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太担心小妻宝哭半袖再有个好歹,只好告诉了妻子季舟横最后一次传递消息的现状,“很安全,已经有了计划,去找季飘摇了。”
“所以他走那天,你都知道的对不对?”季绵绵红肿着眼睛,望着丈夫,让景政深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绵绵抽噎,“都不告诉我,连你也是。你还说是我老公呢,你怎么不去娶季舟横啊!”
景爷都没敢说话,只敢轻声强调一句,“我爱的是你。”他的心,一直很明确。
季绵绵会躲起来难受,但是隔了两日她忽然回来自己家住了。
整天在父母爷奶身边当个烦人精,叽叽喳喳的,吵架来吵架去。
提起季舟横联系不到,季绵绵:“联系不到肯定玩野了呗,管他干啥。”
他挽着爷爷奶奶的胳膊在看电视,上边的广告她都看的很投入。
季家爷爷奶奶对视,一辈子老夫妻了,一下子都看懂了对方心里想的。
景政深也坐在季家沙发上,最近跟着小妻宝住季家的比较多,他亲眼看着,背地里对他哭的话都说不利索的小绵豆子,在季家生龙活虎的,早上气气妈妈,“我泡的养生茶谁给我喝了?”
季小绵绵捧着水杯,吸了几口,还能听到她喝空的“滋滋”声。
季母看着女儿手中的水杯,一脸不可思议,“季绵绵!”
季小绵绵立马跑,季母上火了,“你想喝你妈是不去给你泡吗,我好不容易凉温了,你个死丫头。”
后来她妈妈没喝上养生茶,带着一肚子火气去上班了。
季董上午还在妻女间替女儿说话,下午回到家,“谁把我茶叶都拿院子里了?”
“爸爸,我在给你茶叶拿出来晒晒太阳,省得发霉呀。”
然后季家二老跟门神似的,站在左右两边,看着儿子被小孙女惹的火冒三丈,“谁让你晒的,阴干阴干,不能见光。”
“哦,那咱阳干,咱创个新品种。”季小绵绵说。
季董是个爱孩子的好父亲,也是唯一一个舍得揍闺女的老父亲,季绵绵站在院子里嗷嗷哭,哭声远扬,仿佛想让四面八方的人都听到。
景政深回家到半路就听到了,赶紧闻声过去看妻子又怎么了。
最后看到了散碎的茶叶,和痛哭流涕的妻子,以及心疼的肉都是疼的岳父。
不知道的,以为季绵绵在心疼茶叶,季董在心疼女儿哭。
但景政深绝不会这样想,“绵绵,你干什么了?”
“去门口哭,这样方圆百里。”
季绵绵咧咧着和爸爸吵,“谁让你买大庄园啊,站门口哭别人也听不到。”
季家二老回家了,各自都很明确的远离小孙女。
开过讨论会的季母回家了,看着不对劲的丈夫,熟知如她,“哟,季董这是也被你闺女气了?早上不还劝我,考本事生的,咱得忍忍吗。”
说完,季母忽然发现,“爸妈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躲着我呢呗~”角落里快发芽芽的季小绵绵说。
季母:“你要不说话,我都打算把你当透明人了。”
已经六月了,烈阳曝晒,季母洗漱后换了身居家服坐在厅,接着左边就坐了粘人精闺女,“一边去,找稀罕你的人。”季母下巴示意了一下女婿方向。
季董在想如何和女婿委婉的劝说他带着女儿回他们的秋月台住。
不然他白天去公司上班,心都无法安静。
季母依次给手里的“大宝贝”“二宝贝”打了电话,大女儿和儿子都没人接通,季母都习惯了放在手机,转身看着小宝贝,“脖子撅过来,妈妈看看你脖子上伤口。”
在检查时,季母问女儿,“跟妈妈说说,你哥干嘛去了。”
“人季总多自由了,有钱有颜还没家庭绑身的,插上翅膀谁知道他飞哪儿了,咱不知道~”
白天说的毫不在意,晚上景政深洗个澡,也得追到浴室门口开个缝儿,“老公,我哥有消息了吗?我大姐有吗?霍尧桁这龟孙子有吗?”
景爷回头看着小妻宝,对她招招手,“进来问我。”
‘啪叽’一下,浴室门立马关上,季绵绵跑了。
又过了四五日,季绵绵在季家把每个人都惹毛愣了,季家喊的景家去做,然后让景家把季绵绵给接走了。
季舟横这会儿也传来消息了,“安全。”
给小妹打了个电话,被季绵绵又哭又骂的吼了一通,他给父母打电话,“老季,我出差去货轮上了啊,十天半个月的手机没电没网是常态,咱公司靠你了,实在不行,你喊拉着你小闺女去公司提前锻炼吧。”
季董:“滚蛋。找到你姐,赶紧带回来。”
季总:“……狐狸还得是老的猾啊。”这就猜到了。
挂了电话,给爷爷奶奶打过去,“爷,你要的那什么洋气金丝袋,我过段时间给你带回去,这会儿还在忙事业呢。”
季老就知道孙子会给自己暴露了,因此早早就对着妻子坦白自己的小算盘。弄个金丝袋,没钱了抽一根金丝。听说最近国内有个人神秘人物一直在囤金块,一星期去一次,一次一个大金砖,季老结合国际情况,嗅到了一丝丝的不寻常。
“少装蒜,忙什么都不如你们姐弟俩一起回来。你们兄妹俩,在外野的,回来有你妈的刀子收拾你们。”
“诶哟,这千年老妖,真是成精了啊。”也知道了。
不过,省得他家小肥肉再费力的隐瞒了。
“你也别出馊主意让绵绵回来安慰我们,她不回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安慰了。”季老夫人赶紧说。
这点,季总没答应,快快的挂了电话,他枕着胳膊,看着旅社那掉皮的屋顶,自己都能千方百计的想办法联系家里,季飘摇,你不能吗?!
季飘摇再次被噩梦惊醒的,这次是她家老二。
她坐起来,揉揉太阳穴,看着肚子,出了门,“霍尧桁回来了吗?”
“霍主去和老帮主谈判了,还没回来。”
季飘摇喝着水,“谈到这个时候,谈床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