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人,毫无任何的留手,直奔众人杀去,战意恢弘,手中钢叉,更是寒光凛凛,森然而立。
“倩然,我来保护你!”
梁思彤沉声说道,直接站在了楚倩然的面前,他从第一眼看到楚倩然的时候,就对对方非常的喜欢,如今这机会,他肯定是不会放过英雄救美的。
索勒图要被这个刚愎自用的小伙子给气个半死,关键时刻,脑子里竟然只有美女,真是气煞我也,朽木不可雕!
“出手吧,这群人都不简单。”
楚逸然沉声说道,率先出击,她的实力也是有着元婴期大圆满,十分的自信,虽然现在的局面非常艰难,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
这些护海神宗的人,都不简单,各个英武不凡,他们身材无比壮硕,常年生活在黄河之下,一身腱子肉,霸道无比,力大无穷。
黄天霸身后二十余人,威武不屈,横扫而来,神兵在手,天下我有,根本无惧索勒图等人,上来就是一顿我捅你肠子的操作,言简意赅,为的就是生死搏命。
他们的实力,全都在元婴期之上,这才是最恐怖的,没有过多的花俏手段,就是一饮一啄,一劈一砍一刺,可就是这简单的三板斧,如果招架不住,就会直接被捅个窟窿。
一时间,众人的战斗也是越发火热,楚逸然跟楚倩然也都是个中高手,元婴期大圆满的战斗力,可是不吃素的。
黄天霸气势非凡,手握钢叉,雷厉风行,呼啸之间,宛如游龙,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半步化神期,势力非同凡响。
以一敌四,楚逸然,楚倩然以及黄天霸还有梁雨桐,都是一同联手,对战期间。
而剩下的崆峒派之人,对上了剩余的二十人,斗战局面,尤为激烈。
黄天霸力大无穷,非常的强势,但是楚逸然等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众人敢踏足这黄河之下,就绝对是做好了九死一生的准备。
楚逸然与楚倩然之间的配合相当好,两个人每一次出手都能够做到心念合一,对抗黄天霸,几乎是无有退缩,占尽优势。
而索勒图与梁雨桐,也是做好了完全准备,梁雨桐虽然嘴巴有些不太好,但是却非常的强势,与索勒图一前一后,攻杀有序。
四大高手的战力,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够抗衡的,此时此刻黄天霸以一敌四,终于是露出了疲态,步步为营,手中钢叉也是难有纵横之姿,被逼的步步为营。
这样下去,黄天霸的处境也是非常艰难的,索勒图老骥伏枥,气势强绝,以泰山压顶之姿,连续冲拳,风暴狂涌,杀伐果决。
四人斗得不亦乐乎,而另外一边,李司空跟周嗣同对视一眼,眼神之中闪烁着一抹阴柔之色,他们的机会,终于来了。
“你们的老大,已经快不行了,哈哈哈,简直是一群乌合之众。”
李司空冷笑着说道,顿时间那些护海神宗的人,都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一看老大黄天霸果然深陷被动之中,连忙抽身十大高手,去帮衬黄天霸。
这一刻,李司空跟周嗣同则是非常之从容,崆峒派高手,几乎是游刃有余,反观楚逸然等人,有了十大护海神宗高手加入,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楚逸然跟楚倩然独斗十大高手,而黄天霸这个时候,也是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契机,转身开始疯狂打压739局的两大高手。
索勒图还好,毕竟是老谋深算,势力更胜一筹,但是梁雨桐就显得杯水车薪了,面对黄天霸的强劲压力,他只能疲于奔命,两个人对抗黄天霸,完全不似之前那般轻松自如。
“是时候了。”
周嗣同低声说道,看了一眼李司空,两个人几乎同时出手,雷霆般的力量,迅速打出,而目标却并非是护海神宗的人,而是另外两个,索勒图跟梁雨桐。
李司空对准索勒图,而周嗣同下手的对象,则是梁雨桐,这一幕,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
原本两个人就深陷被动之中,谁能够想到关键时刻,还有人临阵倒戈。
李司空跟周嗣同的实力都是非常强悍的,他们两个关键时刻,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时候偷袭,实在是太恐怖了。
即使是黄天霸也是一脸懵逼,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是什么操作?
索勒图瞳孔紧缩,他的经验给了他极大的机会反为主,在感受到一丝危险的同时,他就已经做出了防御手段。
然而,索勒图在错开了黄天霸的攻势之后,还是被背后出手的李司空,一掌打在了后背之上,滚落而出,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卸力,这一掌,打偏了一部分,所以索勒图的伤势,只能算是轻伤。
但是梁雨桐就没那么幸运了,周嗣同不偏不倚,一剑正好刺中了梁雨桐的后背,只差一点,就刺在了他的胸堂之上,但是依旧是让梁雨桐瞬间失去了战斗力,变得尤为被动,脸色大变,惨白无血,连续滚落出去,眼神之中,惶恐不安,绝望无比。
不得不说,他还是太年轻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料到,周嗣同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而且他们两个对自己出手,就是想要在关键时刻,干掉739局的人。
梁雨桐惊慌失措,难以置信,另外一面,黄天霸的强势,更是将其直接挑飞,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救我!”
“局长救我!”
梁雨桐惨叫一声,这绝望的眼神,让楚逸然跟楚倩然,也都是非常的震惊。
周嗣同跟李司空的反水,使得他们原本处于优势状态,现在只能是任人鱼肉了。
“王八蛋,你们这群死鬼!”
索勒图咆哮着说道,现在的他已经是自身难保了,根本没可能去救下梁雨桐了。
李司空跟周嗣同这些混蛋,直接将他们送入了地狱。
崆峒派的力量最强,人数最多,没有他们,自己两个再加上楚家姐妹,根本不可能对抗护海神宗的。
这一幕,绝对不是临时发生的,而是他们早就已经有了预谋,等待着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