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忧虑。他们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之路。但为了真相,为了正义,他们愿意冒险一试。
正当他们准备继续前行,去找陆商商议对策时,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里,一道黑影悄然浮现。
那黑衣人身披斗篷,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紧紧盯着三公主和李靖阁离去的方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策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而另一边,三公主和李靖阁来到了陆商的住处。还未进门,便听见屋内传来低语声,似乎有人在密谈。
他们推开门,只见陆商与乔治良,吴思维三人围坐一圈,神色严肃,气氛紧张。
李靖阁心中好奇,不由自主地向他们走去,轻声问道:“嘿,你们三位怎么聚在这儿了?今日有何雅兴?”
乔治良微微一笑,解释道:“靖阁兄来得正好,今日我受陆商兄之托,欲为他卜上一卦,解开心中疑惑。”
陆商今日眉头紧锁,眼中难掩焦虑之色。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吕婉淳失踪多日,至今音讯全无,我心中实难安宁。”
“听闻乔治良兄精通易理,能洞察天机,故而请他为我算上一卦,或许能寻得一丝线索。”
吴思维此刻也是一脸凝重,显然对吕婉淳的失踪同样担忧。他拍了拍陆商的肩膀,安慰道:“陆兄莫急,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且听听乔治良怎么说。”
众人闻言,皆觉此事颇有趣味,又带着几分神秘,纷纷围拢过来,准备一探究竟。
乔治良见状,也不再多言,从袖中取出一幅精致的八卦阵图,轻轻铺展在桌上。那阵图上,八卦符号错落有致,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秘。
乔治良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在阵图上轻轻滑动,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沟通。
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氛围弥漫开来。
就在众人屏息凝视,期待着乔治良能从八卦阵中解读出吕婉淳的下落时,那原本平静无波的八卦阵却突然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扰动,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这抖动起初还较为轻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速度逐渐加快,震得桌面上的茶具都叮当作响,仿佛整个茶舍都随之撼动。
乔治良的面色瞬间变得凝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与不安。
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此卦,大凶之兆。”
众人闻言,心头皆是一紧,陆商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乔治良兄,这……这究竟是何意?”
乔治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声音低沉而沉重:“吕姑娘所抽之签,乃是最下之签,且看这卦象,似乎还达到了极致的凶险。”
“只怕……只怕她已遭遇了极为不好的事情。”
此言一出,茶舍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每个人都感受到了那股不祥的预感。
李靖阁当机立断,提议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前往吕宰相府邸,或许能与吕大人一同商讨对策。”
众人无异议,迅速收拾心情,一同奔出茶舍,朝吕宰相府疾驰而去。
路上,吴思维试图安慰陆商:“陆兄,切莫太过担忧,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定会找到婉淳姑娘,平安带回。”
陆商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中却如翻江倒海,难以平复。
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吕宰相府时,正巧遇见吕宰相身着便服,正欲带领一队侍卫出门。
吕宰相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安,显然这几日为了女儿的失踪,他也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吕大人!”李靖阁等人连忙上前行礼,简短说明了来意。
吕宰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感激:“诸位能如此关心小女,本相感激不尽。我正欲出城寻找,既然诸位愿意相助,那我们就一同前往吧。”
吕宰相背负双手,站在窗前,凝视着夜空中稀疏的星辰,心中涌动着不安的预感。这几日,女儿的失踪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喘息。
“不对劲,此事定有蹊跷。”吕宰相低声自语,多年的官场经验告诉他,事情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他决定,不能再等下去,必须亲自带人出去搜寻,哪怕是一线希望,也要尽力一试。
正当吕宰相准备动身之际,府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只见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策马而来,正是当朝的三公主。她面色凝重,一见面便直言不讳:“吕大人,我得知婉淳妹妹失踪的消息,特地赶来相助。”
“我手下有一批精兵,愿为寻找妹妹出力。”
吕宰相闻言,心中一暖,连忙道谢:“三公主殿下,您的大恩大德,吕某铭记于心。有您的帮助,相信我们定能更快找到婉淳。”
吕宰相与三公主率领着两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出了城,沿着可能的线索展开搜寻。而此刻,在皇宫的最深处,一场不为人知的密谈正在进行。
黑衣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头低得几乎贴到了膝盖,浑身颤抖。
他面前的太后,身着华贵的凤袍,面容冷峻,手中不停地拨动着那串象征着权势与地位的佛珠,每一下都似乎在敲击着黑衣人的心脏。
“你,竟敢如此大意!”太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本以为你行事谨慎,没想到竟会栽在皇后那个蠢货手里。”
黑衣人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太后娘娘,属下知错。属下确实没想到,皇后会如此不堪一击,这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太后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皇后?她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废物罢了。我本以为,至少能拖上一阵,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露出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