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都市小说 > 乡村野史 > 第55章 刀光闪闪
    赌场里一阵安静。

    从刚才的刀光闪闪,杀气腾腾,忽然变得气氛旖旎。

    刀依旧举着,但握刀的手臂却有点软下来。

    乔宇在她身后看不见,但从华四等人垂涎欲滴的神色中感觉得出来,小丫头很诱人。

    “好,好。”华四嘿嘿笑着,伸出手:“接下来,我自己动手。”

    眼睛同时瞥一下一言不发的乔宇,这小子怂了,当着他的面摸他女朋友,都不敢吭声。

    等会不仅要摸,还要……

    华四一脸亢奋,想入非非。

    身后的几位手下也邪笑着,估计老大过后,他们也想分一杯羹。

    华四的手掌刚要靠上秦渺渺的身体,秦渺渺身体向后缩了一下,一脸恐慌害怕。

    “别紧张,哥会温柔的,等会,你开心还来不及。”

    身体近前一步,华四手掌追击过去。

    身后,几位手下嘿嘿嘿笑起来。

    忽然,秦渺渺向华四靠了一下,华四的手一下子按在她胸口,两个人贴得很近。

    秦渺渺猛然提起膝盖,凶猛快捷,撞在华四的裆部,华四惨叫一声,弯下腰。

    秦渺渺已经快速抓起一个酒瓶,举起,落下,干净利落地砸在华四的脑袋上。

    华四立即向后仰倒。

    秦渺渺蹲下,抓着华四腰间的一串钥匙,用力拽下来,扭身靠近那扇铁门。

    秦渺渺从刚才的胆怯害怕颤抖,到果断出手,就像一只凶猛的小老虎,转换很快,一气呵成。

    几乎是瞬间完成。

    华四的几个手下愣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

    华四没有昏过去,立即起身,看着他一脑袋鲜血,那几个人才缓过神,看向乔宇和秦渺渺。

    没等他们完全反应过来,乔宇已经先动手。

    秦渺渺刚刚退开,乔宇就来了个无缝连接,抓起桌上一个茶杯砸过去。

    啪,正中华四的脑袋,华四还没站稳,就再次倒下,捂着脑袋嘶吼着:“砍死他。”

    那些人立即挥刀向前。

    乔宇伸手抓住身边的小桌子,一用力,把桌子抡起来,桌子上有一些吃剩下的菜,立即碗碟飞舞,汤汁四溅。

    呯呯呯。

    前方刀砍在桌子上,一阵乱响。

    那几个人不仅没有近前,反而被乔宇用桌子推得向后退了几步。

    “分开进攻。”

    华四吼叫一声,离开狭窄的走道,跳上两边桌子。

    另外两位也学着,站上长凳子,走动起来很方便。

    几个人举着刀,一字排开。

    乔宇依旧用力挥舞着小桌子,挡在前方,手中的棍不时伸出去,戳对方的眼睛。

    同时,脚步不断在室内左右快速运动,一个人挡住一排进攻。

    没办法,不能让他们靠近铁门。

    秦渺渺正在开锁呢,一大串钥匙,要一把一把试。

    “你快点,我要顶不住了。”乔宇一边抵挡一边催促。

    “哥,再坚持一会。”

    “再坚持,我就要挂了。”

    “我陪你一起,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

    乔宇:“……”

    唰,华四的刀侧面飞过来,乔宇躲闪不及,胳膊上衣服被划开,鲜血直流。

    “哥,撤退。”

    哐当,秦渺渺终于打开铁门,冲了出去。

    “滚你妈的。”

    乔宇伦着手中的小桌子,旋转一圈,用力甩出。

    身体快速后退出门,同时把铁门又顺手带上。

    嘭。

    似乎有人紧追过来,没刹住脚,撞在门上。

    乔宇从外面把铁门扣上,立即传来敲打声和华四等人的叫喊声:“开门,王八蛋,老子砍死你。”

    “哈哈,拜拜。”

    秦渺渺张扬得意地朝大铁门挥了挥手,拉着乔宇,从院子侧门快步离开。

    到了街道上,她才发现乔宇胳膊上的血迹:“先到我家,包扎一下。”

    秦渺渺家住的是一个大院,左右都有人家,上次乔宇就是给右边那家送对联过来的,记得是一位老太太。

    今天院子很静,空无一人。

    秦渺渺打开门,两个人迅速进入,然后又把门关上。

    “不能让我爹看到我上课时间跑回家,他会打死我。”

    房子很大,三室两厅,还有专门的洗澡间。

    秦渺渺带着乔宇进入卧室,拿出一个小药箱,寻找着纱布剪子等物品。

    “你还怕打?”

    “那当然,我也是人。”秦渺渺白了一眼乔宇:“我爹是真的打,用皮带抽,哪像你那么温柔。”

    “我那还叫温柔?”乔宇想起那天打秦渺渺的情形,差点把她胳膊扭断:“还有,你能不能别总是提打你的事情。”

    “姑娘我愿意,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

    话题转变太快,乔宇一时没反应过来。

    “衣服不脱,怎么包扎。”秦渺渺又翻了翻眼:“怎么着,你还怕我非礼你。”

    哦。

    乔宇迅速把上衣脱光,露出胳膊上一道血淋淋的刀口,不过不深,血已经止住。

    秦渺渺剪一块纱布,沾着碘酒消毒,擦拭血迹,再包扎。

    动作熟练自然,明显是个干惯家务活的样子,乔宇忍不住好奇:“怎么没听说你妈。”

    “跟别人跑了。”秦渺渺回答轻描淡写,就像说不相干的别人:“在我七岁那年,我爹喝酒,把她打个半死,然后连夜一去不回。”

    从小没了娘,又有个活阎王的爹。

    难怪这姑娘性格有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