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吗?”
人影身上不断波动的黑气也慢慢变得平缓。
“差不多,”宋岩想着有关迷惘城志的信息,但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些能量是什么?”
前任城主看着宋岩手指的方向,目光不由得逐渐变得无神。
良久才缓缓说道,“你还是不要问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想知道。”
宋岩自然不止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种能量可以快速恢复枯竭的精神力,效果比灵魂回复药剂还好,能知道这种能量是什么对他来说很重要。
“我,”前任城主就像有难言之隐一样,几次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后最好也忘掉,就当做从没见过这种能量,如果不出意外,你以后也永远不会再看见这种能量。”
听见他的话,宋岩微微有些动容,为什么会这样,不就是一种能量,怎么会这么稀有。
见前任城主没确实没有要说的想法,宋岩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看着那些在房间中散动的黑气,眼中有些不舍。
“虽然有些冒昧,但是你的尸体要怎么处理?”
宋岩看着前任城主,知道作为鬼魂是没办法触碰自己尸体的,他表现的也是如此。
在某种记载中,鬼魂会生活在自己的尸体附近,以尸体为中心画半径,活动的时候不会离开这个范围。
但是鬼魂却只能远远看着自己的尸体,不能触碰,不能远离。
这也就是曾经发生过恶性案件的地方,会更容易出现鬼魂残害人类的事情。
枉死的鬼魂会忘记曾经的记忆,转而产生一种全新的记忆,不断在事故发生地点游荡。
也只有在案子沉冤的雪后,鬼魂才会恢复理智,进入轮回。
想来前任城主也是如此情况,因为尸体的与缘故被束缚在这里,只能在这座迷惘城里游荡。
“难怪他会想要得到迷惘城志,被束缚在一个地方永远没有办法移动,确实很煎熬。”
“我还是继续在这里,相信你很快就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宋岩点点头,目前信息收集的很多,只要想办法打败苦无还有那个城主,再让城主出示一份城主的认可,一切难题自然迎刃而解。
“轰!”
门外的声音穿过房门,清晰出现在宋岩耳中,“小子,我知道你在这里!快出来!”
声音很大,是苦无的。
宋岩皱眉,看着前任城主,“忘了还有苦无,他是从哪来的?”
前任城主摇头,“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具体来历也记不清了。”
宋岩轻轻点头,继续追问下去没有意义,可能前任城主这部分记忆丢失,强行让他回忆只会增加失控的风险。
宋岩感受着不断涌入脑海中的能量,刚才对付前任城主使用阵法时消耗的能量已经全部恢复。
饶是见过恢复药剂的效果,还是会觉得这种速度有些超出想象的快。
简直就是人站在那里,能量就像不要钱一样,自己疯狂地往大脑里面钻。
“躲在这里不是办法,我出去解决他们。”宋岩说道。
如果是在城主府,或者是其他没有黑色能量的地方,宋岩不会轻易动手,他不是苦无的对手。
刚才和前任城主交手也会十分吃力,这一切全都仰仗黑色能量。
当然前任城主实力不俗和黑色能量同样脱离不了关系,毕竟他就连鬼魂的身体都是由这种能量构成的。
现在城主被老人的火龙重创,需要对付的只有苦无一个人,有源源不断的能量补充,只需要一直使用阵法,他不是毫无胜算。
“你要小心,我总觉得苦无有些古怪。”
宋岩点点头,迈步走出房间。
想要战胜苦无,他只有靠着阵法不断消耗,如果百锻长剑在手,局面自然不会如此紧迫。
“你还知道出来,看来不是一个只会躲藏的缩头乌龟。”
“我也没说要一直躲起来,只是过来看看。”
说着宋岩假装看向刑罚司里面的房子,目光不断转动,好像真的是在参观。
“死鸭子嘴硬。”
城主阴恻恻的声音从苦无身后传出来,只是听声音就能感受到,刚才的火龙攻击让他伤的确实不清,现在只靠一股能量强撑着。
不过精神状态不错,看来是苦无帮助他暂时稳住了伤势,不然也不会浪费这么长时间才到这里。
“我怎么不知道城主在说什么?”
他想再拖延一点时间,身体只差一点就能恢复到最佳状态,多拖一会就多一分胜算。
“等下你就知道了!”
城主的话音落下,看苦无已经出手,攻击宋岩的下三路。
宋岩大惊,哪有出家人出手就是攻击人家下三路的?简直不堪入目。
宋岩匆匆闪避,躲过攻击后随手打出两道阵法,一道火焰阵法范围很小,落在城主脚下。
另外一道巨大的疾行阵法出现在自己脚下,苦无想要攻击他,就一定要近身。
只要近身就会受到这种疾行阵法的影响,这种时候,往自己脚下释放技能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果然,下一刻苦无进入疾行阵法的时候,速度骤然慢下来,宋岩的脚步却是灵动几分,根据相对论,敌人减速就是自己加速,再加上自己还有加速,这不就是双倍加速,哪有不快的道理。
手中动作没有停下,又是一道水纹阵飞出落在城主脚下,因为城主想要走出火焰阵法的范围。
宋岩自然是不会让他如意。
本就伤势严重的城主自身实力十不存一,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水纹阵的控制效果在他身上可以说是发挥出了十一分的效果。
城主的脚步越来越慢,身体不断受到水纹阵侵蚀,表面出现一层层冰霜。
这些冰霜又在火焰阵法的炙烤下化成水珠,顺着城主的衣服落在地上,冒出阵阵白烟的同时发出嗤嗤的声音。
“啊!”
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城主反复承受着这两种不同方式的折磨,寒冷和炎热同时不断侵蚀着他还没有恢复的脆弱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