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她哪来的这么多的钱,去请社会上的人害人?”

    “那是一点点钱吗?朱淑青,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这些年,我都由着你,跟你说了,孩子不能宠、不能宠,可你偏跟我对着干。”

    “好,现在好了,我也被你们母女俩玩完了,你满足了?”

    听到这,朱淑青终于心虚了。

    “她一个姑娘在外,我怕她过得不好,就给了她一点钱。”

    “我又不知道她是拿去干这个,这能怪得了我吗?”

    “你真要离婚,那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怎么怪不了?

    想当年,要不是这女人眼皮浅,陆寒洲就是他的女婿了。

    就是这个女人,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看不上这个、瞧不起那个,这才酿下这样的大祸。

    心痛不已的李科长被老婆威胁后,双眼沉沉。

    “可以,不离就不离!”

    “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去炮团那大山里当苦行僧!”

    “每个月孩子的生活费我会打给你,你也不必再去那大山里找我了。”

    “这辈子,我都不想见你了!”

    女人真的不能宠啊,李科长后悔得想撞墙。

    结婚二十几年,朱淑青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

    这个人,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可以不认一切。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再说也没用了。

    想到自己的工作,朱淑青知道自己也不可能跟他去炮团,就懒得再说了。

    只要不离婚,至少她的面子还在,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目前她要做的,是想法子保李思佳。

    当天就传出李家搬走的事。

    有人感叹、有人鄙视、有人欢呼。

    种什么瓜,结什么果。

    徐子矜没什么表情,不欢呼也没有落井下石,她忙着搬家。

    收拾了一整天,要搬走的东西基本上收拾好了,余下的就是床上的物品了。

    时间不早了,看样子,自家男人今晚又不回来了。

    等大伙都睡了后,徐子矜进空间洗了个澡。

    空间有厕所,有淋浴房,比在外面洗方便多了。

    洗头洗澡好之后,快十点了。

    倒在床上,徐子矜却没有睡意。

    抱着枕头,闻着枕头上的男人气息,她知道自己想他了。

    正陶醉时,门响了。

    “寒洲?”

    “是我。”

    徐子矜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奔了出去。

    门口的男人,一身军装。

    丰神俊朗,眉目英挺。

    一抬眼,浓浓的禁欲味和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检查结束了?”

    “嗯,结束了。”

    “看你这表情,检查结果不错?”

    徐子矜笑问道。

    陆寒洲连连点头:“有你的好运卡,那还会有什么不好的?”

    “媳妇,我不跟你说了,我先洗澡去。”

    话一扔,把帽子和腰带往墙上一挂,风一样的出了门……

    徐子矜:“……”

    ——要这么急吗?

    陆寒洲听不到了她的心声,否则铁定会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虽然没听到,但他就是这么想的。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已经扑上来了。

    “媳妇儿,我想死你了!”

    带着浓浓的男人气息,唇齿撬开她的牙关。

    像饿了许久的猛兽,粗野霸道,横冲直撞,急切地寻找那抹想念已久的甘甜。

    “唔……”

    徐子矜被他的霸道给震惊了!

    ——天啊,这是一头饿了三年的狼吗?

    当然,也只是愣了一下下。

    震惊过后便是配合地仰着头,小手搂上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急促又激烈的气息交缠着,两人如同磁铁的两极,牢牢地吸附在一起。

    气氛越来越浓,陆寒洲的大手如同火种,在徐子矜的身上处处点燃……

    “果然有媳妇的男人才叫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