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瑞年热情的和乡亲们打招呼,古淑珍也是满脸笑容,季暖直奔二奶奶和几个堂婶跑过去:“二奶奶,堂婶我们回来喝连山堂哥的喜酒了。”
“咱们季家的小仙女回来啦,快让我们瞧瞧,这孩子越长越俊俏,你三堂婶昨天还说呢,也不知道你哥哥他们这辈能不能有个小闺女,谁家要是给生个闺女,重重有赏!”
季家盼闺女的心就像别人家盼小子是一样的,季暖安慰她们一定会有小女娃的,季瑞峰告诉二婶她们千万别听侄女的,她天天在家里嚷嚷要带侄子们玩老鹰捉小鸡,可从来没听说过要带侄女们玩,可见她是怕有侄女跟着争宠,现在多好啊,季家就一个丫头,大伙都宠着她。
“二叔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侄女的,您怎么可以挑拨我和二奶奶还有堂婶的关系,二娘回家以后不要给二叔做饭吃,他总欺负我!”
李万云当即答应了,一旁过来帮忙的村民都被叔侄俩逗笑了,有人问古淑珍他们家什么时候办喜事啊,古淑珍说快了,再有两个月左右就轮到他们家了,倒时候回弯月沟摆酒席,公婆和二叔、二婶都这么大年纪了,不舍得让他们坐马车赶那么远的路。
“大嫂,我们不介意的,正好去青河州逛逛。”刘绣红和季刘氏也在,她们婆媳如今低调多了,一个是因为她们俩平时人缘就不好,在村子里出了丑以后季宝金不许俩人出门;二是刘绣红嫁过来眼看都四年了,别说男娃,连个女娃都没生过,季宝金对她越来越不满意,连带着对季刘氏也没啥好脸色。
季暖问二奶奶家有什么活没有,她和娘亲还有爹爹都能干活的,祝银花逗侄女,雪儿准许她进厨房啦。
“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跑出去玩了,有时候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管不着我了。”真想雪儿啊,也不知道它啥时候能回到自己身边。
家里帮忙的人手够用,季郑氏说什么都不让侄子他们帮忙,季瑞年和季瑞峰找乡亲们聊天去了。古淑珍和季暖被祝银花领到新房参观,刘绣红也想跟着去看看,被张巧华和妯娌拦下来。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的人进新房不是给主家添堵吗?
按理说今天这种场合她都不该来,两家是实在亲戚,人来了不好硬往外撵,没想到她一点自觉性也没有,什么热闹都想凑,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想法,脸皮这么厚的人真是少见。
热热闹闹的一天过去了,明天就可以看到新娘了季暖带着三堂婶家的小萝卜头找到季连山,问他啥时候能看见新娘啊,新娘好看不,把准新郎官臊跑了。
古淑珍训季暖再这么调皮以后哥哥们娶媳妇不让她露面了,季暖得意洋洋地说:“我可是小姑子,缺了我怎么行,明天堂嫂来了我还得陪着聊天呢。”
看把她得意的,古淑珍把脸转到一边,这孩子将来最好给她找个人口简单的婆家,条件差点家里给多带些嫁妆就是了,别的方面就别提太多要求了。
晚上季暖被三堂婶抢回家逗了一会儿季连余,玉牌突然震动起来,季暖把孩子交给三堂婶,出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进空间,打开玉牌传来雪儿的声音:“主人,你看到新娘了吗?”
“还没,我堂哥明天才娶媳妇呢,就刚才我逗了堂哥几句,把准新郎官臊跑了,被我娘一顿训。”
坐在一旁的封玄禹强忍着才没笑出声,家里有这样一个小丫头,她爹娘和哥哥不头疼才怪,他有时候面对季暖都觉得无计可施,更别说季家人了。
雪儿还问季暖见到老妖婆没有,季暖告诉它见到了,季刘氏如今老实多了,刘绣红还是那么的没有眼色,居然想进新房,被堂婶拦住了。
“她还没有孩子呢,可见这婆媳俩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爷替你们收拾她俩呢!”
“怀不上孩子未必就是刘绣红的问题啊,说不定是我三叔不行呢,为什么每次一出事就要埋怨女人,没有种子就能发芽结果啦!”
雪儿转头小声对封玄禹说:“你听听这都是虎狼之词啊,美男你赶紧变得强大起来,好好管一管她吧,不然的话以后没准真会出去欺男霸女的。”
“你以为我的话她会听!”又不是没试过,她高兴了敷衍一下,这边听着回身就抛到脑后去了,不高兴就反击,小丫头歪理一套一套的,一般人根本说不过她。
“我主人将来找个脾气大,又不会哄女孩子开心的人俩人还不得整天打架啊,你说是吧!”
“小东西,你想说什么。”
“你喜欢我主人不,即便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和空间依旧会帮你的,大不了我们等你功成名就以后,离开京城,去四处流浪好了,正好主人也是这么想的。”
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季暖消息,看不到她,也听不到她的笑声了,封玄禹的心一下子沉入黑暗当中,他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我能活下去,一定照顾季暖一辈子。”
“你以后还会有别的女人吗?要是有的话,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主人说了她不收二手男人,不管多出色都不要。”
那个丫头的确得管管,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我对庸脂俗粉不感兴趣,也许哪天皇上真会塞给我几个女人,到时候让你主人去收拾她们好不好。”
“凭什么啊,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们不干,反正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敢招惹别的人,和我主人就彻底没戏了知道吗?”
看来自己把问题想简单了, 封玄禹决定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强大到皇上想提什么要求也得仔细斟酌后才会开口,拥有实力才有决策权,不然的话只能任人摆布。
玉牌的另一头,季暖“喂”了半天也没人回应自己,怕爹娘找人,回屋子里去了,这个雪儿搞什么鬼啊!叫自己聊天聊着聊着它居然跑路了,下次再这样不理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