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凌渊到底有没有出轨这件事,温穗一直懒得跟他扯皮。
难道只有两个人滚床单才算,其他都不算出轨吗?
不管凌渊说什么,他喜欢的人是陈若若,娶她也是因为她和陈若若有七分相似,这是事实。
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也不过就是屎上裱花和花上沾屎的区别罢了。
这次凌渊偏偏要自证清白,她心里有火,也较真起来。
看着他的脸冷笑道,“凌渊,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挺双标。我和男的说句话在你眼里都是有一腿,你和陈若若是不是要被人堵在一个被窝里,才算出轨?”
她这话说的糙,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凌渊咬牙,“我没有,我和若若手都没牵过。”
“所以呢?没睡过,没牵过手,你就清白了?我记得你可是说过她是你此生最爱的。”
温穗冷淡的看他,“吃过屎的人和跃跃欲试想吃屎的人比起来,能好多少呢?”
凌渊:“……”
绝,这个比喻竟然让他这个当事人都觉得恶心。
他过去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满嘴屎尿屁的……
凌渊无可辩驳,直接放开了她。
原来今天这些话才是温穗的态度。
可想而知,那这阵子装大度该有多委屈。
想起自己之前那样对她,凌渊突然有点难受。
他一言不发的冷着脸出了病房,之后,一个人坐在外面抽了一下午烟。
还有什么比离婚关头发现爱的是自己老婆更可笑的事吗,他都替自己尴尬。
凌渊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终于肯承认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和温穗想修复关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他用了两年多时间让她对他彻底失望,那么,想让她重新爱上他,也许需要更久。
他和温穗还有很长的路走,眼下越急,温穗就会越抗拒。
既然发现了自己的真心,那他就该做好一切从零开始的准备,真诚的对她,事事把她放在心里。
而不是急于求成,马上让她转变态度。
有钱人爱谁,第一反应都是给她花钱。
凌渊想通后,第一件事是打电话给张霁。
“去查查最近有什么贵价的翡翠玉石之类在拍卖,买来给太太。”
温穗最近一直带一个玉镯子,据说是当时她外公送的,那她应该是喜欢玉的吧?
凌渊称呼温穗向来连名带姓,从他嘴里叫太太,还挺难得。
张霁那边听得愣了一下,随即道,“还真有,就是价格太高了。”
“发来看看。”凌渊说。
挂了电话后,他上收到了张霁发来的图片。
那是一枚200克拉的六边形祖母绿羽饰,那块祖母绿据说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了,是在一百多年前由珠宝艺术家保罗·伊里贝镶嵌入铂金钻石底板的,是迄今发现的第一件在近代珠宝底板上镶嵌印度雕琢祖母绿的典范之作。
价也的确是好价,9位数。
“买一个吧,找财务走手续。”凌渊说。
张霁在那边错愕得许久合不上嘴。
“买……买一个?!”
他知道老板有钱,也知道一个多亿对他来说还好,可是老板半个月前还在跟太太因为两百万斤斤计较,这难免转变的也太快了。
“买来送给太太?”张霁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然呢?”凌渊反问。
他毕竟送过陈若若一套价值两千万的大平层,虽然当时是因为看陈若若到上京发展居无定所,并不是定情的意思,可这件事也的确是他和温穗感情里的一根刺,他只有送温穗一件更贵的礼物才有可能打开她的心结。
凌渊回病房时天都黑了,温穗只当他是被自己说中痛处生气了,并没有多想。
接下来的一晚一天相安无事。
谁知,到了第二天晚上,返程回上京的飞机上,他突然转身丢了个盒子给她。
“什么?”温穗在瞌睡中被惊醒,一脸诧异地接过来。
“户送的,我用不到。”凌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