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半路的封玄禹硬生生止住脚步,这丫头难道会武功?
季暖看了他一眼没做解释,走过去收回两根银针在他们腿上各扎一下:“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个人被季暖气势骇到,想躲开她,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小妖女,你把南宫霖宥藏哪啦?”
季暖拄着下巴看向那个人:“你想知道上一个叫我小妖女的人最后是什么结局吗?”
那人把头扭到一边,这丫头年岁不大,出手狠辣不好惹,现在想装聋作哑了,季暖告诉他自己用的针上是淬了毒的,不想瞎或者不想死的话赶紧说出幕后主使。
旁边那个年纪小一些的听到季暖的话大喊道:“我说,快点把解药给我,我不想死,也不想做瞎子。”
“你看他多听话,你一点都不乖!”季暖瞪了那人一眼,对旁边的人说:“先给你半颗药,另外一半看你表现。”
“是南宫家二爷,也就是南宫少主的叔叔让我们埋伏在这里的。”
封玄禹走过来淡淡问了句:“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在季暖点头同时,他手起刀落结果了俩人性命,对杀手仁慈只会害了自己,有些人绝对不能留,他们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命运已经注定了。
另外一边雪儿和灵儿也把杀手解决掉了,季暖让封玄禹弯腰,和他说了几句话,让他转告聂旭和李纯,南宫霖宥受伤了需要医治,让他们先回辉州。他们保证南宫霖宥先到家,李纯和聂旭想见见主子,还有季家六少爷,如果他出事了少主没办法向季姑娘交代啊!
季暖把灵儿收进空间,让它摘下南宫霖宥腰上的玉坠,以及季连秋的钱包:“他们都受伤了,不宜挪动,难道现在把人交给你,能确保他们的安危吗,能把他们安全送到辉州吗?”
聂旭无言以对,封玄禹揽住季暖的腰转瞬消失,到了僻静处两人一兽进入空间,南宫霖宥还在沉睡,季连友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在空间里转了一圈。
进空间的时候季暖和雪儿就变回原来的样子,季暖小跑过去扶住六哥:“身上有伤就不要到处走啦,还疼不?”
“我一猜就是你这丫头,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一个人去救我们,对了南宫少主怎么到现在还不醒啊!”
“六哥,这里的秘密不能泄露哦,你是我亲哥哥,我一百个一千个放心,别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站在季暖身后的封玄禹微微翘起嘴角,自己知道季暖身上的秘密比她哥哥还多,那个南宫霖宥此刻却闭着眼睛陷入昏睡,可见朋友也是有分别的。
季连友仰头看到戴着面具的封玄禹:“这位是......”难道是妹妹的师父,她师父不应该是个女的吗?
“他是......住在这里的......”季暖实在不知道该给封玄禹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他的真实身份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解释起来太麻烦。
“难道是神仙?”看这气度、这装扮绝对不是普通人啊!
封玄禹想自我介绍一下,他现在认下神仙的身份,以后还怎么和季家人相处了,他坚信以后和季暖之间联系会越来越密切,肯定有和季家人正面接触的一天。
回头看了封玄禹一眼,见他想摘下面具,季暖踩了他一脚微微摇头,再转回头面对六哥时有换上一张笑脸:“对,他就是这里的神仙。”
季连友连忙行礼,封玄禹无奈地看了季暖一眼,你觉得这样合适吗?季暖横了他一眼,怎么不合适了,你现在蒙着面,我六哥也看不清你的脸,你们以后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让你冒充一回神仙怎么了,又不是让你演乞丐,至于这么难以接受吗?
警告完封玄禹,季暖去看南宫霖宥,他身上的伤更重些,胸口有伤,小腹上还有伤,季暖探头想查看一下伤口深度,一只手挡在她眼前:“这种事还是交给神仙来做吧!”
“我去取药,六哥你去那边选个院子休息一下,晚些时候这位神仙会给你弄吃的,去睡一觉吧!”
待在妹妹的地盘上,季连友心里特别踏实,他选了一个院子进去睡觉了,季暖跟空间换了些药,把灵儿放出去,让他带着空间赶往辉州,把药交给封玄禹,季暖坐在一旁发呆,南宫家内斗已经从暗处发展到明处了,这种情况下让六哥跟着南宫霖宥回去真的合适吗?
“想什么呢?”封玄禹极不情愿的帮南宫霖宥包扎了伤口,干完活也不管南宫霖宥什么状况站起来就走。
“我在想该不该让六哥跟着去南宫家了。”既然南宫霖宥叔叔让杀手埋伏在瑾泉县附近,肯定已经查到季家和南宫霖宥他们的关系,六哥再跟去太危险了。
“你六哥学哪一门派的武功,使用什么兵器?”
“哪个门派的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们的师父好像是个俗家弟子,我六哥学的是长枪......啊,我知道让六哥跟着谁最合适了。”义父武功就很好,箭法也不错,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就这么定了。
灵儿带着他们赶了大半天的路到达辉州,在空间睡到早上,季暖去叫六哥,先跟他分析了现在的形式,以及去到南宫家有可能遇到的危险:“六哥先跟我回家吧,南宫家现在不太平,我不希望你卷进去,回去以后你跟在我义父身边学武也是一样的,这样一来咱们还能经常碰面,我们也不用担心了。”
季连友想了半天点头答应妹妹,他留在南宫家帮不上什么忙,也许还会拖累南宫霖宥,家人也会提心吊胆的,那就听从妹妹建议,留在青河州,跟在吴将军身边,让家人安心。
见季家兄妹商量好了,封玄禹再没说什么,他要保持神仙的高冷范不能露馅,幸亏昨天没摘下面具,不然也会再见面太尴尬了,这丫头只想现在,一点也不往长远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