乎控制整个江南了,朝廷屡次派兵征剿都没成功。所以这次朝廷派最能征善战的汝阳王亲率大军来征讨,但汝阳王从正面还是打不过朱元璋,所以他就决定绕道我们福建这里,准备三面夹击朱元璋的义军。但他们远道而来粮草不足,自然就又向我们老百姓强征了。”
“原来汝阳王是为了对付朱元璋的义军来的。”张无忌想着。听到朱元璋的名字张无忌心里又很复杂,他以前在前世现代对这个未来的明朝开国皇帝并没好感。朱元璋虽然在前期很英明为驱逐蒙古人夺回汉人江山有大功,可是他当了皇帝后晚年却嗜杀成性,他大杀功臣还设立锦衣卫制度搞得人人自危。
“我现在能不能改变下历史,将来别让朱元璋当皇帝?”张无忌想着,但随即他又觉得这样太冒险,毕竟天下大势很难改变,即便自己现在能直接杀了朱元璋,但将来又谁当皇帝更合适呢?自己到底还没有政治家的才能,如果换其他人来当皇帝又一定会比朱元璋更好吗?
“算了,这些以后再计较吧,先回去把爹娘和义父的事解决了再说!”接着张无忌又安慰了下那些百姓继续赶路。
又过了一天,张无忌进入到福州城里,福州此时就是福建最大的城市,城里自是很热闹。到了中午,张无忌找了当地一家知名大饭店点了几个当地特色菜吃午饭,他正吃着,突然又进来两个持剑男子也到这家饭店吃饭,他们看起来也是学武之人,张无忌对他们也没在意仍自顾吃着。
突然又一个少年公子带着几个男子走进饭店,那少年公子容貌非常俊美一身华服气质高贵,一看就知至少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跟着他的几个男子一看也是身负不低武功的人。只见他们径直走到那两个持剑男子的桌旁,少年公子直接道:“你们是武当派的人吗?”
“武当派?”张无忌听到一愣,马上注意看去。虽然这一世到现在他几乎还没和武当派有过正式交集,但毕竟是父亲的门派,他不久之后肯定也要直接打交道的。
只见那两个男子也马上按剑警戒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华服少年公子直接道:“我是天鹰教殷野王的儿子殷郊!你们武当派欺人太甚害得我姑姑殷素素守活寡,现在我要为我姑姑讨回公道!”他说着直接拔剑就攻,那两个武当弟子也拔剑抵抗,双方打了起来。饭店里的其他顾立时吓得赶紧退了出去。
“什么?他是我的表弟殷郊?”张无忌听了立时又不可思议。他小时候在外公那里待的时间并不长,除了和殷离外殷野王的其他孩子他也都不熟。随即张无忌又觉得不对,毕竟福建这里现在还是元军的地盘,怎么天鹰教的人敢这么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动粗。
张无忌知道虽然以前外公殷天正因为与教中其他人不和自立门户创立天鹰教,不过天鹰教的势力到底还是远不能和原明教及其他大门派比的,所以殷天正平时在外并不跋扈也很约束门下弟子,可现在这个殷郊如此行事真的太反常了。
张无忌躲到一处帘后观察。只见那两个武当弟子的武功并不高,只会些武当长拳等入门级武功,显然只是一线的基础弟子,而那叫殷郊的华服公子显然武功不弱,他以一战二已打得那两个武当弟子连连败退,而他的手下也只在旁边静看着并不出手。
突然张无忌又从那华服公子的行动身形看出了,他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少女而已。张无忌心道:“奇怪,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殷郊攻击武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