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个教主很好色,早几年刚接手教主位子的时候,还装装样子,后来觉得位子稳了,再加上魔教的人爱好都挺特殊,没点特殊爱好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所以他就放飞自我了,越发荒淫好色,要不是他一门心思研究女子的裙底风光,正道也没那么容易攻上来。
他带着几个心腹突围几次都失败了,眼看陷入重围不可能逃出去了,他脸颊抽动,对着剩下的人下令,“各自逃命吧,不必管本座,咱们只要能活下来一个,魔教就有复兴的希望。来啊,给我杀!”
“杀!”
说着,教主一马当先冲出去,剩下几人也受鼓舞,将最后的胆气拿出来,朝正道人士杀过去!
可他们毕竟已是强弩之末,还陷入围攻,没打多久就纷纷落败,不是死了就是被捉。
不知是不是巧合,朝宁凝这边冲过来的正好是云逸风!
他虽然还是一身白衣,但气质变化极大,起初一打眼,宁凝都没认出他。
云逸风也看见了宁凝,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投入魔教后,他也想找宁凝报仇,可惜后来他发现正道众人恨他,更甚于恨其他魔教中人,只要听说他的行踪,就有许多正道人士赶来围攻他,几次过后,吓得他躲在魔教总坛不敢轻易出来,自然也跟宁凝碰不上。
这回碰上来,他却是在狼狈逃命,哪有心思跟宁凝交手!
所以,他疯了一样拿出杀招攻向宁凝,倒没指望能把他杀了,只是想逼他退开,给自己挣条活路。
不料,宁凝一笑,直接迎了上来,跟他正面开打了。
而且这一交手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是宁凝的对手了。
也不知宁凝的招数从哪里学来,他竟然从未见过!
在江湖他也算见多识广,很多招数一使出来他心中已有破解之法,可这两年他也没对上过宁凝,所以竟然不知道他的招数,慌乱之下,连中宁凝三剑!
“啊!!!”
他捂着流血的伤口连连后退,不甘心地看向宁凝,忍不住说起求饶的话,“阿凝,不管怎么说我也曾经是你师父,虽说对你不算好,可毕竟也没真把你如何,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对了,这山上还有你的故人,你若是心里有气,可以对她出啊,我这就告诉你她在哪儿——啊!!!”
他突然后心一凉,不敢相信地低头去看,就看见了胸前冒出的刀尖!
缓缓回身,只见楚幽若穿着“清凉”,冷冷看着他,眼神中是刺骨的寒意。
“师尊,你为了投靠魔教,把我送给教主当投名状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天吧!”
要加入魔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云逸风这种曾经是正道的领头人物,人家凭什么信你啊!
当初魔教教主提出来的投名状,就是将楚幽若献给他。
原因无他,除了好色之外,也是试探。
如果云逸风和楚幽若这是在演戏,总不可能假戏真做到把徒弟送到他床上吧!
楚幽若也没想到,云逸风居然能这般狠心,被打晕之后再醒过来,已经成了魔教教主的侍妾之一!
这几年她过得不人不鬼,好在云逸风不知是处于愧疚还是不屑,很少再关注她。
她方才画着妖治的妆容,混在那些侍妾里,云逸风忙着逃命,根本没注意到她,竟然真的被她偷袭到手!
“你,你,竟然……”
云逸风口中连连吐血,说不出成句的话,楚幽若愤愤拔出匕首,云逸风瞪大眼睛,胸前的血窟窿让他的生命加速流逝!
他倒地抽搐几下,头一歪,死了。
楚幽若抬眼看看宁凝,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什么,而是反手一抹,了断了自己的性命,跟云逸风接连倒地,两人的血液淌在地上,混在了一起。
宁凝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帮着大家清点物件,查找有没有漏网之鱼,随即将身体交还给原身。
任务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人生是属于原身的,宁凝离开了这个世界。
……
“宁凝,你怎么回事?说好了咱们一家出来旅游,你板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啊!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怎么,在你那里就过不去了是嘛!照你那么说,我还得跟佳妮分手是嘛!为了一个人,牺牲我的幸福,让全家人都不开心,你是哪里来的脸!你凭什么这么自私!”
宁凝一穿过来,就是在一家现代的房间,不过房间装修很模式化,标准的双人床,洁白的床单,还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这是一家民宿!
他对面坐着四个人,两个年纪大的看着像是一对夫妻,而另一对年轻人是情侣还是夫妻就不好说了。
其中那个青年男人挑衅地瞪着宁凝,刚才就是他在说话。
“你看什么看!我知道,当年念书的时候,你是在佳悦手上受过委屈,但她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我跟佳悦都在一起了,以后就是一家人,难道这么多年前的事儿了,在你那里就过不去了?!你一个男人怎么那么小肚鸡肠啊!”
年纪大的那对夫妻也露出不悦的神色,“对啊,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怎么佳悦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呢!你是不是自己也有什么原因,是不是你先惹别人讨厌了!”
“再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被人家小姑娘欺负了!亏你还有脸说出来,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们纷纷谴责宁凝,等他们都说完了,那个年轻女人才大度地笑了笑,慢悠悠开口了,“叔叔阿姨,你们别怪宁凝了,不管怎么说,当初确实是我的错,是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带着同学们欺负宁凝了。虽说我已经道歉了,但如果宁凝觉得不解气,我可以跟他再道一次歉!”
宁凝还没说什么,她身边的年轻男人先坐不住了,“啥,你咋还要跟他道歉,真是给他脸了!以后咱俩在一起,你就是他嫂子,长嫂如母,你教训他也是应该的,他哪来的资格让你一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