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紧接着,苏禾感觉身上一凉。
她眼里都是错愕,还夹着一丝无措慌张。
薄修砚没有多废话一句,直接粗暴的撩开她的衣服。不方便的地方,他也没有耐心,手上动作极其用力,蛮横霸道的撕了衣服。
“哗啦”一声。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响亮刺耳。
这个神经病,暴躁男!
好端端的衣服,在薄修砚手里硬生生成了碎布。
苏禾更想哭。
她震惊的说不出话,只有眼泪不听话的从眼角溢出,一滴接着一滴的淌在床单上。
像个脆弱的瓷娃娃。
一碰就会碎。
苏禾越是这样受尽委屈似的哭,薄修砚的脾气就越是坏,越难以控制压制自己的内心想法,越是想要欺负她。
看她能哭成什么样,看她能哭多久。
蓦地,薄修砚张嘴,轻咬了一口苏禾舌尖。
苏禾疼的泪水流的更凶。
晶莹剔透。
可她嘴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薄修砚的脸颊碰到苏禾湿湿的泪水,他心口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扎了一下,有点儿细密的疼。同时他的一颗心脏变得柔软软的,如水一样。眼底的冷峻和冷硬也渐渐被温柔和怜惜取代。
他的动作慢慢的温柔。
一点点安抚的亲着苏禾,缓而轻柔。
苏禾还在哭。
不配合,但是却放弃了挣扎抵抗。
……
被薄修砚撕碎了的衣服,随着薄修砚扯下来的衬衫一起滑落到床边的地毯上,叠到一起。男士昂贵的皮带和做工上乘的西装裤都先后一样样被扔到了床底下。
被主人无情的遗弃。
孤零零的躺在高级羊毛地毯上。
外面有风,有虫鸣,还有各种鸟语,小兔子在草坪蹦来蹦去的声音,水里的小鱼吹泡泡的声音。
而屋内,只有一种声音。
那是薄修砚逼苏禾迫不得已发出的声音。
苏禾脑子昏昏沉沉。
她躺在床上,眼角的泪已经干涸到不能再干。
她的身体感觉就像锅里的饺子,被沸水煮沸了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翻滚。
不停的沉浮。
不停的翻滚。
像盛夏站在太阳下,盯着当空的日头,一股接着一股的狂热烫热感晒着全身。
受不了。
她嗓子痛,喉咙干涩,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瘫软在薄修砚怀里。
窗帘后,窗外阳光慵懒,屋内一室旖旎。
空气中是甜腻的味道。
刚才这个房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薄修砚撑着手臂,看着躺着的苏禾,她两眼睁着望着天花板,目光失神而空洞,就像一个脆弱的瓷娃娃,快要破碎。
十分的惹人怜爱,又惹人心疼。
薄修砚伸手抚开苏禾额头边的湿发,他扯过床单围住了苏禾的身体,刚要说话,在不经意间触及到素色床单上另外一种醒目的颜色时,他整个人怔了怔,抿住了薄唇。
随后,愧疚感排山倒海的到了他心里。
“对不起,禾禾。”
苏禾闭上眼,沉默的骗过脸。
她脸色异样的红,有种动人心魄破碎的美。
到底忍不住,一滴眼泪从眼角轻轻落下。
薄修砚俯下身,吮着她湿湿凉凉的眼睛。
苏禾颤抖着唇,说不出话。
她的手也在轻微的颤抖。
薄修砚眼里是温柔疼惜,声音低柔:“老婆,怪我。宝贝儿,是老公不好,弄疼你了。”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