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阳担心陆飞惹祸,把陆飞拉到一边不停劝说。
“这件案子属于特大恶性案件,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更何况有你还有陈老那方面,我们就更不能懈怠了。”
“目前,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我已经派人着手调查,你就再家静候佳音就好,千万不要乱来呀!”屈阳说道。
陆飞点点头说道。
“你这担心纯属多余。”
“我是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的生意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心扯淡玩儿啊?”
“再说了,我要是打算私下处理,我干嘛打电话叫你过来?”
“咝——”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儿道理嗨!”
“这么说,你真的不会惹祸?”屈阳问道。
“废话,办案是你们的职责,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我肯定不会插手。”
“不过,我希望屈大领导尽快给我答复。”
“葛家兄弟是我朋友,我必须为他们讨回公道。”陆飞说道。
陆飞这么说,屈阳才彻底放下心来。
“你放心,我会一定全力以赴。”
“有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就拜托了。”陆飞说道。
屈阳离开,陆飞把李兰芳叫出来。
“上大师,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我非得被那两个坏人骗了不可。”李兰芳哭着说道。
“嫂子,叫我陆飞就好。”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势,的确非常严重。”
“但是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我刚才给他们上了药,明天就会好转一些。”
“我明天还会过来。”
“等他们能进食,我把他们接到我那里,再进一步治疗。”
“最多两个月,我保证葛大哥完全康复。”陆飞说道。
“陆飞,太谢谢你了。”
“嫂子不用跟我气,葛大哥是我朋友,他的事,我必须帮。”
陆飞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李兰芳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陆飞,你这是干嘛?”
“嫂子,这里是一百万,你先留着用,不够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不行,我们有钱。”
“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不能再要你破费了。”李兰芳说道。
“嫂子,你就别跟我气了。”
“我刚才问了一下,从昨天到现在,他们五个人的检查费治疗费就是二十几万。”
“你们那点儿家底儿,撑不了几天。”
“这钱你先拿着用,你不要有压力,就当我借给你们的。”
“等找到凶手,我一定要他们十倍百倍的给你们补偿回来。”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嫂子千万不要跟我气。”
“陆飞,嫂子谢谢你了......”
告别李兰芳,陆飞把堂弟接回食品厂家属院儿。
回到家正赶上吃午饭,大家见陆勇受伤,过来嘘寒问暖。
给二叔一家安排房间,陆飞马上给陆勇配药。
冰凝玉乳涂上,再敷上陆飞熬制的虎骨药膏,不到半小时,疼痛就缓解了七八成,陆勇惊喜无限。
晚饭后再给陆勇换一次药,疼痛感几乎消失,陆勇惊诧的差点儿怀疑人生。
安顿好二叔一家,晚上八点多,陆飞带着马腾云离开食品厂家属院。
来到季勇的别墅,与下午赶来的闫永辉等十五位兄弟汇合。
大家合计了一会儿,分批出发,前往六十公里外的德州。
屈阳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陆飞根本就不可能善罢甘休。
葛家兄弟重情重义,对自己没的说。
自己拿了人家价值连城的五百年陈酿,而且因为自己的原因,间接害的葛家兄弟遭此大难。
陆飞要是不做点儿什么,简直猪狗不如。
到了德州,见到下午过来打探情况的高远高猛。
大家兵合一处,来到景山马广义的私人豪宅。
在山下,陆飞等人把车藏好。
留下高猛和大鹏的两个小弟,其余人穿梭树林,步行上山。
马广义这座豪宅,坐落在景山半山腰的平台之上,总面积两千多平方。
光是别墅的建筑面积,也有一千平方左右。
陆飞等人继续向上攀登了二十几米,居高临下,豪宅的景象一览无遗。
三层欧式风格建筑,花园泳池大的令人发指。
整座景山上就是这一栋建筑,在天蓝色射灯照射下,缤纷炫耀奢华的一批。
两个保安手持胶皮棍,在大门两边站的笔管条直。
别墅院内停放三辆豪车,八位保镖模样的壮汉,站在车旁抽烟戒备。
整座别墅灯火通明,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二楼最东边的房间中,四个中年男人正在打牌。
每一个中年男人身边,都有一位性感暴露的妖艳美女小心伺候。
红酒,果盘,样样齐全。
“小飞,正对咱们那个胖子,就是马广义。”
“打听清楚了没有?”
“是这孙子派人干的吗?”陆飞问道。
高远点点头说道。
“没错,就是他干的。”
“下边那一对双胞胎叫迟强和迟亮,他们是马广义的贴身保镖。”
“季勇在葛家庄外一家便利店内调到监控录像。”
“出事那天上午,迟强和迟亮带着十二辆车在那里往返过。”
“中间间隔三十二分钟,根据出事的时间比对,百分百就是他们干的。”
陆飞攥紧拳头狠厉的说道。
“妈的!”
“这帮王八蛋,简直该死!”
“兄弟,你说怎么干吧!”
“我们都听你的。”闫永辉说道。
“先不着急,等他们散场,马广义落单再说。”
“万一他们打通宵呢?”
“这件事太过严重,根本隐瞒不住,我只好让屈阳介入。”
“如今屈阳他们已经展开调查,随时可能关注到马广义。”
“我们千万不能马虎大意,要是跟屈阳撞车,那可就麻烦了。”
“今晚要是有机会,就该着他点背,要是打通宵,就算这个王八蛋的便宜。”
“宁可错过,也绝对不能出岔子。”陆飞说道。
陆飞做出决定,大家在树林中原地观察等候。
半夜十二点到了,牌桌上四个人没有任何倦意。
凌晨两点到了,四个人不停的揉眼睛,但还是没有散场的意思。
时间来到凌晨四点半,就在陆飞打算放弃的时候,马广义一推牌,终于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