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甘愿退居幕后,默默守护着新任太女南凰雪衣,仿佛一切荣辱,皆已置之度外。
在南凰雪衣那轻垂的珠帘之下,一双秀眉微微蹙起,透露出几分不为人知的忧虑。
而一旁,南凰戟则是怒不可遏,胸膛起伏,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东雪辞!你找死!”
“找死?”东雪辞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眼神中满是轻蔑。
“区区一介手下败将,也配向我吐出这等字眼?”
“你!”南凰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双眼中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要同对方战在一起。
“大哥。”此时,南凰雪衣开口了,随后她轻轻抬手,制止了南凰戟的冲动。
“眼下正值中墟之战的关键时期,我等身为幽墟五界之精英,应以大局为重,不得私斗。”
“那不过是某些目光短浅之辈的狂妄之词,你又何必因此而恼怒,失了应有的气度呢。”
南凰戟闻言,心中虽仍愤愤不平,但碍于大局,只能强行压下那股翻腾的怒气。
东雪辞,这位被东墟视为未来希望的太子,其实力与天赋确实非同凡响。
否则也无法在东墟大界主众多子嗣中脱颖而出,被立为太子。
然而,他的性情亦是极为傲慢自大,在幽墟五界内,此事早已传遍每一个角落,为人所共知。。
不过,在这幽墟五界之中,同为界王一脉的尊贵血脉。
东雪辞即便是以狂放不羁著称,过往亦不曾如此直白地挑衅与侮辱。
此言字字句句皆含锋芒,其背后深意,南凰雪衣心中自是明镜般清楚。
东雪辞向南凰戟投去一抹嘲讽的笑意,随即目光一转,阴冷的笑意在南凰雪衣身上定格,仿佛要将她洞穿:
“南凰雪衣,有件事,本少实在忍不住要提醒你一二。”
“切莫以为攀附上北寒初这根高枝,你便能借此扶摇直上,一步登天。”
“想当年,北寒初备下厚礼,亲赴南凰神国拜访,欲与你结下秦晋之好。”
“却不仅被你南凰神国拒之门外,甚至未能得见你的真容。这对于一位天骄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足以铭记于心。”
听到这里,南凰雪衣心中不知怎么想,但表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
但显然,南凰神国之中却没有几人抱着这样的想法,甚至他们还认为北寒初痴情不改。
否则也不会改立南凰雪衣为太女了。
东雪辞似乎觉得说得还不够过瘾,继续说道:
“如今,北寒初已受到九曜天宫的青睐,并被藏剑尊者纳为门下弟子,亲自传授技艺。”
“那藏剑尊者,乃是何等人物,他曾亲口预言,北寒初未来必将执掌一宫,成为万众瞩目的宫主。”
“如此显赫的身份与不可限量的前程,早已非你南凰雪衣所能企及。”
“然而,即便如此,北寒初似乎仍对你念念不忘……”
“你当真以为,这是他对你的痴情不改,而非另有图谋?”
东雪辞的话语中,带着丝丝寒意,仿佛要将南凰雪衣心中的一丝侥幸与幻想彻底击碎。
“嘿!”东雪辞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轻蔑与玩味。
“男人最懂男人心,北寒初此举,无非是不甘心的表现!”
“他当年所蒙受的耻辱,他日必将百倍偿还于你。”
“伴侣?哼,那纯属空想!你,南凰雪衣,顶多是他的一个消遣之物!”
“至于南凰神国,妄图凭此机会凌驾于我东墟宗之上,简直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