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每日,皆按她训练特种兵之法锻炼。
如今军中提起她,便是“这个疯子,实乃变态”。
唯有更严酷之训练方式等待他们,未有最狠,唯有更狠。
白日黑夜,不分时辰。
或正用饭休憩,但凡哨声一响。
他们便需飞速集合听令,令军营中其余的士兵皆瞠目结舌。
私下钦佩她之人愈发多矣,盖因军营每半月之战,她部下胜者愈来愈多。
其部下打法亦愈发狠辣,几近不要命,其名下之人配合愈佳。
纵是女医女护,亦能配合无间。
抬起受伤的士兵就飞速前行,寻找安全地方进行处理。
原本,她让女医生护士前来军营。
面对一些士兵对她们的调侃和恶心的目光打量。
江南念上前两步,脸色倏然冷下来,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只听她面无表情地陈述。
“在战场上,不会因为你们是女子或医生护士就放过你们。因此,你们必须加入日常训练,随时做好上战场的准备。”
“至于你们这些取笑和看不起她们的人,最好拥有金刚不坏之身。不会受伤,打不死,也不需要她们的救治。
军人的使命是服从命令去战胜敌人。医生护士的职责是救死扶伤,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在这里,没有男女之别,只有合格的士兵之分。”
“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下一次,你们是一个整体,而不是个体。”
台下众人早已习惯了她的训练方式,虽然一时有些惊愕,嘴唇微张,但还是齐声回答道:“是。”
七月份初,烈日炎炎,中午时分,却见偌大的训练场上,众人都在整齐划一地训练着。
每天让他们进行对抗演习,每个人轮流担任各种岗位。
对抗演习整整无昼夜般,团里经常制定各种小规模的演习,加强单兵作战以及联合作战经验。
江南念接着在军营待了差不多俩个多月的时间。
甚至连张家都回去的少,需要的各种物品都是张小鱼回去拿。
至于其他想要见她的人,都被张祈山有意识的隔开了。
他们也没有理由借口闯进戒备森严的军营来。
因此,当江南念双腿支在张祈山办公桌上,霸占他的位置休息时。
张小鱼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位许久没有好好休息的女子,轻轻地为她扇风。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迅速接起。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孩子的哭声,张小鱼简短地回答了几句便挂断了。
正在休憩的女子按着眉心缓缓醒来,皱着眉头问道。
“有何事?”
“霍三娘诚邀您参加她儿子的百日礼。”
“为何不早些告知?训练照常进行,我独自前去即可。”
“是。”
自从江南念从霍府回去之后,她仿佛就人间蒸发,直接跟他们都断联了,电话找不见的状态,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们利用自己在江城的人脉找了一圈也还是没能从军营把人忽悠出来。
还是张祈山出门去外地开会,霍三娘打了无数遍电话刚好被张小鱼接到。
才有了她忙里偷闲出门一趟。
从车上下来,江南念身着绿色短袖作训服,作战长裤,脚蹬军用中筒靴,走进了霍三娘现在居住的宅院。
她出现的瞬间,有人突然皱起眉头,这女人分明还是那个样子,可举手投足间的风情却又像是换了个人。
她背脊挺直,步伐稳健有力,既有军人的飒爽英姿,又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当她幽深的目光骤然刺过来时,抱着狗的五爷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收缩,心跳也开始不规则地疯狂跳动。
而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另一些人的心思也彻底陷入癫狂。
更多的人则从这个美丽得不似凡人的女人身上,品味出了“宠辱不惊”这四个字,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抱着孩子的霍三娘正在清凉但不算冰冷的凉厅里招呼众人。
“三娘。”
原本提前到来的齐铁嘴,解九眼中却是有些许的不耐,一直听到有熟悉的脚步声过来,这才诧异的抬起头。
忽然对上女人那笑盈盈的水眸,蓦地瞪大眼睛。
而霍仙姑咬着唇,上去拉着她就往里边走。
“姐姐,你最近都忙什么去了?我们都找不到你,人间消失一样。”
“被张祈山那混蛋弄到军营去了,我忙着练兵呢。”
二月红却是一改之前的不耐烦,在她面前笑的温柔似水。
“我还以为是月有了新人忘记旧人了呢。”
“一群刺头,可不是新人么。”
“月月儿,你…这身可真是…特别。”
齐铁嘴震惊了一会儿,想不出来什么词儿夸赞她。
上前抓着她的手,恨不得贴上去一般。
江南念却是轻佻眉头,好整以暇的笑笑。
“那八爷喜欢吗?”
“…月月儿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而角落里曲着腿的陈皮却抿着唇,眼神从未在那穿着军装的女人身上挪开过,不管是那女人的一颦一笑,还是冷然下来的眉眼,他能感觉到自己许久未曾如此激烈跳动的心脏一如初见时那一刻一模一样。
激烈而狂热。
盛夏时节到来,出了一身热汗。
江南念寒暄几句起身去她住过的房间简单洗漱,换了一件宽松的裙子尚未出门。
有人直接进来了,不用回头也知晓是谁,手肘被往后一扯一拉,那熟悉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月,都不想我吗?可是我好想好想你。”
江南念在听到附近走近的脚步声后,却是眸色一沉,故意凑近,踮起脚尖,唇瓣轻触二月红的嘴角,吐气如兰道:“红官,怎么想我呢?”
女子整个人柔弱无骨般地跌入他怀中,感觉到她的手暧昧地往下移。
“日夜思念,孤枕难眠。”
二月红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舌也跃跃欲试,唇因为她的亲吻触碰而瘙痒难耐。
“红官,你这就硬了?”
伴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垂眸,映入眼帘的是许久未见的女子宛如妖孽的那张带着淡然笑意的脸。
二月红随即低声道:“能不硬吗,我想着你都能硬,要不要试试?”
江南念歪着头,没回答他的话,却是提起膝盖,抵住那拱起处,双手也搂着他的腰,闻了闻他身上的香味低声蛊惑道:“红官,心好急。”
他见到她的那一刻便难以自抑,一路尾随至此守在门口,又怎能轻易放过她。
二月红的语气眷恋万千。
“与你在一起,我无意做那清心寡欲的世外之人。见不到你,思念若狂。”
此刻他缓缓凑近,两人的唇近在咫尺,呼吸间满是暧昧的气息。
他的眸色渐深,低头轻轻吻住她,舌轻启她的唇,温柔地吮吸着。
似要融化似的软嫩,略吮了一会儿,舌翻天覆地般搅动,咂尝她的香涎,恨不能立刻时把她吞进肚子里去才好。
引着她与自己唇舌绞缠,欢狎而亲昵。
“把你藏起来才好,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心下快惬地叹息,纤长清亮的乌眸里,透出骇人的欲念思念。
欲壑难填,做的越多,越是难以满足,想要完完全全地霸占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