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我们两绝交,你滚,快给我滚。”陈县令气得,都想骂人。

    他堂堂一清官,到盛怀安这狗嘴里,成什么了?

    “别那么大火气嘛,怎么还急眼了。”盛怀安悠哉的喝酒吃肉。

    “哪有你这家伙这样侮辱人清白的。”陈县令气得想打人。

    “哎,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县令大人你的,几千人嗷嗷待哺,没钱吃饭了啊。”盛怀安开始哭穷。

    “朝廷发放的一季钱粮这么快就没了,该不会是你这个家伙贪污了吧?”陈县令审视着盛怀安。

    “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米贵,那可是九千人,五千战马。”盛怀安没好气的说道。

    “对了,那萧天霸招的两千人,是你弄给他的,你里应该负责才对。”

    陈县令看着盛怀安,这家伙前世是无赖吧?

    那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部下。

    “我管着一个县,十几二十万人口,油米有多贵,我比你门清。”陈县令没好气的说道。

    “十万不成,那就五万呗!”盛怀安开始讨价还价。

    “没有,烂命一条,要就拿去。”

    “三万,三万不能再少了。”

    陈县令闷头喝酒,并不想理盛怀安。

    “不是,当这么多年县令,你一点油水都没有捞到。”盛怀安看着陈县令。

    这家伙真是一个清官?

    “你行你来,这县令位置让给你了,我这就上书陛下。”要不是打不过盛怀安,他真想将盛怀安那张比他还帅的脸给打烂。

    “嘿,要不是我连秀才都考不上,你以为区区一个县令我稀罕啊。”盛怀安口气非常大,什么县令一职小意思。

    他要当状元,当宰相,当......

    “说吧,最多能借我多少,给个准信,我等着钱买米下锅呢,陈大人也不忍心看九千将士们饿得嗷嗷叫吧。”

    “最多五千两,这是我全部身家爱要不要。”陈县令真是服了这个老赖。

    明明是来借钱,但却像是来要债的一样。

    “啥?五千,你可真够穷的。”盛怀安瞪大眼看着陈县令。

    这家伙的县令怎么当的,这么失败。

    这城中那么多大户人家,就没有捞到一点油水?

    前世那些村长,都比陈天华这个县令赚钱。

    “不借了,你走吧,我家不欢迎你。”陈天华气得青筋暴起。

    他这还叫穷?

    五千两白银,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一斤粮食才多少钱?

    一两银子,都够五口之家一个月过得很富足了。

    “别别别,五千就五千,几天后就还你,干嘛那么小气。”盛怀安赶紧说道。

    陈天华气得吹胡子,可惜他没有胡子。

    他全部家当都借了,还叫小气?那可是他留着娶老婆的。

    最终,盛怀安从陈县令这里借到了五千两白银,暂缓军营缺钱的问题。

    盛怀安走后,老管家站在陈天华身后。

    “老爷,干嘛将钱都借给他!”老管家很是不解,军营缺钱,这应该找朝廷要才对。

    “他拿钱去干嘛?”陈县令淡淡的说道。

    “养军队。”老仆如实的说道。

    “养军队干嘛?”

    “守卫河西县。”

    “那你老爷我什么身份?”

    “河西县县令。”

    “看来你也没老糊涂嘛!”

    “老仆悟了。”

    ......

    借到钱,盛怀安继续大练兵,整天都是吃好吃饱,只有吃饱,士兵才有力气训练,有能量修炼。

    莽牛劲,就是吃,打磨身体,吃,打磨身体,最适合军中操练。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在盛怀安不计成本的投喂和训练下,不少新兵,都突破到了武徒初期,拥有一定战力。

    他部下的士兵,也初具气象,不再是憨傻的普通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