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倩倩被陆沉问的格外心虚,她怕自己再多说会露馅,所以她干脆不说了。
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陆沉,不管你问我多少遍,季相思都是我杀的。”
陆沉:“……”
她看起来是铁了心想要为真正的杀人凶手顶罪了是吗?
“聂倩倩,你简直是死有余辜!等你枪毙当天,我会要求亲自执刑。”
话落,陆沉离开了聂倩倩的眼前,而聂倩倩在听完他说的话后,心里莫名其妙的慌了,
如果让陆沉亲自执刑,那她肯定会直接被他打死的。
那个男人说过,只要自己顶替了杀季相思的罪,他会想办法把她从牢里救出去,并且还给她一大笔钱,送她去国外。
可一旦让陆沉对自己执刑,她必死无疑!
那个男人最好可以做到答应自己的事情,否则她不介意把一切的真相全部告诉陆沉,
让他和自己一起死!
聂倩倩挺直背,故作冷静的说:“陆沉,能够死在你手里,我也挺幸福的,毕竟你可是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聂倩倩觉得自己这样说了,陆沉肯定会因为恶心她,而放弃亲自对自己行刑。
但结果陆沉完全不按照她的套路出牌:“既然你这么想要死在我的手里,那么等你被执行死刑那天,我一定会好好的送你一程,将你打成筛子!”
聂倩倩:“……”
“陆沉!你对我可真是够狠心的,我这么喜欢你,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只喜欢季相思?”
“因为像你这种毒妇!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欢。”
陆沉留下这句话,便在聂倩倩的注视下离开审讯室,徐峰将聂倩倩交给其他人看管后,便追陆沉去了。
“陆沉!我觉得这个聂倩倩不像是凶手,所以她恐怕暂时无法执行死刑。”
因为他还想继续调查,一直查到找到真正凶手那一刻为止。
至于聂倩倩,虽然坏,但根据法律来说,只要她没杀人就罪不至死。
陆沉和徐峰拥有同样的想法,而他刚刚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吓唬聂倩倩。
让她好在行刑当天,因为恐惧而说出真正凶手是谁。
毕竟聂倩倩看起来不像是不怕死的人。只要让她觉得自己真要死了,那她一定会因为恐惧,而交代出真正的凶手是谁。
陆沉回过神来,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徐峰,徐峰在听完以后,立刻着手去办了。
一个星期之内,他们就对聂倩倩实施死刑。
……
与此同时,季相思这边。
经历过生产后的她,现在身体十分虚弱,她躺在床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耳边没有孩子们的哭声,她撑着身体坐起身,看着自己身处在一个大铁笼里,她握紧铁栏摇晃:
“放我出去!”
“我的孩子们在哪?”
“来人啊!”
季相思用力的摇晃,看着门外上的锁,她想找东西开锁,但是在四周却找不到一点开锁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把她带到这里来的人又是谁?那个人想要做什么?
季相思的叫喊声,成功将林清叫了过来,林清看着醒过来的她问:“季姑娘,饿了吧?我为你熬了鸡汤,喝点吧。”
季相思:“……”
“你把我孩子们抱哪里去了?”
林清答非所问:“我去为你盛鸡汤。”
季相思握紧铁栏,看着眼前巨大的铁笼,她气的抓狂。
“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着这一切?”
“到底是谁!”
很快林清便端着一碗鸡汤来到了季相思身旁:“季姑娘,赶紧把鸡汤喝完,补补身体。”
季相思抓住林清的胳膊质问她:“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林清端着鸡汤的碗,稍微的抖了抖,她笑着说:“季姑娘,这鸡汤特别好喝,你快尝尝。”
“我不喝!”
季相思直接把林清手中的烫碗掀翻:“我要见我的孩子们。”
“等你身体调养好了,我就让你见你的孩子。”
林清说完,去到外面重新盛了一碗鸡汤,从铁笼口将鸡汤递给了季相思。
季相思这次没在拒绝,而是将鸡汤一口气喝光了。
“我的孩子们是男是女?”
“两男一女,很健康。”季相思在听见自己的孩子们很健康的时候,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你把他们抱哪里去了?”
“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你为什么抓我?”
她很确定自己不认识她,所以她很疑惑她抓自己的理由。
林清拿走季相思手中的汤碗说:“季姑娘,你应该休息了。”
季相思:“……”
“我不休息,我要见我的孩子们和我的丈夫。”
林清笑道:“季姑娘,你的丈夫现在受了伤,暂时没办法过来看你,不过等他好了一定会过来看你的。”
她说什么?阿沉受伤了?
并且还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不对,她的阿沉才不会在知道她被关在这里后,而不救她出去。
所以这个女人口中的丈夫肯定是另有其人。
“你口中的丈夫是谁?”
林清始终保持着微笑:“季姑娘应该休息了。”
季相思:“……”
这个女人除了让自己休息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话想要对自己说了吗?
季相思生气的怒视眼前的林清,她提高音量出声说道:“我不睡!你告诉我,你口中的丈夫到底是谁?不是我家阿沉对不对?可如果不是阿沉,能够是谁?”
林清拒绝和季相思继续交流,她端着碗离开了她的眼前,对她的叫喊声充耳不闻。
季相思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大铁笼,脑海里一直在思考着她的丈夫是谁。
不是陆沉,那又会是谁呢?
首先这个女人口中丈夫,肯定是喜欢她的,因为他要是不喜欢自己,就不会以丈夫的身份自居了。
而放眼这个世界,喜欢她的人,除了陆沉之外,就只剩下厉宴这么一个人了。
所以把她弄到这里来的人是厉宴?
这个女人是厉宴的人?
季相思想到这个可能,只感觉后背发凉,她出声叫喊:
“你回答我,把我带到这里的人,是不是傅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