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丘成桐解出零曲率的凯勒-爱因斯坦方程……2012年,陈秀、唐森和孙崧合作,在稳定的前提下解出正曲率凯勒-爱因斯坦方程。”

    “试在上述论述中,在稳定前提下,进一步展开求解。”

    伏赫然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么熟悉呢?我似乎在哪见过。”

    如此又过了几分钟,伏赫然猛然抬起头,兴奋道:“我知道了,这是杨……”

    与此同时,陈诺也对王承德说出了答案。

    “杨-米尔斯规范场存在性和质量间隔假设。”

    “我艹,你给他出了这么一个千禧七大难题?过分了呀。”

    王承德直接爆出口了,千禧七大难题的难度学术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研究的人很多,但能出成果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怎么可能给他原题,这玩意让我去做都够呛,他虽然远超同龄,但解这玩意估计里面的概念都搞不懂。”

    陈诺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句:“我给他的是从杨米尔斯方程中演化出来的J方程和超临界厄米特-杨振宁-米尔斯方程的变形,属于是复微分几何的问题,他不是物理和数学都有涉猎嘛,让他试试。”

    “瞎搞,你就不怕打消了他的积极性?”

    “呵呵,如果因为一道题就被打趴下了,那也就没资格成为我的学生,他最终也是一个不敢承认现实的人,很可能就在某一刻叛逃了,这种人不要也要吧。

    但如果他抗住了呢,再取得一些阶段性的成果,那对他、对我们都是非常愿意看到的局面。”

    “嗯,你说的好有道理,真金不怕火炼,玉不琢不成器。”

    王承德感叹了一句。

    他见过太多的天才,不是泯然众人,就是年少得意不可一世最后被社会毒打后意志消沉,或者迷失在灯红酒绿、权才美色之中。

    究其原因都是年轻时走到太顺风顺水没有挫折,在心性上缺乏锻炼。

    但眼前的这位就不一样了,虽然有时候有些愤青,但整体来说已经做的非常好了,看的清自身,也看的清整个国家形势。

    有时候他都在想,是不是老天看夏国复兴的不容易,然后送了这么一位绝世妖孽到来,帮助夏国加速复兴。

    感慨过后,老王问道:“那他要求解出来了,你真要破例收?就不怕其他人也照着这么干?”

    “收呀,为什么不收,我又不傻,送上门来的天才放弃了岂不是可惜了?”

    “反正一只羊也是放,一群人也是赶,多一个少一个影响不大。”

    陈诺很是兴奋,随即道:“嗯,你这话提醒了我,回头我琢磨一些题出来,看看有没有学生能解出来,收点天才,即便我带不过来,还有未来科技实验室呀,从娃娃……不,从学生培养起,完美,哈哈哈……”

    “你小子悠着点,你这么干,那些老顽固会有意见的。”

    “哼,有啥意见?我又没抢没威逼利诱人家,人家主动也不行?有意见让他来跟我提!给我惹急了,直接让他们回家抱孙子去。天天正事不干,尽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对此,老王除了翻了个白眼外,也没多说什么,陈诺有这个能力。

    他可不是那些老顽固,在他看来,能为夏国贡献,在哪都无所谓。

    在数院等到赵元等几位教授后,众人就到了王承德家里。

    闲聊的功夫,老王将路上发生的事情给众人讲了一遍,引的众人惊呼。

    “几位教授,我平时忙,可能没法天天来学校,这个学生帮忙看着点,时不时的敲打一下、提点一下,好苗子可不能这么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