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笑着。

    他们都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亲抚,她还是这样娇羞,莫名的觉得心情很好。

    洗过澡之后,苏妘穿戴整齐,才与萧陆声谈笑,“王爷,今日还没有擦药。”

    萧陆声摸了摸脸颊,“还能恢复吗?”

    苏妘摇头,“再擦一个月,疤痕可能要像妾身这样,近距离的才能看清楚了。”她踮起脚尖,仰着头,勾着男人的脖子下来,鼻尖对着鼻尖。

    “好。”

    擦药之后,又给他施针。

    他的腿颤了一下,苏妘忙问,“怎么了?”

    萧陆声道:“刚刚没控制住,自己抖的。”

    “你上下朝还是坐马车吧,你的腿虽然恢复了,但,不能过劳。”

    萧陆声点头,“好,这次听你的,下回——听我的,不能像今天这样任性。”

    “太子……”

    苏妘娇嗔一声,扎银针的手力气大了些。

    萧陆声吃痛般的轻哼一下,知她是故意的,却一脸宠溺的笑意,“什么都听夫人的,但这件事,夫人还是要为我们的未来着想。”

    两人如今亲密无间。

    苏妘想要他有个儿子,有继承人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

    苏妘又扎了一根银针,萧陆声故意大声些喊,“疼疼疼。”

    “啊,没没事吧?”她虽然带着些惩罚的意思,但也不是没有轻重啊。

    他怎么会这么疼?

    萧陆声看她担心的模样,心口似有一口清甜的井,源源不断的流出清甜的汁水,让人心暖洋洋的。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脸颊,“没事了。”

    苏妘看他神色自然,还有精力摸自己的脸,这才放心。

    至于今晚圆房的事情,她也没有想到会那么疼。

    夜里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平日里她看到的轮廓,亦或者是帮他时的感觉来说,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常言道,男女有别。

    真的是天差地别!

    “嗯?想什么?”萧陆声看她脸上没什么笑容,有几分担心,怕她对这种事情有阴影了。

    同时,脑海中想了很多,是不是因为她没看过压箱底的那些东西?

    第二日。

    萧陆声悄悄起床,一点没吵到苏妘。

    洗漱之后,走出主屋,萧陆声就简顺去找之前被他扔掉的那些书。

    大早上的,简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子、太子妃玩的挺花啊,已经不满足正常的睡觉方式,还要照着书玩花样?

    “嗯?”简顺近来这差事越办越好了,总走神,什么事情都要他吩咐两遍?

    简顺反应过来,“呃,是是是,太子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好。”

    “嗯。”

    清宁、香茗站在房门口,天际不过刚翻起鱼肚白,太子府的灯笼都还未熄灭。

    等太子等走远之后,香茗看向清宁,朱唇轻启,“清宁姐姐……”

    “诶,闭嘴!”她眼神警告,“忘了上次的事情了?”

    香茗捂着唇,上次的记忆多沉痛啊!

    她错就错在,大庭广众的就去议论主子。

    其实私底下她们当下人的,哪有不蛐蛐一下。

    “我知道错了。”她看向房门,太子这般宠爱太子妃,真的好令人羡慕啊。

    清宁有心提醒,“你只需要记住,太子妃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应该清楚,往后再说错话,不肖太子出面,便是我,也饶不了你个小东西。”

    香茗求饶,三分惧怕,七分撒娇:“是,我再不敢了。”

    经此一回,她哪儿还敢猜疑太子妃?

    她小眼珠子一转,凑到清宁耳边,“所以,只要不是说太子和太子妃的不好,就没事,就像清宁姐姐一样,姐姐什么都和王妃,”她一时忘记苏妘已是太子妃了,吐了下舌头,重新说道:“姐姐什么都和太子妃说,但太子,太子妃却从未恼过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