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改错字不用说话，史诗震惊的表情似是已经在询问：
“这什么鬼？”
“这什么情况？”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这是看莫大署长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这家伙早就知道铁神的事情。
莫测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未来老婆稍安勿躁，心下却是一阵懊恼。
史诗刚刚加入月蚀，还不知道铁神的的事情！
这情报是能卖钱的好不！如果在之前能想起这一点，假称弄到了关于铁神的情报，找史诗报个销应该问题不大的。
可惜了，可惜...
莫测仿照着大陆铁民朝拜铁神与长生的姿势，依次对两位最高神行礼。
对了，如果把“超体”先生就是长生神转世的事情卖给史诗...
唉~~算了，这个还是先别想了，毕竟干系太大。
就在这时，莫测忽然感觉到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协调感。
就像心脏似是漏跳了一拍，却又没能找到这种感觉的来源。
见莫测恭敬行礼，一旁的麦克阿瑟继续介绍：
“赫塞人同样信仰铁神以及长生，毕竟，伟大的铁神是罗迪尼亚的造物主，长生神则是为所有铁民带来了自由与胜利！”
“两位之下，则是我们赫塞历史涌现过的英雄，每一位神灵，都是曾经历史中真实的存在，并为赫塞人或者南方行省做出过实实在在的伟大贡献！”
“赫塞人以朝拜信仰的方式，将这些神灵永远记在心中...”
真实存在过的......莫测闻言点了点头，终于明白这些赫塞万神的源头。
做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吧，就像是“武圣”，“财神”，“四大天王”一类的存在。
这些赫塞神在历史中具有原型，通过英雄故事的流传而不断丰富以及将这些曾经存在的人物身上的闪光点方大，以信仰的方式而流传了下来。
当然，这些赫塞诸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契约者之神，并不是赵长生，真正突破了金级......
既然假意归顺了南部落，自然要“从善如流”，和其他赫塞人一样对他们信仰的万神鞠躬行礼才可。
见莫大署长恭敬，麦克阿瑟这才仰视着金字塔上层，继续依次介绍赫塞人的主神排位：
“牛神，湿奴，好运之主，财富母牛，洹河圣母，骄傲天尊，清洁童子，迦楼罗不死之鸟，纳罗无双神，修罗......”
莫测将目光聚焦在长神座下第一排最大的石像上，果然看到了身躯宏伟的公牛，身上彩带缠绕的裸露女人，满脸笑意的好运之主，还有全身由黄金包裹的奶牛......
“牛神，自然不用说了，在赫塞人自统合纪元以来的历史中，牛神永远与赫塞人同在。”
“牛神掌控赫塞人的一切，是赫塞万神之首...即便到了现在，牛神也是赫塞人崇拜的第一天神！”
“湿奴，是赫塞生育之神......湿奴天山的存在，才使得赫塞人绵延至今！”
“传闻，在长生神带领铁民重返大陆之后，赫塞人已经接近灭绝，湿奴大人以一己之力，一生为赫塞人诞下三十四子......”
等等，等等......莫测看着排名第二位的彩带**，嘴角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麦克阿瑟·杰森先生，你说赫塞万神在历史中有真实原型？
我勒个去！
这湿奴一辈子生过三十四个孩子？这数字你是认真的？
这特么不得生一辈子......莫测差点满头黑线，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史诗。
“你看我干什么！混蛋！”赫塞未来圣女一脸恼怒，用口型无声骂道。
“湿奴大人为赫塞人之延续，做过难以估量的贡献！”麦克阿瑟并没有见到两人无声口语，郎朗说道：
“赫塞人永远记得湿奴大人做出的贡献，她舍弃女性的矜持，舍弃了美貌与傲人的身姿，在当时赫塞人中挑选强壮的男人，的确为赫塞人带来了三十四个后代...”
