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足将军也认出了林跃,额头上的汗瞬间流了下来,他再次见到了那种让他恐怖的眼神,可怕,非常可怕!
“你是谁?”
林跃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带着帽子的的人,手指微动寒月刻刀已经出现在了手上。
辅助将军根本不回答林跃,立刻掏出手枪就朝着林跃开枪,但是林跃的速度更快,寒月刻刀已经从他的手上甩了出去,瞬间贯穿了富足将军的右胸,将他钉在了墙上。
富足经军不愧是一个枭雄的人物,强忍着剧痛将寒月刻刀给拔了出来,扔在地上,快速的向着楼下跑去。
这一下已经让他知道对方已经不是他能抗衡的了,他也终于知道自己的那个手下为什么会被林跃抓住了,有这样的功夫,想不被抓住也难。
林跃翻身从楼梯上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到了寒月刻刀旁边,捡起地上的寒月刻刀闻了闻上面血腥味,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身影一闪,快速的向下跑去。
富足将军刚才见识到了林跃的速度所以他不敢再继续跑楼梯,而是从安全通道下楼了,顺便将安全通道的门给锁上了。
林跃从五楼一直冲到了大厦的门口,看到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知道再去追一个人已经很难了。但就是这个好时候他问到了空气中散发的淡淡的血腥味,眼睛寒光一闪,立刻向着一个方向追去。
但是来到了一个菜市场市场林跃终于没办法了,这里的血腥味已经将对方的血腥味给掩盖了,无奈他只能选择回去。
回去的路上,林跃一直在想到底是谁要杀自己,自己在缅甸似乎已经没有仇人了,唯一的仇人应该就是吴建国,但是还没有道暗杀的份上。
到底是谁呢?
被人一直暗杀的滋味真他妈的不爽!
林跃这个时候终于相信自己的生死劫还没有完全消除,危机一直存在着。
回到宾馆前面,独龙也回来了,看到林跃没有受伤立刻松了口气。
“我刚才看到捂着胸口受伤的人,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独龙有些迟疑的会所的怕,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不该说,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
“什么人?那个人就是暗杀我的人!”
林跃急忙问道。
“是他?”
独龙的眼睛瞬间争大了有些震惊的问道。
“是那个人,他被我伤到了,那个人是谁?”
终于要有线索了,林跃想不着急也难。
“富足将军。”
独龙沉着脸说出了让林跃大吃一惊的名字。
“什么?!”
林跃全身一震,失声问道:“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是他?”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确实像我认识的富足将军,这其中可能出了点差错,或者富足将军在围剿的时候逃走了......”
独龙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林跃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这群吃狗屎长大的缅甸军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
从今天的事情上很明显看出如果那个人真是富足将军的话,那对方已经到了当初发生的来龙去脉,这是来找自己报仇了。
不过现在他似乎不用太担心了,寒月刻刀贯穿他的右胸,短时间之内想找自己报仇也难,等他伤养好之后自己已经离开缅甸了。不过对方留着始终是一个祸害。
“帮我打探一下黑道上的消息,看看有没有关于富足将军的,他买枪肯定要通过道上的。”
林跃对独龙说道。
独龙点点头。
随后林跃和独龙一起前去帕敢,任何事情都不能改变他的行程。
来到帕敢之后,林跃买了几个开采山的机器,运到了山上,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做的,他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林跃要开采了!
他这一举动果然引起了周围人的激烈反应,林跃一旦开采他们就能知道哪一个矿脉在什么地方,争取在对方还没有全都买到矿脉的开采权之前分一杯羹,抢先将开采权弄到手。那些想上山探求开采方位的人被林跃的人给拦住了,任何人不准入内,山上没有其他的开采地,想上去拿开采合同来。
这种强硬的姿态引起了周围人的强烈不满,他们本来想靠着人多势众冲上去,但是当上面来了一群穿着黑衣服带着墨镜的人的时候他们就不敢妄动了,这可是黑社会啊,打人不眨眼的家伙!
一天很快过去了,张泽中已经预感到了这次博弈的最后高潮马上就要到了,双方到了现在基本上已经无计可施了,该用的招式全都用了,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金钱和毛料的对撞是,虽然这是他极力避免的,但是已经避无可避。
第二天,果然如张泽中所料,市场上购买毛料的人大批增加,而且有越演越烈的态势。
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张泽中手上能控制的毛料还有一万五千份,这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够看。
林跃那边也开始有些发愁了,他现在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整天被人堵在家门口,想打探消息的人太多了,多的他不得不暂停一些计划。本来还想着制造舆论,人多了更好,现在看来人多了更容易暴露,反而不好了。
林跃和张泽中两方面遭受了危机,谁的心里都没底,但是都在不断的给对方加油鼓劲,因为到了这一步谁也不想输,也不能输!
他们不管输赢个都可以获得一大笔钱,三万分毛料全都销售出去,他们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都有了,林跃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但是不能输,输了就会面临他们绝对不想看到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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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上大约还有多少他们可以操控的毛料?”
福斯德问面前的皮特道。
福斯德问面前的皮特道。
“他们还有一万两千份,这是在考察了中国的没一个集散地,走访了每一个摊位,最后得出的结论。”
皮特回答道。
“一万两千份,不少啊,我们现在手上可以用的钱已经不多了,最多可以买两万份,如果他们手上有两万份毛料我们这次就真的输惨了,最后不得不低价销售,不过就目前看,我们已经赢的可能很大了,我还没有想到有其他的变故可能。”
福斯德虽然如此说但神情中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我们手上的资金最多能买两万分,那其他的风险资金呢,他们应该至少能买一万份吧?”
皮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