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对着丁成欢他们道:“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
白展鹏点头,带着大家离开,却还是给他留了两个保镖。
傅清时脱下外套放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挽上去,露出好看的手腕来。
准备好之后,他打开门道:“把他抬到床上去,把他吊起来。”
他不是喜欢玩吗,那他就陪他玩个够!
“好的傅总。”两个保镖立刻照办。
几乎刚刚吊好,王匪就清醒过来,他现在全身都疼,那种密密麻麻的疼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更让他心惊的是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看向面前高大的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傅清时!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完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丁成欢那个贱人背叛我?”
“什么叫背叛?刚才我可都听到了,你根本没打算给她报酬。她一不是你的下属,二没有收你的酬劳,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找上她就是给她面子,她竟然敢背叛我!等我东山再起,我……”
“没有这个机会了。”傅清时语气幽幽的打断他的话。
这话让王匪浑身一抖,他看向傅清时,“你要杀我?”
“当然不会,我可是公民,怎么会杀人呢。”傅清时刚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双手套戴上,走到柜子旁边拿起一根鞭子,他刚要动手,手机响了起来,他放下鞭子一看,电话是时锦童打来的,他连忙接通电话。
“清时,怎么样了?”
“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丁成欢呢?”
“她离开了,你放心,我答应她的事不会食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锦童此刻正在路上,“我想亲自见见他。”
傅清时顿了顿,还是答应下来,“好。”
很快时锦童就到了,看着被吊在床上的王匪,她强忍住害怕,“清时,我来陪他玩。”
“那我在旁边看着。”
“那你会嫌弃我吗?”琳琅好不容易给她建立起来的自信又因为王匪摧毁了。
“不会,永远都不会。”傅清时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王匪看在眼里,眼中涌上血色,“这个女人曾经跪在我的身下给我舔脚指头,你现在竟然还吻她,不觉得恶心吗?”
这话让时锦童脸色一白,心里的怒火也燃烧到了极点。
她走到柜子前,拿起刚才傅清时放下的那根鞭子走到王匪的面前,“王匪,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今天我全部都还给你!”
话音刚落下,她手中的鞭子就抽了出去。
“啪!”的一声,王匪疼的哀嚎一声。
时锦童一脸嫌弃,“真没用,叫的这么难听。”
说完她拿起一边瓶子里的东西倒在王匪身上,王匪知道这是什么,顿时挣扎起来。
时锦童看在眼里,沉声道:“老实点,这才是刚开始呢,你就守受不住了?”
接下来时锦童将当初王匪加注在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了王匪,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而傅清时全程一直看着,他越看越是心疼,恨不得将王匪千刀万剐。
可时锦童硬是撑下来了,她将带血的鞭子丢到一边,走到傅清时身边道:“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带你回家。”傅清时小心的将时锦童抱起来,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他们离开好久之后,保镖才将他送去了医院。
而时锦童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她洗了很久,久到傅清时担心她晕倒在浴室她才出来。
傅清时连忙抱住她,“锦童,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睡一觉好不好?”
“嗯。”时锦童确实很累,她躺在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但很奇怪,她并没有做梦,反而睡得很沉。
可一觉醒来她就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头疼喉咙也疼,浑身难受不已。
傅清时推开门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锦童,你感觉怎么样?”
“难受。”时锦童的嗓子哑的不行,说话都只能发出气音。
“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想去。”时锦童窝在柔软的被子里不想动弹,“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不行,生病不是小问题,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傅清时亲了亲她的眉心,“你不想去医院,那我就叫医生到家里来。”
“好。”这一次时锦童没拒绝。
很快医生就到了,给她检查了一下,认真道:“病人没什么大事,就是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就好了。”
“谢谢。”
这一次生病,时锦童养了一个星期,而这一个星期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原本已经沉寂的王匪忽然爆出丑闻,成了各大网站的头条。
一时间网上到处都是讨伐王匪的帖子,时锦童并不知道这件事,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终于彻底恢复了。
恢复的第二天她就去了公司上班,虽说她这几天不在,但公司的一切都仅仅有条,这让她十分感动。
转眼就到了中午,时锦童正打算去吃饭,傅清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在楼下等你。”
时锦童心中一软,“好,我马上下来。”
两人去了附近的餐厅,刚坐下没多久白展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锦童,没打扰你和清时约会吧?”
“没有。”时锦童有点不好意思,“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既然你病好了,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顺便谈谈你们的婚事。”既然时锦童是他的干女儿,他当然要承担起为人父母的职责。
“好,那我们晚上过来。”
挂断了电话,时锦童看向傅清时,“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都听你的。”
“那叔叔阿姨那边呢?”经历了这么多事,时锦童也想尽快安定下来。
“那边我去谈。”傅清时给她夹了一筷子菜,“你放心吧,我父母都是很开明的人。”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时锦童笑了笑。
“那都是我坚持不懈的结果,不然你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多看我一眼。”傅清时的语气带着几分抱怨和包容,他并不生气,只是觉得感情之路走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