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

    ——完了,媳妇儿是不是瞧不起他了?

    ——一点外伤,就致残?

    陆寒洲知道,自己的伤口面积有他一个大男人的巴掌还大,的确是有点严重。

    就算好了,以后肯定也会留下疤痕。

    可致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唯有一点,那就是……

    “媳妇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觉得我腿上有疤,不好看?”

    好看?

    他想给谁看?

    那可是大腿根呐!

    徐子矜一听,白眼一翻:“闭嘴吧!你的疤痕要是在脸上,我还真得考虑考虑。”

    这话一落,陆寒洲条件反射般的一捂脸:好悬……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这张脸!

    ——他家媳妇是看脸的人……

    因为陆寒洲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早操是没办法出了。

    过大的动作还是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不过,他并没有睡懒觉,六点十分就出了门。

    天冷了,徐子矜不想起早床,直到陆寒洲带着早饭回来。

    下了一场大雪,转眼就是元月十号。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学校开始期末考试了。

    陆寒洲已经三年没回过家了,他决定今年回家过年。

    “回去过年?”

    徐子矜有点惊喜,部队一直这么忙,她以为他是走不了的。

    陆寒洲点点头:“娘都来过好几封信了,说今年必须回去摆几桌酒。”

    “她说,这些年净喝别人的喜酒,亏大了。”

    “我是陆家的长子,又娶了一个她引以为傲的儿媳妇,娘说不办几桌划不来。”

    徐子矜:“……”

    ——结婚都快一年了,还去办酒?

    ——感觉跟后世生了两孩子再办酒……没啥差别!

    “办酒就算了,花了钱尽接一些没什么用处的东西。”

    “回家看看爹娘,我同意。”

    做不做酒,回去再说,这个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事。

    当然,这酒必须办!

    不办,他的洞房花烛夜,啥时来?

    陆寒洲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这些日子,夫妻俩亲近了许多,徐子矜对他的触碰也自然了许多。

    不过,陆寒洲还是准备等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给自家媳妇一个人生难忘的婚礼。

    那一天,他会把她吃干抹净!

    陆寒洲心中有了主意,也就急切起来。

    “那我一会就去请假,等我请到了假就去一趟市里,买些东西带回去。”

    陆家在Q省的北部,离部队两百来公里。

    从市里坐班车,到县城大约3个半小时,县城到镇上一个小时左右。

    路并不远,但是中途转车不说,到了镇上还得走五公里才能到村里。

    拖家带口的,想回一趟家真不容易。

    空间的大小车不能动,还得傻傻地兜来转去,徐子矜很郁闷。

    但郁闷也没有办法,她不能凭空弄辆小轿车出来。

    落后的年代伤不起。

    她想了想,深吐一口气:“我们要带三个孩子回去,每人一个包就是五个包。”

    “家里人不少,每人带一份礼品总是需要的,都不用说别的。”

    “随身带回去太麻烦,一会我打个电话,让肖明建帮着先寄些家里人的衣服回去。”

    “然后我想明天就去市里一趟,买些过年的东西,直接邮邮局寄过去。”

    “你请假也没这么快批下来,等我们到家的时候,包裹应该也差不多到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陆家离县城三十公里、离公社五公里。

    明天买好就寄,四五天时间就能到。

    陆寒洲点点头:“那明天我请假和你一起去。”

    他跟去可不行。

    很多东西,徐子矜准备直接从空间拿。

    大卖场的衣服,有很多都是平民化的产品。

    她准备给家里人各找一身衣服、一双鞋子等。

    还有糖果,麻花、桃酥饼、瓜子等,她也可以从空间拿。

    陆寒洲去了,他就会知道自己具体买了什么,到时候就不好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