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婶松开双腿，将王靖一直被夹着的左手松开。她抬起头，微红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王靖，等着他的选择。
王靖一时间进退两难。
刘二婶见王靖僵着身子，久久没有动弹，眼眶逐渐蒙上一层水雾。
她沉默半晌，才重新将脸贴在王靖怀里，说道：“阿靖，我本来以为我长得挺漂亮，你又年轻气盛。”
“只要我勾你一下，你就会主动过来的。我不要你负责，你也不会吃亏，这不挺好的吗？我哪知道你会拒绝我？”
刘二婶抽泣了下，说话都带上了难以抑制的哭腔。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么不喜欢我，不待见我，当时打死我，也不去招惹你！”
“阿靖，算我求你了，今晚给我一个明话好不好？我在你面前已经那么不要脸了！这个脸我捡不回来了！我做不到和以前一样对待你！”
刘二婶这些话想必已在心头憋了许久，此刻伴着梨花带雨的哭声说出，让王靖听得心里直抽抽。
王靖咬了咬牙，深呼口气，虚悬在刘二婶双腿之间的手掌直接探过去，勾着内裤边角往下一拽。
刘二婶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
王靖直接将刘二婶抱起，向着卧室走去，喉咙里像是要喷火一般，说话都带着炙热的气息：“二婶，你不是要我给你个回答吗？好，我现在给你。”
刘二婶呆呆地看着王靖，忽地反应过来，泪水滚落不断，面上却扬起了惊喜！
走进卧室，二婶已经主动把刚拽下来的内裤提到脚踝，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王靖。
王靖刚将她放到床上，她已经主动撩起了裙子。
王靖也没什么经验，刚才虽说已下定决心，但见到面前这一幕，还是有些脸红脖子粗。
“二婶，你家里有那个没？”
王靖有些不敢去看刘二婶裙子下，下意识扭头脑袋，但眼珠子却像是被磁铁吸住一样，止不住地往那边瞥。
“什么那个？”
刘二婶愣了一下，没听明白。
“就是套子，咱们总是要做点保护措施的。”王靖忍不住道。
“我都多少年没那个了，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就这么来吧，明天我吃药就好。”刘二婶脸上难得一红，低声说道。
“那不行，吃药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这种短期的，绝对不行！”
王靖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只是村里一时半会，哪里会有地方卖这个。
以前卫生所倒是做科普宣传的时候，倒是有免费发放过，说不定会有些存货。
但卫生所现在可是住着张娅！
王靖敢大半夜去敲张娅的门，向她要几个套子，那张娅的反应……
王靖想了想这后果，不由打了个寒战，根本不敢想！
“二婶，要不咱们下次再弄吧？”王靖一时半会也变不出套套来，迟疑着向刘二婶提议。
“不行！你好不容易才答应我，哪有下次！”
刘二婶一听就急了，下次？下次说不定王靖又改主意了呢？今晚必须把事情办了！
刘二婶心里一横，柔软地纤腰往上一拱，双腿往前一勾，便缠上了王靖的腰间。
她重新坐起来，双手直接环在王靖的脖子上，将王靖往床上一拽，彻底压到自己身上。
“我明天吃个药死不了人！但你今晚要是走了，我以后肯定能后悔死！”
刘二婶双腿挂在王靖的裤腰上，使劲往后一蹭，便将王靖的裤子连内裤全部踢了下去。
她整张脸越发红润，柔软地腰间显出惊人的韧性，努力挺起，不住向王靖蹭去。
王靖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太监，到了这时候哪里还忍得住？终是低吼一声，抱紧了刘二婶。
秋风有夜不见星月，暖房无风却掀云雨。
许久之后，二人气喘吁吁躺在床上。
刘二婶面上沾染薄汗，几根发丝沾在通红的脸蛋上顾不得去理，满眼的水光简直要溢满盈出，翻身又抱住了旁侧的王靖，脸上尽是幸福的笑意。
“阿靖！”
刘二婶喊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
刘二婶抿嘴笑着，脑袋靠在王靖的臂膀中，嫩滑的脸蛋在王靖肌肤上使劲蹭了蹭，好似想要将自己揉进王靖的胸膛中一样。
王靖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自己人生的第一次会交代在这里，先前的销魂之感，简直让他到现在都在回味。
刚才他还想着低吼一声，霸道地将刘二婶给收拾了。
可临到关头，才发现黑灯瞎火的，自己居然找不准位置！刘二婶等了好半会，还奇怪询问王靖在做什么。
王靖自然不好意思多说，心里暗骂自个这些年那么多动作片都白看了，可这个时候，他哪里有脸和刘二婶说出实情？
直至时间耽搁太久，刘二婶才发觉王靖的窘迫处境。
刘二婶也没多说，只是好笑地看了王靖一会，才温柔地按住王靖的脑袋，凑上脸将他轻轻吻住，同时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引导相助。
“阿靖？”
刘二婶又喊了一声，将王靖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唤醒。
“累着了吗？”
王靖回过神来，向刘二婶轻声问道。
“没有，就是想喊喊你。”
刘二婶羞怯一笑，又把王靖抱紧了点，语气带着点不真实的梦幻感，道：“好像是在做梦啊！你居然真的答应我了。”
王靖哑然失笑，他想起刘二婶之前的话，不由道：“二婶，如果我今天没答应你，你真的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啊？”
刘二婶身子微微一颤，没有立刻回话，好半会才开口。
“如果真是那样，我肯定不会去主动找你了。但你之后肯定也要过来求我原谅。”
刘二婶的声音闷闷的，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这么不争气，你到时候一求我，我肯定又要心软，舍不得再不理你。”
“到时候还不是只能让你糟蹋我的脸面，软下心来原谅你了。糟蹋就糟蹋吧，反正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活该让你糟蹋。”
王靖听到这番话，心中既是感动又是心疼，他伸手抱住刘二婶的屁股，稍稍一托，便让她整个人都落在自己身上。
刘二婶如瀑般地头发，宛若水银泄地般缓缓流动，王靖捧着刘二婶的脸，说道：“对不起，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