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长沙老宅的二月红看似脾气温和,实则心狠手辣,也没人敢去触他逆鳞。
露重更深的院落,今夜盼回了他心心念念的山鬼。
床惟间的女子生得极美,不似凡间之人,凌乱的锦被裸露出来一点肌肤,一掐便是一个红印子。
她此时满身绯色,眼眸眯着,被滋润过的唇红得艳丽,像个妖精似的。
“我的夫人真美。”
看着她的媚态,二月红心中满足得很。
“我的红官也很美,风华绝代…”
二月红一笑,……………,惹得这芙蓉面的女子娇娇气气又哼起来,像是黏人高傲的猫儿。
“红官自然是夫人的,可夫人是许多人的。”
“我的小夫人,为夫可是年华老去了?”
眼前的女子,还是如初见那般年月。
不,是更美了,美的不似凡尘俗世之人。
“二爷,这是不自信了?”
常人过了不惑之年,面貌神气自然会油腻些。
可这些在二月红身上统统都不见。
“红官似一瓶酒,越品越香,酒不自醉人自醉!”
“那夫人今夜好好品尝这杯美酒可好?”
“我的红官在外可要收起这点狐媚劲儿,招蜂引蝶我可不依。”
“我为夫人守身如玉,旁人入不了我的眼。”
江南念似有些恼他的自怨自艾,声音中带了嗔怨,美人这媚态,却更加惹得二月红心花怒放,身体力行起来。
借着充沛的雨水,在春日里舞弄风雨,风声之下春雨凄凄沥沥下了起来,春潮一波波袭来。
二月红如卧云端棉上,娇娇弱弱的小夫人只能任她的红官任意妄为。
“夫人好甜,为夫好生喜欢。”
二月红从被子里抬头,身子仰着撑在女子两边。
他眼里荡着灼热的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人吞吃入腹,无不在引诱着他。
“红官喜欢就好。”
江南念触到这样捕猎者的目光,看着他妩媚得几乎完美的脸,眼眸含着水雾,勾唇一笑。
不得不说,这女人可真是个宝,许是金枝玉叶养大的,肌肤凝脂如玉一般,偏偏长得也好看,每每动情一脸妩媚之态,含情目泪意朦胧,芬香四溢,更教人想蹂躏她。
幸好他为她洁身自好,拒绝了别的什么女子亲近,才能得了这样天下无双的女子为伴。
这一场欢事实在持续太久!
从月上柳梢头到天光大亮,男子求饶的声音也是娇嗔着的,但并未惹得女子怜惜。
别的人是一夜贪睡,这里是许久未见的情人鸳鸯被里成双对。
销魂蚀骨!
二月红嗅着空气里淫糜的味道,搂着她心里甜蜜满足得不得了。
他的山鬼,长得一副清纯动人的模样,实际上就是个来吸食他精神气儿的妖精。
“夫人,何时再入梦来?”
他轻笑,暖声问着,手臂却抱得更紧。
怀里的女子抬头,含笑地在他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
“有时间我会来,红官要好好保重自身。”
窗外的日影倾泻,一夜过后床头那枝鲜艳夺目的桃花枝花朵消失却慢慢长出枝叶。
怀里的女子似荧光点点消失不见,只余一身痕迹的二月红望着那枝不见花只见叶的桃花枝微微叹气。
“夫人,可要早点来。”
另外一方世界。
“月月儿怎么还未醒,都快午间用餐时间了。”
别有用心的人都携着礼物早早上门了,只她还不出现。
齐恒扶着腰看着床上安静的女子,不由碎碎念道。
床上的人好似没什么反应,突然将被子一拉,小脸一埋,又想要睡去。
齐恒见了无奈的将床幔拉开,窗外的光便满满透进来,又去拿来今日要穿的衣服,一边忙活,嘴里也不停,:“桃花初开,他们都到了,月月儿该起了……”
外院的解九早起收拾妥当,便出门先处理事务,余下时间好陪佳人。
方回到房间,把苏醒过来的女子半搂半抱哄着穿戴妥当。
饶是他们看了江南念这么些年,仍是觉得自家夫人好看得过分,青丝长泄,明眸善睐顾盼生姿,杏面桃腮,唇不点而红,一派慵懒天姿之态。
“我的月亮小乖乖,见了二爷可满足了?”
