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子打多了,万一到时候变傻了可如何是好,整得叶其现在那是特别委屈。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盛业做为盛族的族长,风光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更加别说是在这个年龄居然还被李谋一个年轻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李谋今天可没有打算惯着他们,直接冷冷说道,“盛族长,关于昨天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算算了?”
李谋一直没有计较,并不是代表他的脾气就很好,既然这个盛族父子并不打算买账,他何必跟这种人气?
盛业父子慌了,一边后退一边问道,“李谋,你…你想干嘛?这可是盛族。”
“怎么?在盛族又如何?莫非盛族长你还能够恢复实力不成?”
两个实力都没有的,在李谋面前真的不值一提。
下人们听到这个消息,纷纷议论“什么!族长居然失去修为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盛族的族长现在居然跟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得益于修炼,身体比别人好些罢了。
“你们这些奴才!还不赶紧给我上!这种人的话能信吗?”盛业怒骂道。
听到这话,所有下人还在犹犹豫豫,他们感觉李谋说的是真的。
盛炎直接威胁道,“你们若是不上,我明天就把你们家人全都给杀了!”
这话一出,下人们不得不上。
“哼!居然敢来我盛族闹事,那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说着,下人顿时朝着李谋扑过去。
唉!李谋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他们族长都拿他没有办法,现在居然想着杀他?
李谋并不想伤害这些人,身躯微微一震,所有下人立马倒在地上。
他们怎会不知这是李谋手下留情,李谋笑着问道,“怎么样?还要不要上来试试?”
“不上了不上了。”下人们赶紧拒绝。
他们可还不想死,没有必要为了这对父子拼了自己性命,重点是他们可能还拼不过。
李谋对着这些下人继续说道,“我跟你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什么交易?”
“只要你们把这对父子绑起来,我保证你们的家人没事,你们觉得如何?”
这…众人犹豫了,他们之所以给盛家做事,一部分为了吃饭,一部分还是为了自己的家人。
“怎么?莫非你们想要跟这两位一起横尸荒野不成?”李谋问道。
“不不不,我们做我们做。”听到这话,盛族所有下人立马点头答应,在自己生命跟这对父子面前,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再说了,眼前这人可是告知他们盛业父子二人已经没有了修为,他们还怕什么。
盛业怒骂道,“你们敢!我可是你们的族长!你们吃我盛族的喝我盛族的!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可惜的是,任凭他怎么叫喊,这些人就像是没听到一样,有人实在忍不住骂道,“就是因为你们父子二人坏事做尽,逼着我们做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活该你们也有今天!”
“好!”李谋忍不住在旁边鼓掌,这种人活该被收拾。
他们的话并没有假,这些年这盛业父子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杀他们百遍千遍都不为过!
“李谋,你该死!”
没一会的时间,两父子就已经被绑起来了,这场面想当令人舒适。
李谋直接使用威压压制盛业父子,冷冷的问道,“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强大的威压,让盛业父子呼吸不了,在如此下去,恐怕真的要死了,盛炎赶紧说道,“那…那是他说的,不是我。”
看着两个人快到极限的时候,李谋这才停住。
的确,他想要这父子二人的性命实在是太简单了。
“混账小子!你刚才说什么!”盛业怒骂。
自己这儿子,关键的时候居然出卖自己,要知道他才是老子!
李谋看着两人如此,不由得心生一计,笑着说道,“我倒是可以放了你们,只是有个条件。”
这盛业父子赶紧问道,“什么条件?”
现在被李谋如此对待,他们恐怕之后谁都面对不了,这下下人们丝毫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生怕李谋迁怒自己,凭着他们的实力,恐怕一招都接不下。
“这样吧,你们二人互相扇耳光吧,我满意了,说不定就把你们给放了。”李谋笑着说道。
“不可能!你把我杀了都不可能!”盛业愤怒了。
他这辈子什么时候经历过如此待遇?现在居然还要他跟儿子互相扇耳光。
“是吗?”
李谋直接再次使用威压,这次可是比上次更加恐怖了,盛业父子二人都感觉到身上的骨头直接断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这父子到底有多少骨气。
“等等,我…我愿意!”最后,盛炎坚持不住了,他不想死。
“孽子!你敢!”盛业怒了,他怎么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盛炎还解释道,“父亲,忍一下,我还不想死,对不住了。”
李谋也是赶紧对着下人说道,“你们去把他们的手解开。”当然了,这些下人还是挺愿意看到这个场面的,二话不说赶紧上去解开。
“啪”的一声,盛炎居然还真的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老子脸上。
“孽子!你居然真敢打你老子!”盛业忍不住了,直接一巴掌还了回去,他恐怕怎么想叶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儿子。
盛炎挨了一巴掌,怒火也来了,直接一巴掌打回去,并且怒骂,“你凭什么说我?你还是杀了爷爷才得到的族长位置。”
哦?这可是大新闻啊?李谋都没有想到,这盛族之间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怪不得能够有这样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假啊。
叶其都忍不住说道,“师父,原来您才是最会玩的人。”
李谋回头瞪了一眼说道,“莫非你也想成为他们一样的人?”
叶云被吓住了,赶紧解释,“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把我杀了,我都不可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