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叫来了酒楼的小二,将那些闹事的全都赶了出来。

    看见陈冲出来,老鸨笑眯眯的围了上去,“公子,这可是春月姑娘的初夜,你打算出多少钱?”

    老鸨得意地伸出手去,看陈冲气质不凡,身上的衣衫价值不菲,这回肯定能大捞一笔!

    正在她暗自庆幸时,却见陈冲挥了挥袖子。

    “喂,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是春月姑娘看上了我,我凭什么要出钱?”

    “告诉你,我一毛钱都没有。”

    老鸨脸色一变,怒气冲冲的说。

    “你,你真是个无赖!我们春月姑娘的初夜,绝对不能给你这种人!”

    陈冲嗤笑两声,“当真以为小爷稀罕?是春月姑娘挑中了我,既然你不答应,那我走就是了。”

    可这时,春月急忙打开了门,她看向陈冲,紧张地说:“公子,你别走,我有钱!”

    她咬咬牙,将腰间的荷包拿了出来,塞到了老鸨的手里。

    “这些钱给你,总够了吧?”

    老鸨顿时喜笑颜开,她瞪了一眼春月,小声说:“你真是个傻姑娘,胳膊肘往外拐,这不就是替他花钱睡你自己?”

    老鸨的脸上满是鄙夷,但数钱的动作没停。

    因为春月长相讨喜,还洁身自好,是不少男人在这酒楼中的白月光。

    多少人一掷千金,只是为了摸一下她那白嫩的小手。

    老鸨收了钱,笑嘻嘻道。

    “行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了。”

    她刚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春月啊,这两年你待在我身边,我可没亏待你。”

    “实话说,你还有多少钱?”

    春月不动声色地开口:“给您的就是我所有的钱。”

    老鸨冷哼两声,当然不相信。

    “唉,你这丫头是个有心眼的,我也不多盘问你,你们两个潇洒去吧!”

    春月松了口气,拉住陈冲的袖子。

    “今晚,你一定要来。”

    她的眼里带着期盼。

    陈冲挑挑眉,没想到啊,这姑娘竟然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听起来她还是个小富婆。

    因为走的匆忙,陈冲和月初身上没带多少盘缠,现在钱包已经空了,明天两人不回宗门就得饿肚子。

    陈冲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

    “春月,你现在还有多少银子?”

    春月勾起嘴角,缓缓张开手掌。

    “嘿,是五十两?”

    陈冲的眼里闪过落寞,五十两根本就不够啊,挥霍一天就没了。

    春月踮起脚尖,凑到陈冲的耳边。

    “是五千两,如果你要,我可以给你。”

    月初的声音很轻,但眼神分外坚定。

    陈冲大吃一惊,好家伙,这是真富婆!

    他咽了口吐沫,小声说:“那明天,你能否借我二百两?你放心,我一定……”

    月初从腰间掏出来了二百两银票,塞到陈冲手上。

    “我不要你还,我,我喜欢你!”

    说完,她红着脸跑回了房间。

    陈冲挠挠头,把银票揣进口袋。

    别说,这种塞钱的强制爱,我还挺喜欢的,麻烦多来点!

    陈冲舒了口气,回到房间。

    房间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陈冲走了进去,却一直没发现月初的身影。

    “月初,你在哪里啊?”

    突然,腰上环了一双玉手。

    月初踮起脚,把头枕在陈冲的肩膀上。

    “陈冲,你闻我香不香?”

    温软的身子蹭着他的后背,陈冲咽了口唾沫,回过头。

    看清了月初的装扮,陈冲不由得瞪大眼睛。

    月初俏皮一笑,拉着陈冲的手抚摸上两座山峰。

    她的身上只着了一件粉色肚兜,下方的神秘花园没有任何遮挡,白嫩修长的大腿晃来晃去,坐在陈冲身上。

    “陈冲,我这样子你喜欢吗?”月初低声问着,勾起了陈冲的下巴。

    她声音娇软,在陈冲的唇上啄了啄。

    陈冲点头,“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说完,陈冲调转身位,把她压在了床上。

    月初娇羞地笑着,“陈冲,你别着急啊,我们先来喝杯茶。”

    他边说着,边伸手去够茶杯。

    但陈冲毫不在意,大力撕开她的薄纱,“不行,我现在只想吃你!”

    陈冲喘着粗气,吻上她的香肩。

    但月初摇摇头,坚持道:“不行,你须得喝了这杯茶!”

    她媚眼如丝,趁陈冲愣神的间隙飞快下了床。

    “陈冲,今天我们就喝交杯茶!”

    月初边说着,边将二人的手臂交叠在一起。

    陈冲无奈的点头,一口将茶水喝下。

    “现在总可以了吧?”

    月初笑了笑,把陈冲推倒在床上,将茶水沿着他的腹肌倒下去。

    温热的茶水触碰到肌肤,陈冲忍不住闷哼两声,月初的唇也随之落下。

    她在陈冲的腹肌上吮吸着,将茶水全部舔尽。

    陈冲的身体一阵舒爽,“月初,你会的花样真多,今天我一定好好干你!”

    陈冲拉住月初的手,越发急不可耐。

    可这时,小腹上腾起一阵热感,陈冲心头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刻松开月初,眼里满是戒备。

    “月初,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月初笑了笑,满脸的无辜,“我只不过是放了些媚药,今晚能够让我们更加尽兴。”

    她边说着边朝着陈冲靠近。

    发现她同样呼吸急促,面容潮红,陈冲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还以为这臭娘们是牺牲过来害他的。

    月初扭着身子,伸手往陈冲的下面摸,“陈冲,你快掏出来,今天我好好服侍你。”

    月初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埋头在陈冲的胯间。

    不多时,陈冲也受不了了,他忍得快要爆炸。

    直接抱起月初,把人放在桌子上,就开始横冲直撞。

    因为媚药的作用,两人都不再有所顾及,沉重的喘息声和娇媚的叫声混杂在一起,越来越大。

    小二听不下去了,过来敲门。

    “两位官,你们声音小些,会影响其他的人休息。”

    但陈冲和月初哪里还顾得到这些,全然把小二的话当成了兴奋剂。

    好在酒楼本就热闹,通夜不眠,小二过来提醒了两回,见两人根本不理,也不再过来敲门。

    一直奋战到凌晨两点,月初实在稳不住,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