齐恒拧了温热的湿帕子,上前给她净手擦脸。
解九搂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她乖乖巧巧的任由他们打扮。
“齐恒好吵,昨夜也是哭哭唧唧求我放过…”
她嗔怪地看了一眼齐恒,一大早就像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
齐恒被这一眼看得有些脸红,忙将视线从她艳丽至极的脸上移开。
“还不是怕月月儿太过劳累么?这里吃好了,又跑去找别人。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齐恒一人便可抵去许多人了。”
“这还未进食,倒先喝了大壶陈醋了。酸死我算了,那里就累死我了呢。”
镜中的女子媚态天成,一看便是被男人滋润过的艳丽,脑中又想起昨夜二月红那欢好的脸来,欢喜的情绪更加浓烈。
身后的解九手上动作不停,拿过妆匣里的发簪为她插上发间,低低笑道。
“月亮小乖乖可不是忙坏了,古有帝王一夜御七女。月亮小乖乖一夜才三人,着实委屈夫人了。”
解九状似不经意地语气,甚是为她开心的模样。
没成想解九说起浑话也不羞恼,吃醋也大大方方的。
“你们再醋下去,今日这饭我怕是吃不下了。”
江南念也不介意,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为她梳发,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院落外待厅,陈皮摸索着茶杯的纹理,眼中冰冷一片。
一早就让人去准备了各色礼物,就急冲冲地往解府而来,不过才分开一个晚上,他就想她得很。
可这人一点自觉都没有,到午饭时间人也没有见到。
想着她,她院子里佳人就出现了。
江南念一袭盈盈粉色衣衫,站在桃花树下衬得人比花娇,明眸皓齿回转身来,眼睛里闪着碎光看着他们。
“姐姐,你可算起来了。”
“茶水都灌了一肚子,你才来…”陈皮依旧没有学乖,还是那般不耐的语气。
还不等她说什么,手臂上的红线在微动。
随着她拂袖,一只毛茸茸的小鹰隼落入她的怀里。
还在学习飞翔的阶段,毛发还算软和。
她也没有了与他们闲话家常的功夫,捧着日常都是张麒麟打理的小崽子亲近。
毛茸茸的小崽子一闻到熟悉的味道,在她怀里蹭了蹭,叽叽喳喳起来。
“好啦,好啦,妈妈知道了。爸爸生气了,是吗?”
毛茸茸的小崽崽好似听懂了她的意思,又接着叽叽喳喳告状。
“俩脚兽爸爸很生气?是因为你的爸爸没有带着我回去,对吗?”
一人一崽交流着,众人心里酸死了。
还爸爸妈妈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
其实,就是了不起。
人家是她正经的小夫君。
“唯一,也想妈妈了?”
“妈妈也想你了,爸爸生气只抱无忧,不抱你了。”
“好好,妈妈知道了,等回去妈妈也不抱无忧可好。”
江南念捧着毛茸茸亲了俩口,解下爪子上的小荷包。
顺手折下一枝桃花,解下发带绑在毛茸茸的爪子上。
她交代了毛茸茸一句,“告诉爸爸,我吃过饭就回。”
一挥袖,毛茸茸回家了。
听到她说吃过饭就要回去了,余下之人更不开心。
“月月儿,什么爸爸妈妈?”
“唯一?无忧?月亮小乖乖,那是属于你们的爱宠?”
“姐姐,唯一谁取的名字,难道是你的小夫君?”
“切!酸不拉几的,还不如狗五爷家的旺财好听!”
“我家狗不叫旺财!”
“……”
瞧瞧这一屋子酸不拉几的语气,酸气冲天。
旁的什么人她可以不搭理。
可这俩人。
解九吃醋很少见,估计不好哄。
齐恒相对于来说,比较好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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