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姑娘接连几次坐在王靖脸上,这个初见气质清冷的漂亮姑娘,此时当真是又羞又急,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终于按捺不住,干脆把身子往旁边一倒,狠狠摔在地上,才从王靖脸上逃离,倒在地面又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
山洞尴尬气氛弥漫,只剩姑娘抽泣的声音回响。
王靖好半天才从脑袋宕机地状态下清醒,翻身坐起,一脸尴尬道:“对不起!”
“对,对不起!”让王靖没想到的是,清冷姑娘竟也异口同声地向他道歉。
“我,我刚才脚麻了,才撞过来的,不是故意的。”
清冷姑娘脸蛋眼眶皆是红彤彤的,被泪水濡湿地几根发丝,调皮地沾在脸蛋上,显得她越发可怜。
王靖连忙摆手,道:“也怪我。我刚才,实在是没反应过来,我应该早点把你推开的。”
清冷姑娘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
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王靖有些受不住这尴尬气氛,上前给姑娘解手上的僧麻绳,同时找了个话题:“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褚泠月。”姑娘低声回答。
“褚?这个姓还挺少见哈。我叫王靖!”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王靖不再纠结于解开绳结,而是控制着力气用蛮力直接将麻绳扯断。
褚泠月忙捡起地面上的衣服穿起,不过片刻就又恢复成之前白衣白裙,长发飘飘的清冷气质型美女。
褚泠月穿好衣服后,也没顾得上说话,依旧低着头一直在地面上寻找些什么。
王靖见褚泠月穿好衣服,也是松了口气,顺手拿起先前自她口中扯下来的那团布团,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褚姑娘,你是丢什么东西了吗?我帮你一起找?”王靖见褚泠月一直低头寻找,下意识问道。
褚泠月抬头正要说话,一双丹凤眼便陡然瞪得滚圆,颤着手指着王靖,不敢置信地道:“我,我,我的……”
王靖顺着褚泠月的手低头一瞧,才发现他拿来擦汗的布团,似乎布料有些不对。
王靖将布团展开一看,便见一条三角形的白色蕾丝,正安静地躺在手上。
“这……”王靖额头的冷汗又冒出来了,只觉得手上的白色蕾丝像是冒火般烫手。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说我没注意到这是什么,你信吗?”
褚泠月心里又羞又急,忙抢回内裤,甚至顾不得王靖就在旁边,迅速穿了起来。
王靖看着褚泠月曲起长腿,腿间风采于白裙下若隐若现的模样,顿时又想起先前扑面而来的那一片圣光。
王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回忆起刚才的柔软触感,顿觉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一股暖流顿时自鼻尖涌出。
褚泠月飞快穿好内裤,抬头一瞧,便见王靖目光炙热望着自己,心里莫名一慌,下意识想要避开。
可当她再瞧见王靖摸着鼻子,鼻血直流的样子,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古怪。
“王靖……你流鼻血了!”褚泠月忍不住道。
“啊?”
王靖才反应过来,往仰起头去止鼻血。
褚泠月耳根发烫,同样想起自己刚才坐在王靖脸上的那一幕。
“是我坐的太用力,把王靖的鼻子坐伤了?还是说……他看到我那里,所以才……”
褚泠月想到这里,心里既是羞恼,又有愧意。但她也明白这事怪不了王靖。
相反,王靖把她从歹徒手中救出,褚泠月感谢都来不及。
王靖伸手擦了两把,将鼻血擦干,转过身讪讪道:“呃,最近天气干燥,确实比较容易流鼻血。”
“我明白。”褚泠月也没提别的,她看着倒在地面的阴鸷男子,心里仍有恐惧,躲在王靖背后,道:“这个人怎么办?”
“报警!”
王靖也没多说,直接给陈局打了个电话。
陈局听王靖说了这事后,很快便带队赶到山洞。
他见到阴鸷男子的相貌之后,顿时大惊失色。
“王靖,这个人,是你一个人打晕的?”陈局不敢置信地说道。
“是啊,怎么了?”王靖见陈局脸色惊讶,心里有些奇怪。
陈局面色复杂地看向王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阴鸷男子,正是陈局之前提醒过王靖,从天南流窜过来的逃犯。
根据消息,这个阴鸷男子犯案恶劣,逃窜至今。
曾被天南一队武警围困,在有狙击手预埋附近的前提下,他暴起伤人,击伤数个武警,成功逃入荒山。
这件事,让天南那边的警务大丢脸面,甚至有不少领导都挨了批。
这段时间县局加班加点排查,甚至省里都经常过问此事,整个县局都被弄得鸡飞狗跳,全都是因为这个阴鸷男子。
原本陈局都已经做好准备,一旦查到这阴鸷男子的位置,哪怕用命去拼,也一定要将此人留下。
可谁想到,这个让县局鸡飞狗跳,省厅都严阵以待的重犯,居然就这么轻易折在王靖一个人的手里了!
“王哥,你这也太牛了……这个案犯抓上去,咱们局长怕不是都要起飞了!”
见惯了场面的孙宇,看到地面的阴鸷男子,也是瞠目结舌。
“王靖,你可真是给我送了一份大礼啊!”陈局深吸口气,语气十分复杂。
“陈局,你别说得那么郑重。这也是我应该做的!”王靖挠了挠头。
陈局闻言一笑,忽然道:“王靖,有兴趣来警局吗?”
“我,我哪行?”
王靖连忙摆手,道:“我就混了个高中学历,实际上连高中都没读完,就出去打工了,可进不了警局。”
“别人不行,你绝对可以。”
陈局认真说完,拍了拍王靖的肩膀,道:“好好考虑下,如果愿意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对了,这个案犯的通缉奖金,我到时候也会给你申请下来,过几天就能发到你手里了。”
山洞已经开始封锁。
走出山洞,王靖见到外边,还有一位女警察,正在向褚泠月询问什么。
褚泠月面上惊惶神色未去,看上去十分疲倦。褚泠月是受害人,按道理是得去警局做口供,暂时还不能离开。