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杀过太多人了！
早就麻木了！
下不下地狱，已经不再他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不过死在他手上的，也都是该死之人！
看着方卓，手握老虎钳的走来，陈海本能的蠕动着身体，想要朝后撤退，还一边惊慌失色的鬼喊狼叫着：“啊……你……你要干什么？”
要是知道，方卓是如此魔鬼，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打苏烟寒的主意。
后悔？
岂止是后悔？
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女人，果然是带刺的玫瑰！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倒刺上，还带有剧毒。
更何况是苏烟寒那等美若天仙的极品呢？
“嘎吱……”
方卓面带着微微笑，一脚踩住陈海的手，然后用老虎钳，将其手指捏碎！
“啊……”
紧随其后，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冲天而起。
十指连心啊！
陈海的脸色，苍白到如同得了绝症。
身体不断的挣扎着，可一切都只是徒劳！
“它的作用可大了，不仅能捏碎你的手指、脚趾，还能将你的牙，一颗颗的掰下来！”
“当然如果你拒绝配合的话，这还只是开胃菜！”
“后面还有……”
说到此处的时候，方卓的手，指向身后的一堆刑具。
他向来不认为，对待罪大恶极的家伙，用严刑逼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也最讨厌，满嘴仁义道德，道德仁义的虚伪！
所以他，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残暴！
“我……我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你……想知道什么，你你你……倒是问啊！”
陈海歇斯底里的咆哮着，那种痛苦再也不想忍受了。
就算是死，也不想遭罪！
“很好！”
方卓满意的问道：“说说拍卖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吧！”
“千万别骗我，否则……”
还没等说完，陈海就连忙喊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能说谎……我说……”
“因为有人闯入了古武界，为了寻找聚灵草，杀了我们陈家族人十八名，所以为了追查真凶，才……才迫不得已，召开的拍卖会……”
“我对天发誓，保证句句是真话，绝无半点虚假！”
可是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
方卓那么强，却没有半点的内劲，这不符合常理！
也就是说……
他的脸色，被震骇所占据：“那个人，就是你？”
什么人，需要聚灵草？
肯定是丹田破损的人啊！
虽然聚灵草也可以提升功力，但效果远不如其它的灵草效果好。
对方如果是为了提升功力，也没必要寻找聚灵草吧？
只有一种可能，那个杀人凶手，就是方卓！
“虽说你的实力不弱，但在世俗界中，也不能称之为最强，陈家怎么会派你出来？”
那件事不是方卓做的，但也没有否认，毕竟陈海在他的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所以也没必要回答死人的问题。
“不……不是我……”
“拍卖会是陈天灵主持的，陈天灵是家主的次子，实力很强，远在我之上！”
陈海不敢有任何的隐瞒，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口：“而且他带来了聚灵草，说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就是为了逼迫那个人上当！”
在得知是真的聚灵草之后，方卓的目光，明显明亮了许多。
作为天医门的传人，他自然知道，聚灵草的珍贵！
像陈家这等，在古武界尚且都能称之为大家族的势力，也没有多少吧？
这还真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