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带本官去哪里?”孙伟杰被云思忆拎着,吓得牙关发抖。

    “大人看不出来,这是你家的主院?要想看好戏,就不要出声。”云思忆找到了刚刚那个被她揭了瓦的地方,把孙伟杰放在了那里。

    她自己就坐在不远处,等着看孙伟杰的反应。

    不一会儿,她就看见孙伟杰气得脸色铁青,浑身直抖。

    “贱人!贱人!”

    “谁!是谁!”屋里的人吓得大声喊。

    云思忆赶紧拎着孙伟杰到了门口,一脚就将门踢开了。

    “来人!给本官来人!”

    孙伟杰吼了两声,便立刻有家丁婆子赶了过来。

    “荡妇!本官要休了你!”

    孙伟杰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神勇,竟一把将两人从床上薅了下来。

    “老爷,老爷饶了我吧!是他!是他强迫我的!”

    刘氏光着身子求饶,一双手遮了上面遮不到下面。

    “休想!不守妇道,就你还有脸求老爷放过你?!”

    孙伟杰对着刘氏就是一脚,犹不解气,又补了两脚。

    那奸夫却是还有点气概,只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孙伟杰,并尽力地将刘氏护住。

    这一幕更是刺痛了孙伟杰的眼,气得他双手直抖。

    “绑了!给本官绑了,沉塘!”

    “老爷!老爷!您不管我可以,不能不管孩子啊!他们还要婚嫁,如果,如果…”刘氏现在悔不当初,但事已至此,她只能求孙伟杰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从轻发落。

    “呵呵,你倒是聪明了一回,本官会将你关起来,会让你病逝,还有你”

    孙伟杰看向那奸夫,然后露出一脸狞笑,“本官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人看了一眼孙伟杰,又看向刘氏,忽然笑了一声,便只见他嘴里喷出一口血来,人就倒了下去。

    “你倒是有几分骨气,来人,拖下去丢到乱葬岗!”

    孙伟杰哼笑一声,便有两人找来破席子一卷,便将人扛了出去。

    刘氏神情萎靡,也再不开口为自己辩解,任由家丁婆子拖着,往外走去。

    “老爷,您给夫人留个体面吧!”

    刘氏的大丫头托着一件外衫,对着孙伟杰拜了一拜,也不顾他同不同意,便将衣衫披到了刘氏的身上。

    云思忆不想蹚这场浑水,只远远地看着热闹,静静地等着孙伟杰来找她。

    “惭愧惭愧!让云庄主看笑话了。”

    孙伟杰将刘氏处理了下令知情的下人不许往外传此事,才将坐在屋顶的云思忆请进了会厅,他对云思忆礼遇有加,一是因为她出神入化的功夫,二是超凡脱俗的气势。。

    “哈哈!孙大人,在下没看人,只看风景,县衙后院还真是绿意盎然啊!”

    云思忆喝了一口茶,调侃道。

    “孙某自诩聪明半世,却在此事上毫无察觉,只怕,他们暗通款曲已久。”

    孙伟杰叹了一口气,刘氏将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云思忆知道孙伟杰不愿意多说,调侃完便换了话题,毕竟,她知道得也挺多的,危险啊!

    “大人,云某此次来,其实是要给大人送一份大功绩的。”

    “是吗?”

    孙伟杰兴趣缺缺,实在是刘氏这个事,对他的冲击多少有些的。

    “大人若是有了功绩,何愁不能高升?届时再娶一房温雅贤淑的续弦,岂不美哉?”

    云思忆刚刚已经听到孙伟杰要让刘氏病逝了,她知道这是古代大户人家处理这种事的方式之一,所以她就顺着这话说了。

    “云庄主说得有理,那是何功绩,还请说来听听。”

    孙伟杰已经开始憧憬升官发财以后的日子了,这也正中云思忆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