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呕出鲜血。
一击之下,他的境界竟然都差点被打散!
半条命都没了。
胸膛深深的凹陷下了一整块!
殷念冷眼看着,面上什么神情都没有。
画萱笔直的站在她身边,她正变得一日比一日坚毅。
殷念拍了拍画萱的手,带着她走到了正发出痛声喘息的院长面前。
“首先,木屋并非是我的,而是我朋友叶笙笙的,叶笙笙她想给谁看,就给谁看,你是哪片田里的大瓣儿蒜?跑来别人的家里质问别人为何养了肥猪杀猪却不请你吃肉?脸大如斗四字送你!”
“再者,什么叫做给炼器师抹黑?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们学院这些学生练出来的法器,撇开灵力不谈,你们学院哪个学生弄出来的有画萱做的好?”
当日他看见画萱练出来的法器,也是大家赞赏的,直到听说画萱不能修炼。
“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别觉得天下人都做不到,你没有灵力就走不出来一条路,别觉得人家都做不到!井底之蛙四字再送你!”
他被气的又吐了一口血。
可被安帝一击打成重伤,愣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有嘴却不能辩,要听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在这儿数落他?
这让他像只蛤蟆一样将眼睛鼓瞪了出来!
“就是!”终于找到机会插话,已经气炸了的叶笙笙当即从殷念身后走出来!
站在殷念身前!
什么品种的傻叉啊?
“要不是看在殷念的面子上,别说是木屋了!就连你们现在站着的这片土地!我都能赶你们出去!”叶笙笙一怒之下,脚腕上的火鞭瞬间收紧,地面开始猛地震动起来!
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将这些不懂事还能跳的蚂蚱都给丢出去的样子!
“不!”
“别!”
那些炼器学院的学生也顾不上生气了,兜头一盆冷水终于让他们的脑瓜子变得清醒了一些。
叶笙笙气的双眼通红,“在我家还不能我说了算了?你们是群什么玩意儿也配在我面前指指点点教我做事?”
“行了!”一道厉呵声从身后传来。
众人齐齐一愣。
只见书灵那张奶呼呼的脸彻底阴沉着,神情冰冷的扫视众人。
还不等炼器学院的人问‘这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
书灵突然开口说:“殷念小丫头,你不是问我,如何才能解开沉鱼域小丫头身上的束缚吗?”
“很简单!”
“这木屋是沉鱼域那些老东西耗费了毕生精力,做出来的最后一道防线,为的就是在最后濒临灭绝之时,保护好他们最后的血脉。”
“而到了那一日,他们的孩子,也只能他们自己守护,他们不会将孩子交给任何一个人,也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
“所以这是保护,也是束缚,想要解开唯有一种方法。”
书灵那张肥肥的脸上,情绪十分复杂,“那就是摧毁这些木屋!”
“谁摧毁了木屋,谁就能带走被木屋护着的孩子们。”
殷念看了叶笙笙一眼。
如她所想的一样。
这么多年,她出不去,唯一说的通的便是这些木屋捆住了她,其实殷念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不行!这怎么可以!”那被拍进墙里,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院长听见这话竟然又开始发疯!
“如此精妙绝伦的神器,我们应当要好好的看看它是如何做出来的!”
“若是能量产!那该有多好?知道量产之后对我们击杀魁怪有多大的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