“她是伟大的，不但是生育之神，更是赫塞圣母！”
三十四个...莫测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曾经看过一篇报道，多胞胎并全部存活的记录就是阿三创造的，似乎是九胞胎。
要是九胞胎的话，三十四个这个数字倒是存在可能，只是...算了，总之湿奴大人牛批就对了！
赫塞圣母...这个称谓有些意思了，莫测差点又下意识地看向史诗。
麦克阿瑟说的话中...现在存在于赫塞人中的圣女这种东西，是不是源于湿奴大人曾经的贡献，而延续下来的陋习？
有这个可能...莫测无所谓地猜测着。
“好运之主，是一位能够控制运气的赫塞人，他时刻不停地为赫塞人调整命运轮盘，让好的运气普及天地”
“财富母牛，是牛神的伴侣，象征着赫塞人永久的财富”
“洹河圣母，这个你应该理解，洹河通达整个南方行省，不但是赫塞人之母亲河，更是让赫塞人将信仰直达诸神的媒介，所有的祝福与祷告，都应该在洹河中进行；”
“骄傲天尊，这位曾经是赫塞人中一名强大的战士，他英勇战死，充分体现了赫塞人骄傲不肯低头的天性，并将这种天性流传至今，成为每个赫塞人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清洁童子...这是一位让赫塞人保持清洁的神......”
这家伙肯定没保佑赫塞人！明明没做任何贡献...莫测心中呵呵笑道。
麦克阿瑟·杰森将长生神座下第一排赫塞神依次讲解了一遍，便双手合十，沉默祷告。
史诗瞪了莫测一眼，这才同样祷告，莫测也没办法，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学的似模似样。
后面，麦克阿瑟·杰森介绍过第一排的主神之后，后面便不再一一进行详细阐述。
这相当与让莫测与史诗自由参观。
每一位神灵石像旁边都有一个不大的石碑，写着赫塞诸神的名字与传说，莫测和史诗宛如情侣般兴趣盎然地一边看，一遍秀恩爱。
赫塞诸神的名字还是让莫测很是好笑的......不得不佩服赫塞人，几乎将生活中能见的事物全部赋予了神格，比如.....盥洗室之神，香皂神，汽车电瓶之神，木筏之神，以及...监察署那块地方原本供奉的电灯之神。
总之，五花八门吧...莫大署长心下不禁感慨，看来，大陆上传说在南方行省，只要有一个人对路灯礼拜，便会引来一众赫塞人成为教众的传闻差不多是真的。
就在莫测饶有兴趣地查看赫塞万神谱的时候，忽然间却是顿住了脚步，目光锁定在一个笑容猥亵无比的干瘦老头形象石刻上。
虽然石刻经过了艺术加工，但是这笑容...真是特么的熟悉无比。
莫大署长眉头微皱，迈步靠近了一些，以便查看这座雕像的石碑。
不死不灭长生不老神！
果然......莫测嘴角不断抽动，感觉眼前似乎垂下一片黑线。
史诗见他这幅尴尬样子，顿时感觉好奇，凑近了仰视石碑，读上面的文字：
“不死不灭长生不老神！”
“赫塞古神之一......在统合纪元初期，不死不灭长生不老神突现南方行省，以不死之躯成为赫塞一族之长......”
“不死不灭长生不老神将不死神性授予赫塞人，并为留下万千子嗣，血脉已经深入所有赫塞人中......”
“不死不灭长生不老神...这名字好长啊。”赫塞未来第一圣女感叹了一声，对莫测问道：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吗？”
乔·不要脸·不死...
莫测心下吐槽，没想到，竟然真的在这里遇到你了。
史诗，我要是说这位赫塞古神是老子的管家，你会不会嘴巴张成O型？
莫测干笑了两声，应付般摇了摇头。
乔不死曾经说过，在统合纪元早期，他曾经在大陆南端住过一阵子，并因为不死不老的能力被赫塞人尊为神灵...这老色批还说过，他那些年过的相当滋润，能够以神灵之姿每年得到赫塞人贡献的年轻女子...
