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给了身边穿白大褂的男人,“我要她的脸。”

    “移植别人皮肤的话可能会出现排异,风险你都了解过了吧。”男人是外籍的,眼窝深邃,一头金色卷发,他总自诩高贵。

    埃兰娜说道:“没关系,就算排异了我也要让你把她整张脸给剥下来!我要天天看着景政深爱的那张脸,让他整日面对一个血肉模糊狰狞的脸!他不是很爱吗,哈哈哈”埃兰娜抬手摸着自己脸上触目的疤痕,眼中一瞬间闪过恨意,“我就帮他认清楚,他爱的到底是脸还是灵魂。”

    男子在旁边细细观察了一下,他口中也发出惊叹,“哇哦,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太完美了。”

    埃兰娜瞬间阴狠的盯着身边男人,外籍男子察觉,瞬间改了口风,“你可是我的缪斯,没有人会比你更完美。我夸赞的是她那张脸用来给你移植再完美不过了。不过……”男人盯着季绵绵在大圆柱子上蹦来蹦去的样子,他眼睛闪着光,“你知道我的,还没享用过海城的女人。”

    “她可是景政深的女人。”埃兰娜笑着说,她笑容也是让人发颤,没有好意。

    “So?他女人的皮肤不还是要从我手下拔个干净吗?”不如剥皮前先来个享用。

    埃兰娜满意了,“记得多玩玩。”

    “动手吗?我现在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后方的车门还没打开,忽然,季绵绵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咻的一下打开车门,跟袋鼠似的,猛一下跳车后排,用力甩上车门丝毫不在乎这是她哥新提的豪车。接着,她一个人缩在车内的小角落,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

    明明男人的眼光没有在自己身上,可偏偏她却感受到了一道凌冽的视线,透过车窗锁在自己身上。

    季小绵绵就纳了闷了,不是,我哥去帮我拿个书,他把我老公领下来干什么???

    车门打开,两个男人分别坐在前排处,手中空空如也。

    季绵绵锁在驾驶座后排,那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景政深的侧脸,他侧看向季舟横时,季绵绵噌的一下脸颊撇向窗外。

    景政深看着季舟横,说了句,“去左府吧。”

    季总挑眉,“这话你刚才说过了。”

    这会儿又说,不是摆明故意侧脸视线看后排那个小怂的包子吗?

    季舟横看了眼后排怂唧唧的小妹,嘴角坏笑,发动车子,“景总,刚才你老婆甩我私人定制的车门,记得赔我400w.”

    季小绵绵叫嚣:“哥!”

    景总:“开。”

    季小绵绵又在后排怂的不敢吱声了。

    季总看着小妹吃瘪,心里异常舒爽。

    想问自己书,也没敢问,车子开到了左府。

    季绵绵小贼似的摸摸索索的下车,紧追在哥哥身后,景政深皱眉,回头看了小妻宝一眼,他没说话。但不悦写在脸上了。

    季总看着死对头的兄弟憋屈,他又爽了。

    进入大厅,季绵绵拽着哥哥的袖子,想把他拉一边,“怎么了肉?”

    “哥,你过来。”

    季舟横看着妹夫,“我妹喊我,我先去旁边说个悄悄话。”

    景总:“……”

    景太太:“……”

    死拉硬拽的季舟横拽到了角落,这一幕在景政深的眼中,也是吃味的!

    他站在那里前台,望着那对兄妹,自己手下的人都察觉到景爷的忍怒,纷纷谨小慎言。

    而那边,季绵绵抓着哥哥的手,暴躁,“我让你把我书拿下来,你把我们老公了带下来干什么!!季舟横!”

    ‘哐当’一下,季小绵绵的脑袋被亲哥敲了一下,季绵绵咧哭着小嘴,有哭腔没泪水的瞎嗷嗷,“呜哇,你敲我脑门,哥你打我,我告我老公收拾你去~”

    远远听到季绵绵的一腔,她的老公立马动身过去为她出气,刚朝着她方向迈进几步,季小绵绵立马又小怂包子的钻入亲哥的身边,不装哭了。

    景政深顿下脚步,季舟横指着妹夫方向对妹妹说,“去呗,人在这儿呢。”

    季绵绵摇摇脑袋瓜,不去不去~

    景政深对着季舟横,眉眼不耐烦的说了句,“说完了吗?房间定好了。”

    转身,带着兄妹俩去了槐凉池中。

    季绵绵一进去的,又稀罕上了而了,四处欣赏的季绵绵,不用开口,景政深看一眼她就知道小绵豆子里心里想的什么时候带唐甜过来享受。

    季绵绵内心确实如此想,她家甜儿不过来可惜了。

    可惜归可惜,季绵绵坐在了哥哥身边,对面是丈夫个人独坐。她坐对面,又能直接看到丈夫的脸,坐对面又和丈夫并肩,于是……

    两男看着她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正中间。

    片刻,两男都转移了视线。

    饭菜上的很快,季绵绵拿着筷子先享用了起来,季舟横瞧着他小妹捏了捏她脸颊,说了句,“再吃脸都成饼了。”

    景政深抬眸只是看了眼兄弟,季舟横嘴抿着不敢继续说这样的话。但景政深看到他家捏妻子的脸颊,他拳头攥着,“研究进行到那里了?”

    季舟横:“三十亿已经砸进去了,还没出效果。”

    但季舟横不担心这个,“听说中非昨晚上忽然发生了爆炸,尼叔快完工的项目瞬间回到了解放前。景爷知道这件事吗?”

    景政深给兄妹俩都倒茶,“听说过。”

    季绵绵在中间,事不关己的哐哐干饭,甚至还端着盘子,自己挪了个地儿,朝自己碗里拨拉了许多,端碗继续吃。

    “你的‘红粉知己’什么时候到?”季舟横忽然开口。

    瞬间,季绵绵吃饭的动作停住了,她咬着筷子顺着哥哥的视线望着对面的丈夫,她口中的饭都没有咀嚼,身子像定住了一样,她老公的红粉知己……她从未听说过!

    是谁了?她为什么是红粉知己?好看吗?瘦吗?她是不是很听话,很懂事,还很聪明,能帮助丈夫事业,还能提供情绪价值?为什么老公没有娶她?

    季绵绵的危机感,这就来了。

    景政深手摸索着杯口边,眯眼,“看来季总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