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犯我大夏,虽远必诛
公输婉眸中生光:“大夏宝船...”
单单听名字,脑海中便浮现出擎天柱地的威武模样。
若是大夏有这样的船行驶在海上,日后便再也不用担心东瀛来犯,仅仅一艘宝船便可以将对方完全震慑!
公输婉一脸兴奋,说道:“殿下,如此奇思妙想,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公输婉虽知道的不及殿下,却好歹也是博古通今,翻阅各种名家书籍,但在想象力上,我根本不及殿下一根汗毛,实在是羞愧难当!”
李龙鳞微微一笑:“二嫂,书海无涯。可能是你看的书还是太少,还需要继续学习。”
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
公输婉再聪明也只不过读了几百年的史书,更没有见识过什么新奇稀罕的玩意。
我可是纵观华夏几千年,脑海中知识浩瀚如烟,岂是你能比的?
公输婉点了点头,说道:“陛下,能跟你这样的人同行,实在是我三生修来的缘分。”
李龙鳞沉声道:“二嫂,相识本来就是一场缘分,更何况这些东西虽说是我想出来的,但空想无用,能将它从空想变为现实才是最有用的。”
“若是这宝船能够建造出来,那可都是二嫂的功劳!”
公输婉花容失色,连忙道:“殿下,我不能再贪墨您的功劳了,毕竟研发水泥的好处就已经被我所占,这大夏宝船我说什么也不能染指。”
公输婉跟在李龙鳞身后,受益匪浅,不仅见识到了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还得到不少实际的赏赐。
李龙鳞说道:“嫂嫂,何谈贪墨?这本来就是你创造出来的,就像是你自己的孩子一样。”
公输婉态度坚决,说道:“不行!殿下,你若是这样说的话,这大夏宝船我就不做了!说什么我都不做了!”
公输婉俏脸微怒,像是真的生气一般。
李龙鳞见状,只好说道:“既然这样,你负责大夏宝船的建造和施工。仅仅如此,父皇到时候也少不了你的赏赐。”
公输婉态度有所缓和:“殿下,我只拿我应该要的奖赏,这大夏宝船若是建造出来,必定惊世骇俗!这可是流传后世之物,我是绝对不会冒领的。”
李龙鳞点了点头:“那就按二嫂说的做,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将这宝船建造出来,剩下的事情都好说。”
公输婉低头细细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图纸,陷入了沉思。
这图纸单单看起来都十分困难,更不用说将它建造出来。
李龙鳞凝视着公输婉的双眸:“二嫂,若是将宝船打造出来,需要多少时间。”
公输婉沉思良久,说道:“若是按照先前的造船技术和工艺来看,恐怕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
李龙鳞一怔:“两年?”
两年绝对不行。
先不说这些士族豪门一直流窜在东海会造成多少不良的影响。
自己还打算启航时带武帝上船新鲜新鲜。
总不能再东海等上两年吧?
那到时候恐怕所有的事情都乱套了。
李龙鳞拿出一枚令牌模样的器物递给公输婉:“两年时间太长,从现在开始,东海新城上下几万人全部听候你的差遣,全部投入建设宝船中,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允许有任何耽搁。”
公输婉点了点头,说道:“殿下,若是人手足够的话,可能两个月的时间就能完工。”
李龙鳞沉声道:“比我想象中的时间要短上不少,但无论如何都不要因小失大,因为加赶工期便肆意妄为,粗制滥造。”
公输婉应道:“殿下,你放心。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绝对不会有任何闪失。”
“我在此立下军令状,若宝船有任何失误,皆由我公输婉一人承担!”
李龙鳞挥了挥手:“二嫂,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公输婉摇了摇头:“殿下,宝船造成之日,大夏崛起之时!”
“只要有了宝船坐镇大夏,定再无东瀛倭寇敢来进犯!只要东南倭患平定,便可全力讨伐北蛮!”
“只要战乱平定,大夏百姓便可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我虽不能像小妹那般,一身武艺,上阵杀敌,报效祖国。但我可以用我自己的办法,自己的手段,为国铲除奸佞!”
“虽造的是船,但救得却是大夏万千黎明百姓!灭的是千千万万侵略者嚣张的气焰!”
“此事不可等待片刻!”
公输婉每次在东海新城中看到流离失所的百姓们,心中都不禁想象自己能做些什么。
李龙鳞沉声道:“二嫂,若是大夏多一些像你这样有抱负的人,何谈百姓饿殍遍野,流离失所啊!”
...
东海。
残阳如血,映照在一望无际的海上,显得海面猩红无比,仿佛将士们流淌的鲜血,气氛一片肃杀!
长公主立于甲板之上,眉头紧锁,神情冷峻。
一名忍者拜跪其后:“报告长公主,经过确认,吕钟鸣已经死了,计划彻底失败...”
忍者声若蚊讷,生怕大声说话会惹怒长公主。
长公主缓缓转过身,眸光如剑:“我舅舅到底是怎么死的?”
忍者沉声道:“国舅爷被大将张百征一刀斩落头颅,尸首两处,当场身亡...”
长公主并不意外,冷哼一声:“废物。不过我早就知道他会这般下场,并没有什么意外的。”
长公主看着海天交界处煞红一片,露出一抹冷笑:“不过张百征来了,这件事就变得有意思的多。”
忍者有些错愕。
长公主的表现太过反常。
吕钟鸣身死好像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丝毫没有悲伤之色。
长公主冷声道:“李龙鳞近些时日在做何事,有没有消息。”
忍者单膝下跪,低声禀报:“报告长公主,李龙鳞近些时日将东海搅和的天翻地覆,基本上将参与此事的所有士族豪门尽数抄没,而后让其流落街头。”
“什么!”
长公主一脸惊愕。
充满水气的海风吹拂,她觉得背后有些发毛。
有一种彻骨寒意,从脊髓深处狂涌而出,令身体战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