甚至因为子孙众多，最后成为了一族之长！
特喵的，看来都是真的......这不么，血脉已经遍布所有赫塞族群。
估计就连赫塞人也想不到，他们的老祖宗现在还特么的活着！
想到了这里，莫测心中忽然一震，原本那种不协调感似是再次袭来，让他顿时有所明悟，想起了原本遗失的念头。
这些赫塞诸神如果都像乔不死那样真实存在过的话...如果以牛神为万神之首的话，那么，牛神是不是就是指的当代乌牛祭祀？
或者说，牛神和乌牛祭祀有什么联系吗？
只是名称上的相似，还是......莫测无从得知，却是从此而发现了一个华点——如果四大祭祀之一的乌牛祭祀就是这牛神当世的话，另外三位祭祀，是不是也在这万神之中？
当然，这从逻辑上是一种可能，只是莫测无法得到进一步的判断。
而那种不协调感，却是更加强烈了几分...莫测将目光投向上方，再次聚焦在长生神上。
没错，这不协调感就是源于这长生神！
大陆上所有的城市都有长生雕像，而每一座城市的长生雕像虽然略有不同，但是都有身边必备的四种物品——一面盾牌，一双闪亮的眼睛，一柄斧头以及闪烁的智慧之光。
这寓意这潘多拉四大议会！
守护之盾！正义之眼！智慧之光以及惩戒之斧！
而眼前的这座雕像上...长生雕像并没有这些特征。
这一看之下，还是能感觉到这长生雕像是一如原本的形象，但是外挂的这些物品以及器官的特征，却是消失不见了......
莫测缓缓顿了几秒，转头看向麦克阿瑟·杰森，后者见莫署长相邀，再次快步近身。
“这长生神像，似乎并不是大陆其他城市那般形象...有差别！”莫测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麦克阿瑟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在我族谱中记录，在当初修建这座万神塔时，众神形象便是已经确定了的。”
“赫塞人的长生神同样是长生神，只是，与大陆人之长生神并不相同！”
“赫塞人的长生神，才是长生本尊之真实形象！”
也就是说，你特么也不知道......莫测看了他一眼，对此若有所思。
这绝不是偶然！
众所周知，长生携带四件神器这个形象，自然是因为潘多拉四大议会...这是一种官方的象征，四大议会，四件神器，一一对应。
而这里的长生神却没有这些特征，这其实相当在背弃潘多拉的一种信号！
至少，说明赫塞人认为的长生，应该与四大议会没什么关系，甚至，态度上是与四大议会敌对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想一想，在长生神陨落之前，什么人与潘多拉四大议会有仇？
也只能是...另外四个主教了！
是暗影之牙？！
暗影之牙与赫塞人合作只有在近些年罢了，虽然也有可能，但是概率并不高...毕竟，人家已经自立门户弄了个反潘多拉的影组织。
千年蛰伏，只为最终取得胜利，暗影之牙不像是要在石像上做这种无意义修改的人物......
王者之杖，人家没必要，王者之杖就是联邦政府，其实相当于潘多拉那场变革的胜利者之一。
剩下的，那就是复苏之戒以及贤者之坠了。
会不会是这两位...或者说，这两位与赫塞人搭上了关系？
莫测脑海中漫无目的地发散了一会思维。
似是见赫塞未来圣女二人组已经在此停留太久，麦克阿瑟·杰森呵呵笑道：
“两位已经朝拜了我赫塞万神！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如何？”
“哦...”莫测没有说话，史诗已经应承了下来。
“为了给两位道贺，今日午餐，我可是宴请了很多班卡罗尔名流！”麦克阿瑟·杰森笑盈盈地说道：
“这样的话，也能让其他人瞻仰到赫塞圣女选择的男人何等英雄！”
“莫先生年轻神武，气度非凡，自然是我南部落之骄傲！”
公开露脸么...这一点倒是丝毫不出莫测意外，早就猜到了。
莫测笑着道谢，之后气说道：
“今天已经在这万神塔内大开眼界，我已经对下一站很是期待！”
“杰森先生带我们去的地方，绝对差不了的，不知是什么伟大的所在？”
麦克阿瑟闻言呵呵大笑，神色却是略略严肃了一些：
“离这里不远！”
“我名下的一家公司...科钦勒姆武器制造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