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延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将人打倒在地。
“王录勋,你以为我是你这种废人吗,需要靠一个女人在社交场合出卖姿色?”
“你装什么啊,不然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你自己欣赏吗?”
宫延还想上去揍人。
这时候警方过来调查事情。
楚星宴拉住了宫延,看向他,低声乞求道:“不要把事情闹大,帮帮我。”
宫延见楚星宴都这样说了,也就停下了动作。
外面已经清场,没人能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警察简单询问了下,就将王录勋带去了警局。
而宫延和楚星宴也过去做了笔录。
等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的事情了。
安静的车内只有宫延和楚星宴两个人。
驶出警局后,宫延询问身侧靠着窗户的女生:“直接送你回去,还是回公司去取车?”
但是女生并没有出声。
宫延知道她今晚是受了惊吓的,也怪自己没有照看好她。
就在这时,靠坐在窗边的女人不太舒服地哼了起来。
宫延侧目看她,发觉事情有点不对。
他将车靠了边,去推了推楚星宴:“白筠希?你怎么了?”
楚星宴难耐地看向身侧的人,神情近乎痛苦。
宫延见她的脸是异样的红,以为她是发烧了,便用手去测探,发现确实是热得异样。
“白筠希?”宫延伸手推了推她。
“王录勋给我下了药的酒,我喝了。”楚星宴的手攥紧成拳头,“我还以为就一点点不会有问题,没想到是后效。”
从酒店出来就有点发热,那时候她还以为是突然到了寒冷的地方,身体有点适应不了。
可是警局开始她的身体就感觉到不对。
宫延当机立断:“我送你去医院。”
“王录勋刚才说,吃了这个药,用冷水泡了就能好。”楚星宴抓住宫延的手,“我不要去医院。”去了医院,她的身份就会被拆穿。
宫延见她提到医院如此排斥,便以为她是害怕打针。
他也没有强求什么。
“那我送你回家。”
他正要回去重新启动车子,这时,楚星宴又发话了:“别,我现在这个样子更不能回家。”
要是被霍南溪知道自己设计搞事,却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一定不会放心再让她出来。
所以,她现在只需要去一个地方,去让自己冷静下来。
宫延皱了皱眉头。
他抬头正好看到马路对面是一家酒店,便直接下了车,而后绕到楚星宴这边,将她打横抱出车子。
楚星宴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又娇小又柔弱。
宫延这也算是车祸后第一次抱女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感觉,恨不得永远不放手。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让自己的大衣帮她完全包裹。
楚星宴微微回笼了一些意识:“你要带我去哪?”
“你不舒服,我带你去酒店里缓解一下。”宫延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楚星宴刚想说不必了,但是现下这好像是最优解。
于是两个人一起进了酒店里面。
而这酒店是宫家旗下的,所以宫延一进去,就有专人带着他和楚星宴坐进了电梯里,一路直达最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楚星宴没想到这么小的一口香槟,后劲会是这样的大。
酒店里是有地暖的,再加上她被充满宫延身上淡淡芳香的衣服给勾得好像浑身的燥热愈发严重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挣脱衣服的束缚,可真的伸出去了以后,不受控制地就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宫延侧首过来,静静地看着她,而后轻唤:“白助理……”
他的声音压抑着提醒她,两人不可以越界。
楚星宴很想控制自己,可是她已经逐渐地失去理智,她的眼前白茫茫的,反而此刻宫延的脸愈发清晰。
他不该对自己这样冷冰冰的。
宫延……
宫延应该对自己无时无刻充满着热烈。
楚星宴忍不住轻唤了一声:“阿延……”
这一声很轻,就像是风吹走蒲公英一样,不带痕迹。
宫延只能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但是并不能听到她在喊什么。
就在楚星宴继续喊出一声“阿延”的时候,电梯门“叮咛”一声打开了。
宫延便踱步出门,抱着她走到一侧的包间门。
他轻而易举地刷了卡进去。
随后将楚星宴放到了床上。
“我去灌水,你再坚持一下。”说完这句话,宫延转身就进了一侧的浴室,去调试水温灌水。
水温既不可太冷,又不可以一点效果也没有。
他还调试了下浴室的温度,确保待会从水里把人捞起来以后也不会太冷,并且他还让酒店的工作人员临时去买一套衣服过来,要洗过后烘干的那种。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折返到卧室的床前。
待看到床上的人时,他眼神暗了暗。
那时的白筠希怎么可以用妖娆和妩媚来形容?
她脚上的鞋子一只已经掉在地上,另一只还挂在脚尖,修长的腿因为动作的不安分有一大半是露在外面的。
再往上是平坦的小腹和傲人的山峰。
那处都被旗袍紧紧包裹着,凸显出身材的玲珑有致。
再往上,原本盘在后脑勺的发,已经散开,两三缕躺在她的身体上,再往上是已经热意浮起的脸。
浑身透着欲和无法满足的痛苦。
宫延觉得自己的脚步很沉重。
理智在告诉他,过去,帮她送进浴室里。
可是他又挪不动脚,只想多看着这样的她一会儿。
最后是听到她似哭非哭的一声低吟后,他的理智才回笼,踱步过去。
但他没有抱起她,而是俯下身,用双臂支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垂首看她。
“告诉我,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宫延也不是一个傻的,从霍氏进到景城开始,再加上现在白筠希靠近自己,这一切的一切仿佛背后有一只推手。
而这个推手很有可能是白筠希背后的人。
会是霍南溪吗?
还是一切都由自己想多了?
宫延静静地看着她。
忽而,下方的人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颈,哼哼唧唧起来:“难受……帮帮我……”
宫延看着她如此,眼神继续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