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你凭什么要看我的行医资格证,你是谁?”秦昭昭笑眯眯的问他。
“你不是说你不是靠关系吗?那你把你证拿出来,不就证明了吗?”
“我为什么要跟你证明?”
“因为我们很多人在争夺这个岗位,需要公平公正。你当然要跟我们证明。我打赌你就是靠关系来的,你要有行医资格证,我这个名额自动放弃。”那人笃定她没有,要是有的话早就拿出来了。
秦昭昭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一直吊着这个人的胃口,目的就是如此。
“这话是你的说的,大男子汉要说到做到。不要等我拿出来了你再反悔,大家都会瞧不起你的。”秦昭昭笑着道。
那人见秦昭昭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有点后悔用名额打赌了。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这么人听着看着了,自己要是反悔,就算今后自己进了医院,也会被人笑话。
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她绝对拿不出行医资格证。
想到这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当然,我说到做到。”
“那你睁大眼睛看好了。”
说完,手伸进了包里。
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放在了两名面试官的面前。
其中一名面试官拿起了那个红色的本本,看到上面金黄色的字,然后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另一个面试官也凑过来看,其中一个人说:“上面的章是真的。”
另一个点点头,“确实是真的。”
在秦昭昭拿出那个红色的本本的时候,那个男人就愣住了。他的行医资格证考了好几年才考上,这个女人这么年轻,她是怎么考上的。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她家里有医馆,是一代传一代的。那她不去经营自己家的医馆,跑来这里上班,脑子莫不是有毛病。
所以,她断定那行医资格证肯定不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是真的。谁知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个行医资格证的?我不相信。”
秦昭昭一脸讥讽看着他,“一个大男人,都一把岁数了。赌的起输不起,你不会不想承认咱们之间的赌约了吧。人家面试官都说是真的了,你在这里说是假的?我还说你的行医资格证也是假的呢?”
那人被怼的说不出话。
面试官把那行医资格证放在桌子上,“证件就是真的。我们都可以确定。今天只是报名,三天之后还有一场考试。那才是证明能力的时候。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参加三天后的考试。”
那人正不知道如何化解目前的窘境。
他们这样一说,无疑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
“好,那就等到三天后再见。”
谁知那两名面试官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们也都听到了。到时候要是人家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你也要兑现你刚才说的话。”
一个大男人没有信用,没有品,这样的人品是进不了这里的医院的。
那人一听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提起他刚才跟秦昭昭的赌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相当的尴尬。
反正三天之后,还有一次机会。他在这一行干了也将近二十年了,自己的医术是有把握的。到时候只要是自己战胜了秦昭昭。
就说明她的能力不行。
他的去留这两个面试官做不了决定。
想到这里,他看向秦昭昭,“好,咱们三天后再见吧。”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围在门口的看热闹的人也都离开了。
本来是想看看秦昭昭到底有没有行医资格证的。现在却看到这样有趣的一幕,谁都看出来了,那个男人被秦昭昭用以退为进的法子给耍了。
秦昭昭虽然年轻,他们相信她是有本事的。
三天之后的考试,那才是最有意思的。
面试官给了她一张表格,“你把上面的信息都给填上。大后天早上八点过来考试。我们的考试分为笔试跟实操。”
“我需要带笔跟其他的工具吗?”
“不需要,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们医院都会提供。到时候直接过来就行。”
“好。”
说完秦昭昭认认真真的填写了表格。
写完之后,推给那两名面试官。
其中一个拿起来看了一遍,“可以。你可以出去了。把下一个叫进来。”
“好的。”说完就出去了。
外面还有三个没有面试的。
秦昭昭走出去对下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人笑容敦厚,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性格和顺平稳有沉淀和内涵的人。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是一个很好的中医师。
秦昭昭微笑的对他说:“大叔,您可以进去报名了。”
“你是有能力的,期待三天之后看到你能用自己的能力堵上那人的嘴。”
秦昭昭没想到这个人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您相信我?”
“当然了,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谁有本事,谁是草包,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位大叔很幽默,同时也知道他也绝对是一个医术了得的人。
“谢谢你大叔,三天我们再见吧。您快进去报名吧。”
那大叔点点头进去了。
秦昭昭高高兴兴的从医院出来。
外面的阳光很温暖,空气也清新的让人沉醉。
公公陆国安已经回去了。
他开的车是军区的车,车牌号都是特别的。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所以,她进了医院之后,车子随后就离开了。
出了军区医院,外面就有公共汽车经过。
也有等在外面的人力三轮车。
见她过来,三轮车夫赶紧上来拉生意。
价格也合适,比公共汽车的车票还便宜。
反正空气也好,阳光也温暖。三轮车虽然慢了一些,但是比坐那公共汽车的舒服。
就坐上了三轮车,回到了军区大院的门口。
外人不能随便进入大院。
所以,秦昭昭只能下车,付了车钱走回家。
一进家门,保姆小李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昭昭,你可回来了。”
秦昭昭见她不对劲,她最担心自己的两个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安安跟安宁的事?”
保姆摇头,“不是。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