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胎暗结?”崔琬琰震惊,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江穗安那私生子不会是柳沐的吧?”

    眼见知书笑的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崔琬琰承认她有些崩了。

    这就有些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我终于明白江穗安为什么看到那人以后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选择忍耐下来。”

    搞半天是因为那人是柳沐。

    知书不解:“这柳沐不就是齐王的一个幕僚吗?

    江穗安为何要这般忍让?按理说不该新仇旧恨一起算?”

    “你傻啊!能在齐王手下众多幕僚中混的风生水起那柳沐岂会是寻常人。

    再有若是那人真是柳沐他又岂会不知顾晓月现在是江穗安的女人。

    这样情况下他还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和顾晓月往来说明他根本没把江穗安看在眼里。

    也就是说他有把握江穗安便是知道也不能拿他如何。”

    “他一个幕僚最多不就仗着主子的势怎么就敢这么嚣张?”知书还是不懂。

    崔琬琰想想也是摇头:“只怕他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般简单,只是这个人倒真是个人物。”

    崔琬琰想着能这样放心的把自己儿子明目张胆放在对手跟前养。

    这除非是压根不在乎这个儿子,要不然那只能说是心理太强大了。

    “把知琴叫来,我问问她再做决定。”

    知书听了点头便出去叫知琴。

    念春她们倒是吸取了上次教训,这次没有全部人都跟着进来在一起。

    她们自觉的留在外边以防万一有人来了。

    知琴没一会就过来了,见着崔琬琰就要行礼,

    “免了吧,都说了多少次了,没外人我这里就没那么多规矩。

    叫你来是想问问江穗安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知琴摇头:“他本人倒是没有再去顾氏那里但是却去了齐王府。”

    “他见到了齐王!”崔琬琰这句倒不是问句了。

    “是,他在齐王府外边等了许久见到齐王回府这才冲过去在齐王耳边说了一句话,齐王便让他跟着进去了。

    齐王府看着好像没什么,奴婢观察了下明里护卫且不说暗地里暗卫也不少,想要进去探查消息的话奴婢不敢冒险。”

    “你做的很对,你们以后也都一样,行事必须是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懂了吗?”

    俩丫头点头。

    “江穗安能让齐王还肯见他定然是拿娇娇的事做文章,或许用不了多久江穗安就会来找我。”

    想了下便道:“钱氏那边让她自由的折腾吧,让晴雯提点着些,人死了可就解脱了,活着有时候可比死了难受的多。

    钱氏不蠢,定然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即便她不懂也没关系,左右也影响不了我们什么。

    只是看着她们狗咬狗咱们也多一份快乐。”

    说到这个知书不免感叹:“姑娘您说他们这一家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容易的针锋相对呢?

    那江仲元好歹也十二岁了,就因为老夫人几句挑唆就能那样对自己的亲娘。

    而且老夫人一点都没觉得他这样有问题,这不是很奇怪吗?”

    知琴附和:“确实很少见到像他们这样的一家人,就好像,怎么说呢,”

    她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怎么形容。

    “这一家子都是自私自利的人,任何事不涉及到自身利益都看不出什么,一旦涉及到他们的利益就没有亲情可言。”

    崔琬琰说到这突然想到前世江穗安想要杀了她给顾晓月挪位置时候,或许那个时候江穗安对顾晓月是有真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